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脚猫整个人都是懵的,这踏马什么情况?这个人是谁?她不是赢鹿吗?卧槽她不是dà_boss赢鹿吗?她怎么在这里?她怎么会跟我们坐在一起,还给我倒酒?我是不是发病了,我是不是脑子被北牢那群狗日的打坏了,现在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妈妈救命啊!!!
终究还是鸡姐经历过大场面的,她端起一次性纸杯,猛的灌了一口白酒,那酒似乎烈的可怕,鸡姐面目狰狞的咽下去,然后把酒杯往赢鹿面前一推,直勾勾的看着她。
赢鹿倒没说什么,很自然的拿起酒瓶又给鸡姐倒了一杯。
“为什么?”鸡姐问她,“是酒里下了毒,还是你想耍什么把戏?”
赢鹿倒完酒,抬头看她:“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下毒这种事。”
赢鹿端起在她面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两杯酒都出自同一瓶酒,她似乎就是要以这种直接的行动来告诉鸡姐,她不可能会下毒什么的。
较之鸡姐喝那杯酒时的面目狰狞,和赢鹿现在毫无波澜的表情,谁上谁下,一目了然。
“没必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吧,我可是给你们送酒来的,难道不应该说句感谢的话吗?”赢鹿开口说道。
“没必要?”鸡姐这句语气简直是吼出来的:“我们现在连酒都买不到,都是因为你的原因,你居然说没必要?而且,你踢我的那一脚,我他妈直接昏迷了一天一夜,你跟我说没必要?”
“嗯?有这回事?我踢她了?”赢鹿轻声问着,后面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踢了。”我点头,这才发生多久的事,你总不能不承认吧?
“哦~”她的语气还是那么淡定:“不好意思,我记性不是太好,不重要的事情我不会记得太久。”
“你!”鸡姐简直气急,一怒之下甚至直接捏烂了手上的酒杯,里面的酒也洒出来,弄得床上都是,阿文赶紧去扯了纸巾,过来擦干净。
赢鹿倒是没什么表情,她不慌不忙的重新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个纸杯子,又给鸡姐倒上一杯。
“我是来找楚辞的,你们是朋友的话,我是给你们面子的,得珍惜。”赢鹿的语气虽平淡,但是满满都是身为高位者的威严和霸气,哪怕是初墨,也没她这种气势。
眼镜蛇拍了拍鸡姐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些。
“你找楚辞干嘛?想杀了她?是不是太光明正大了些,就不怕我们去叫狱警吗?还是说,顺带也把我们都杀了。”鸡姐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赢鹿说的话有了效果。
“嗯?你没跟她们说吗?”赢鹿扭过头看我。
“她不是来杀我的。”我给鸡姐她们解释,关于赢鹿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话。
不杀?喜欢?带出去?
鸡姐她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显然觉得这件事是非常不可思议的,赢鹿到底怎么想的,要把自己的仇人带出去,还喜欢上了,别说什么喜欢一样东西,喜欢就是喜欢,扯啥呢啥。
“那这样说,那些事都不是你做的?那会是谁,想要害楚辞?”在听完我的解释后,鸡姐她们对赢鹿的敌意总算消了许多。
“还在查,总会查到的。”赢鹿回道。
“妈的。”鸡姐又猛的闷了一口酒,继续面目狰狞一波,然后说道:“这他妈的叫什么事?你不是要来杀楚辞的,结果所有人都以为你是来杀她的,甚至搞到现在,他妈的,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被针对的多惨?那句话叫啥来着,有句话我在电视里看过的,叫啥来着?阿文你记不记得?什么杀不杀的?”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阿文接到。
“对!就是这个!你不杀楚辞,楚辞还是因为你被针对。”
“这个我倒是没有注意到,是我疏忽了,看来我应该通知一下她们了。”我看到赢鹿的眉头不经意的拧了一下。
身处高位者,说话的方式都不一样,赢鹿没有说要给大虎头她们解释,只用了两个字叫通知。
或许是知道了赢鹿其实不算是大家的敌人,气氛顿时没那么紧张了,几个人就这花生米,几杯酒下肚之后,可能是喝多了,鸡姐又红着眼睛开始掉眼泪,也不在乎赢鹿就坐在旁边。
“他妈的,你们知道老子喜欢她几年吗?五年!整整五年!老子这五年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了,出狱入狱出狱入狱...老子就想看着她,天天看着她,这他妈多幸福啊。结果呢?她跟我说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懂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别他妈的白日做梦了,一点机会都没有的姐妹!”
“五年啊,真是像他妈做梦一样,老子花了那么多钱从北牢买来的相片,直接被她撕了,碎的不能再碎,我他妈心都跟着碎了。她不可能会喜欢女人,啧啧我真是自作多情,老子自作多情!”
“被她一句话就击中心口,因为她的一个笑就莫名沦陷,在脑海里设想了所有与她相遇的场景,但是对她而言我只是一个擦肩而过后拘谨脸红的路人甲?”
“看来不是所有的坚持都有意义,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能开花结果,我不知道别人能等来什么,而我,五年的坚持只等到了赢老板送来的酒。”
“喜欢上一个不可能的人可真惨啊,就像是喜欢上一面湖水,你只能从它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看到自己对她究竟有多一往情深,而湖水呢?它永远那么平静深邃,那么遥不可及。”
“很多道理我都懂,这种结果我能想到也能接受,但是,我就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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