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自己看见那些废料时的心情,现在依然很生气,要不是怕乔广澜脸上不好看,早就说的比这还要难听一百倍了。
马金强和吴玉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刘建的话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辩解,路珩也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了,意味深长地道:“原来如此啊……”
乔广澜嗤笑一声,说道:“二位有所不知,马先生头脑特别灵活,一直都是这样办事的,幸亏刘老板慧眼识人,没跟他做成这笔生意。除此之外,我倒是建议你早点收回应该的赔偿,如果他不还的话,可以上告法院强制执行,不然刘老板可能要破点小财啊。”
他的话一说,马金强和刘建同时一惊。因为刘建已经提前付了不少的订金,马金强还真是打的这个主意,他想如果刘建真的不肯通融,自己干脆就带着那些订金一走了之,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反正他们就是坑蒙拐骗起家的,现在公司的一切证明都是伪造,走了什么都不会损失。
没想到乔广澜竟然看穿了他的打算,现在想法被点破,什么都完了!
刘建被乔广澜一提醒,也想到了这种可能x_i,ng,再联想到马金强和吴玉秀的为人,不由万分感激,连声道:“乔大师说得对!多谢乔大师提醒,我一定注意!”
你他妈注意了,那我怎么办!
马金强一下就急了,这样绝对不行,难道真的让他把那么多的钱都退回去吗?就算是劣质的骨灰盒也是要花成本的,要是订金都被刘建要回去,再加上赔偿他的损失,自己就连本都捞不回来了,这笔生意会赔死的!
想到这里,他简直恨死了坏事的乔广澜,尤其是再一想到这小子当年还是个趴在自己脚底下玩石头的小屁孩,被一脚踹出去都半天起不来,现在长大了倒是会耍能耐,装的跟二五八万一样,当自己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呢?
他脸色y-in沉,但也知道事情无法挽回,指着乔广澜的鼻子,冷森森地放了句狠话:“你他妈给我等着。”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为了抒发一下心里的憋屈感,实际上谁都知道这句话几乎毫无意义,但紧接着,马金强就因为他那句毫无意义的威胁挨了狠狠一拳头,那一下将他的头打的重重地偏了过去,连喊都没喊出来。
动手的当然是路珩,他余怒未消,一拳过后,跟着又一脚踹在马金强的小腹上,将他整个人踹翻在地,按住就是一顿狠捶。
他之前就算是动手也都一直留着余地,但这回,路珩却觉得自己一辈子头一次这样痛恨过一个人。乔广澜儿时的生活从来都是他的心结,马金强本身就是参与这一切的人之一,现在他居然还敢当着自己的面这样、这样说话!可恨!该死的!
以路珩的身手,几拳下去马金强就见血了,看上去还想继续往死里打,甚至连乔广澜连叫了两声“路珩”都没听见。
其实他也恨不得同样给吴玉秀几下子,好歹还记着那是乔广澜的妈,硬忍了。
吴玉秀吓得尖叫起来,想拦又不敢,刘建也看呆了,乔广澜见事不好,蹙起眉从身后抱住路珩的腰,好歹把他给拽开了,马金强爱死不死他不在乎,但路珩可不能因为这么个东西脏了手。
乔广澜拽着他:“路珩,你冷静点!”
路珩一只手反握住乔广澜的手,又狠踹了马金强几脚才算罢休,居高临下地指着他,同样道:“你他妈也给我等着,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马金强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真是一场闹剧,这么一搅,简直让人没法保持忧伤,乔广澜仰天长叹,说道:“好了好了,咱们走走走,还有正事要办呢。”
路珩深呼吸几下,点了点头,放柔声音道:“走吧。”
这样大闹了一场,可算是谁也没法再提去茶楼喝茶的事了,路珩和乔广澜跟刘建说了一声就走,剩下刘建看看狼狈不堪的马金强和吴玉秀,心里也满是不屑。
刚才的事他也差不多听明白了,这对夫妻还真是狼心狗肺,让人打心眼里鄙视,也幸亏他走运,今天碰上了乔大师和路少,不然恐怕真的要被小人坑上一把。
刘建没好气地道:“刚才的话你们也听见了,我会给你们五天时间把钱还上,这期间有人盯着,你们也别想跑,要是钱赔不上,那就法院见吧。”
吴玉秀本来还盘算着等乔广澜把她生意上这件事解决了之后,还可以让他给自己的儿子马博算一下命,毕竟那是乔广澜同母异父的弟弟,想来他也不可能拒绝,可是最后实在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马金强被打了不说,刘建那边的生意还由做不成直接发展到立刻赔钱了,她恨的咬牙切齿,也很想骂上几句,可是心里有莫名觉得发虚,骂不出口。
造成这样局面的人,难道不是她自己吗?
吴玉秀好像听见有人骂了“活该”两个字,她吓了一跳,四下看看,又根本就没有人。
眼中仿佛猛地涌上一股泪意,不知道是懊恼还是悔恨,她极力压下心里的不安,咬了咬嘴唇,迅速拔打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路珩下手够狠的,马金强掉了两颗牙,身上还有各种程度的挫伤和错位,吴玉秀这边刚刚跟着护士拿了检查结果和片子,医院就来了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给了她一个装满现金的信封,有礼貌的表示这是自家少爷打人的赔偿。
钱倒是真的不少,可是把人这么打了一顿,就给点医药费怎么够呢?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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