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能想象交出来以后是什么样子了,肯定是一次一片,隔一天或两天才给一次。
她想起以前的“悲惨时光”,眼中流露出真切的“悲痛”来,顶着姐姐的压力,怎么也不肯承认。
顽强抵抗中,楚忱的下巴被勾起,微凉的吻落下来,她赖以生存的氧气被夺取,迷迷糊糊间,被顾良夜抱起来,女人的手精准地探入她口袋,轻飘飘地捏起一个小盒子,眼底染上深深的笑意:“没有,嗯?”
楚忱大脑还有点眩晕,顾良夜却一点也不受影响,拿到东西以后就从她身上离开,顺便还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衣冠楚楚的样子,看得楚忱暗自咬牙。
她脸色红润、衣衫凌乱地躺在沙发上,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活像被蹂.躏过一般,浑身都是魅惑,顾良夜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实在是越看越喜欢。这个小娇娇,明明是个举世罕见的,却比a,顾良夜不知小忱在别人面前是怎样的,但是在顾良夜面前,好像她们的身份颠倒过来,是顾良夜更强势的,都说建立起双向标记以后会更强势一点,可是在顾良夜看来,楚忱除了变得更加黏人之外,实在是没有“强势”的感觉,这个人是迁就她的,顾良夜明白。
不是因为这样,她那点力气又哪里制得住楚忱?
这样想着,顾良夜的目光落到了楚忱脖子上,把一切都想起来以后,她自然也记起来了,自己跟小忱早已建立起了双向标记。
这古老而神圣的契约,锁住的当然不止是她,也是小忱。
“你有本事别给我用啊。”楚忱气恼地说了一句,见女人似笑非笑地瞟过来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确定吗”,楚忱心中立时警铃大作,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姐姐是忍得住的,她的这个威胁不是在针对她自己吗?
心念急转间,楚忱忽地捂住脑袋,皱起眉头,状似难过地说了一句:“我好难受......”
耍赖般把前一刻说的话给抛在了脑后。
对她的小心思心知肚明,顾良夜暗叹一声,没有揭穿她,很配合地凑过去看她:“怎么了?”
楚忱马上把她拉到了怀里。
忽然被抱住,坐在楚忱腰间,顾良夜并不显得意外,她摸了摸楚忱的脑袋:“脑袋疼?”
楚忱点点头,又摇头,目光一刻不能从她身上挪开。
顾良夜又去摸她紧皱的眉头:“怎么皱的这样紧?”
被她微凉的手指拂过,像是有一阵奇异的风,令楚忱舒展了眉头。
女人的手继续向下,抵在她的心口:“这里疼?”
楚忱呼吸急促了一点,紧紧抓了顾良夜的那根手指,还是摇头,眼神中透出一股渴求。
“脑袋不疼,心口也不疼,让我想想,那就是这里了?”
顾良夜挑眉,继续向下,只一摸,就令楚忱搂紧了她的腰,发出一声类似抽泣的呻.吟:“唔嗯......”
饿了好些天的禁受不住撩拨,她先前说自己难受是诈顾良夜的,但其实也不是假的,在姐姐的第一个吻落下来的时候,楚忱就躁动了,身体由肌肤到血液都渴望着顾良夜的触碰,而当顾良夜真的碰到她时,她再难忍耐,紧紧地抱住顾良夜,脑袋无力地靠在女人肩上,在她耳侧商量一般道:“一片,好不好?”
仔细听,那娇媚入骨的声音里还藏着一股委屈。
似乎在说:“一片怎么够?”
顾良夜歪了歪头,状似在思考,楚忱见状,又去亲她耳朵,直亲得女人眯起眼,如同被打扰了沉眠的冰霜巨龙,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仿佛只是一两秒,楚忱以为顾良夜答应了,然而听到的却是跟先前同样的回答:“白天呢。”
她顿了顿,眼神躲闪了一下,有点犹豫地道:“我等下还有一点事要处理。”
楚忱立时便明白,看来是不成了。
比起在顾良夜这里一点原则都没有的楚忱,顾良夜显然不那么容易动摇,她也不是不愿意,只是现在是白天,而且她今天还有别的事,只能让小忱委屈一下了。
楚忱果真很委屈,委屈到干干脆脆地松开了她,自己缩在沙发的一侧,桃花眼微微阖上,面对着沙发躺着,不愿理她了。
因为动情,楚忱的眼梢微微泛红,像是情.欲熏染,又像是单纯地哭过,顾良夜见她这样子,想了一下,过去又摸了摸她,被楚忱一下子打开了手:“都是你,明明知道不是时候,还来撩我,你等着,我现在还能控制住,等你真的弄出了火,失控是个感觉。”
她这样说的时候,有丝丝缕缕的信息素不小心泄露出来,和以往的那种感觉不同,这次的是混乱无序又充满戾气的一种味道,虽然只是溢出来一点,也使空间里充满了压迫感,有股临近失控的意味。
楚忱确实在极力克制,她跟顾良夜有些默契,看出姐姐是真的不愿意之后,她就没继续下去的打算了,只会仍然会感到不快,心中有股被捉弄的感觉,又叫她买“日用品”、又亲她,最后又不给她,她实在看不懂顾良夜想干嘛了。
顾良夜也不知道,只是刚才隐约有种预感,好像不适合继续。
她将这归结为等一下有事情要处理的缘故。
“好了,不气了。”
她好像没受到那股信息素的影响似的,又俯身下去,再次地摸了摸楚忱,楚忱这次没推开她了,眼神中却有些抗拒,似乎怕她又撩了就走:“你别招我了!”
顾良夜意味深长道:“用其他的办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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