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慌乱:“大人,您这是....”
鬼语戏谑地勾了勾唇:“爱卿不是要亲自缉拿鬼鸠,守护天威吗?来吧,本王已经将人带过来。”
越将心虚地吞了口口水,不敢看鬼语和鬼鸠的眼睛。
整个鬼域谁不知道她们两人势若水火,虽然同为姐妹,但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可这该死的和谐是什么情况?
鬼鸠不是谋逆了吗?!怎么鬼语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鬼语见他沉默不语,升起的几分兴致立马索然无味,不悦道:“爱卿怎么还不捉拿逆贼?莫非,这守护天威不过是糊弄本王,随口说说而已?”
她的语气相当不好,威胁意味满满,越将知道,再不动手,恐怕就再也动不了手了。于是一咬牙,从地上爬起,祭出兵器冲向鬼鸠。
世人皆知鬼鸠天生诡谲,乃是不死之身。所以他不敢托大,这一击便用出了全力。即便不能杀死,打成重伤也是好的。
却不料他的长剑还未碰到鬼鸠,胸前一痛,就烂了个大洞,心脏被人挖走了。
“你....”越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身子一斜摔到了地上,溅了一地的污血。
鬼鸠生吞了心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转身又把那人的元神也抽出,生生嚼碎。
化神期的血肉,她已经好久不曾吃到了。
鬼语看出她眼神里的希翼,摆了摆手,就让她去“处理”余下的反贼了。
夜晚,鬼语感到自身修为隐隐有些增进,知道是鬼鸠又吃了不少“补品”。
她从未告诉过别人,每当鬼鸠进阶的时候,她的修为也会稍稍增长,并且跟本体的联系愈发紧密。
其实今天越将想错了,一直都是鬼鸠单方面地跟自己较劲,她其实还是蛮喜欢鬼鸠这个妹妹的。
因为她是自己的一部分,没人会不喜欢自己。
鬼语隐隐有种预感,过不了多久,她本体的封印便可解除了。
等到鬼语躺上床,乾坤镜不安分地抖动起来时,她才想起自己忘记将阮软放出来了,顺便还解了锁链。
实际上,她一点都不想放她出来,今天安安静静地,没那么多幺蛾子,过的还挺舒坦,干嘛要在一天快要结束的时候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但考虑到自己未来几日的心情,鬼语还是将阮软放了出来。
阮软饿得发慌,正在用破铃铛轰击幻境,面前的景色就又一变,她又被放了回来。
肚子咕噜咕噜得叫,饿她一整天的混蛋却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阮软立马就来气了,一脚朝着鬼语的屁股踹了过去。
这一脚并未用上灵力,但提神效果还是杠杠的,直接把鬼语踹的睡意全无,额头青筋隐隐暴起。
被打扰清梦,是任何生物都厌烦的事情。
可阮软犹不自知,小脚嚣张地又踹了踹:“喂,我饿了。”
见她仍然无动于衷,不禁皱眉,语气不善地重复:“喂!我饿了!听到没有!!!”
鬼语磨了磨后牙槽,终于忍无可忍地暴起,猛地将磨人的少女推了下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滚。”
阮软摔在地上,一愣一愣的,半天才被屁股火辣辣地刺痛感拉回心神。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鬼语,“你竟然推我?”
竟然推她?自打上了高中,阮软走到哪里不是被人群簇拥着?喜欢她的人都可以排操场两圈了,眼巴巴地往她身边凑,献殷勤。
可这混蛋呢?
自己倒贴不说,还主动跟她搞暧昧,结果换来的是幽禁,是挨打!自己仿佛就是个烦人下贱的狗皮膏药。
阮软生气了,彻底生气了。她可以理解鬼语没有另外三人的记忆,待她如陌生人,但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一片真心被糟蹋!
就算是自己认准的另一半也不行!
阮软催动破铃铛,直接将力量提升到了凡界的巅峰——大乘期大圆满的,想要给鬼语点颜色看看。
她本来没想攻击鬼语,只想炸个王宫,让她张长记性。
谁知她刚积蓄力量,鬼语就冷哼一声,祭出乾坤镜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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