就说话这会功夫,乔木已经跳着走到了那院长边上,并且顺手把鞋重新穿上,四下左右张望了一下:
“咦,我孙子呢?”
“奶奶!奶奶!我在这!”
贺华他们早就已经被乔木带来的那群老头老太太解救了下来,并且一直在边上看着呢,此时一听到乔木的招呼,他便赶忙冲了过来。
冲过来想要抱住乔木痛哭。
“诶,好,在就好,快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顺带着再跟奶奶说说这些个王八蛋是怎么对你的。”
乔木一看到这孩子,原身遗留的那点情绪瞬间就涌了上来,立刻便激动的热泪有些盈眶,并且赶忙把她乖孙给抱住,很关心的问道。
“警察同志,就是她……”
虽然门牙有点漏风,但是那院长眼睛又没瞎,在门牙彻底崩掉的悲愤心情缓过来后,他就立刻开始抬手指证乔木,述说自己的委屈。
而乔木此时哪有心情管那院长在说什么,她正关心的捞起自家孙子的袖子和衣服,想要看看他有没有受伤,以及身上的伤有多重呢?
随着衣服捞开,乔木能够清晰看到她孙子背后就整整六道棍伤。
伤痕淤青已经基本散去。
但印记依旧还算明显。
这明显不是最近的伤。
膀子上也有不少伤痕,那些伤痕相对长细,像是小竹鞭子之类的东西打的,甚至于乔木还看到她孙子胳膊小臂上有一小块明显的烟头烫伤,顿时气的抬脚就对着正跟警察诉说自己委屈的院长踢了过去。
然后,还同时问向她那孙子:
“身上的伤哪来的,谁打的?
别怕,奶奶在这呢,奶奶给你做主,哪个打的?烟头是谁烫的?”
“奶奶,背上的伤叫杀威棒。
所有人进来的第一天,都得被打,具体打多少,得看听话程度。
我比较怂,所以被打了六下。”
说着的时候,贺华稚嫩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自嘲和些许畏惧。
显然这六棍印象深刻。
“我还记得,跟我同一批的有一个,好像现在还躺在床上休养呢。
还有这些小伤是教员打的。
有时候是看不顺眼。
有时候是随便抽签。
至于这个烟头,是他……”
乔木她一直都有聚精会神的听着,此时着的明显是一群教员,而她孙子指着的,就是那群教员中看着最高,也最瘦的那个。
“穿白衣服最高那个斯文败类?
或者说变态是吗?”
反正早就撕破脸了,乔木自然不会客气什么,啥话狠,就说啥。
“嗯!”
贺华虽然已经站在了乔木的身边,感觉有了点依靠,但看到那个教员还是有些畏惧,有一种由内而生的畏惧,所以在下一秒,立刻就低头嗯了一声,没敢再去抬头看。
“那好,你给我看着。”
乔木先是提了下她孙子的衣服后领,让她孙子抬起头,然后就快步小跑往教员那边跑去,贺华想阻止也晚了,只能伸着手,张着嘴。
“怎么,还想跟我单打独斗?”
那穿白衣服的看着已经走到他面前的乔木,顿时冷哼嗤笑了声。
“单打独斗,你配吗?”
说话间的功夫,乔木就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那穿白衣服的速度也很快,立刻伸手阻拦,同时还想还手,可惜乔木走的根本就不是啥灵活路线,她走的是一力破万法。
那白衣服伸出来阻拦的手,被乔木一巴掌就拍到一边去了,同时乔木那一巴掌力道依旧没有丝毫消退,毫无阻拦地扇到了他的脸上。
一掌就把他嘴给扇歪了。
后槽牙也给扇掉了两个。
再然后,根本就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就又是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同时抬起手肘,对着他因为肚子疼痛,略有些弯腰露出来的后脑勺猛击而去,当场把他击扒下。
下巴跟水泥地接触的清脆声。
真是让闻者落泪。
听者伤心啊。
“呵,单打独斗,你不配。
你撑死了就是个菜。”
乔木这么番操作完毕之后,边上那些公安才反应过来,出任务的大队长赶忙跑过来,开始劝乔木:
“那什么,大娘,你收手吧。
你再这么打下去,我们恐怕就得先把你给抓起来了,有什么事咱们文明解决好不好,咱们讲证据。
正好不少医生都在这,可以让他们顺带着给你孙子做伤情鉴定。
然后再走起诉之类的流程。
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经过大队长的劝说,以及公安民警和法律的威慑,相关人等总算彻底的稳了下来,治疗的治疗,看伤的看伤,鉴定伤情的鉴定伤情。
因为人比较多,肯定不好全都带到公安局去,所以只能暂且在学校这边布下防线,就地开始询问。
再之后就是激烈争吵。
摆事实讲道理,论法律。
两边吵的很激烈。
特别是在那个院长找来的律师到来之后,更是差点又打了起来。
其实总体来讲,在法律上肯定是学校这边理亏,但是在儒家整体的三纲五常大氛围,和一些民间公认的道德lún_lǐ上,却是乔木理亏。
这就不得不说起儒家余毒了。
那就是春秋决狱。
符合儒家春秋等经典内容的行为,即便触犯法律,也应该宽恕。
这一点从董仲舒独尊儒家后就一直有所流行,并且贯彻数千年。
早就已经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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