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官信你,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就算本官做不到,也要为你请示大军长。”
长铭见赫连姐弟归来,手中笔走龙蛇并未停歇,漫不经心地问道:“如何了?”
“这可是做了一回恶人”,赫连轻弦抱紧了手中的百道千机,哭笑不得说道:“我们姐弟两听你的话,进门去挑些值钱的东西,没想到果然没人跟随,还被奚落了一顿,心里委屈。”
“好了,别委屈了,来年开春请你吃烤兔子。”
“为什么要等到来年开春?”赫连弦轻不解道:“你现在去蒸包子不行吗?”
“因为我只会烤兔子啊!”长铭理直气壮地说道:“连水煮j-i蛋都不会!”
赫连姐弟白他一眼,转头出门去。
行晟带着冶城送来的刀剑上门拜访时,包环正在房内坐立难安,里外思度,百般不是,见是行晟来了,才勉强笑脸相迎。
“冶城打制的,果然非同一般”,包环只是将马刀出鞘一半,简单扫过一眼便收回鞘中,挑起的笑意怎么挥不去苦涩的滋味,任凭掩藏,也知道他心中有事,只不过并未表现,还不忘请行晟稍坐,自己去取钱。
“银钱不必着急,等发了军饷不迟的。”行晟连忙阻拦道。
包环摆手道:“这怎么行,万一到时候遗忘了,该如何交代?”
行晟反而笑道:“换做是我,你哪里会这么着急呢?况且我虽到来六营不久,但是和包环却一见如故,朋友之间,何必这么斤斤计较,晚些再给我也没关系的,你这般着急,倒是让我难为了,你就好生拿着用吧!”
包环见他如此,也不再推迟,反而在一边椅子上坐下,放松叹道:“既然行晟如此说了,那我就不推迟了,银钱晚些再给你……也不瞒你,你应该知道,今□□堂上传来的消息。”
行晟点点头:“确实听到了,但是圣上并未下旨,一切尚未定局不是吗?”
包环收起脸上忧郁之色,反而放下马刀,出门去环顾一周,确定无人之后,才将自己房门掩上,到了行晟身边,才低声说道:“你可能不清楚,甘标很是厌恶大军长,这次说什么为国库计量,对我们下手也是极为可能的,万一当真军饷减半……”
“甘家兄弟不喜大军长?”行晟沉思道,“若是万事他们都能如愿,那么大军长早就被罢免才是,所以此番想要拉我们下水,哪里就是那么容易的?何况大军长不可能放任此事如他们算计。”
“你说的有理……”包环懵懵懂懂地点头。
“不如这样,若是圣旨下达,要削减我们的军饷,届时再改换门庭也不迟,对不对?若是现在举动,结果却是杞人忧天,岂非里外不是人?宁武一直是j-i,ng兵强将,多少在宁武过了几年的人,去了别家军队都是奉若上宾,可见这其中前途无量,所以大家就算心中打算,也不会轻易举动。”
“可改换门庭一事……”包环似乎左右为难。
反而是行晟开朗地拍了拍他:“这种事情,没有什么难为的,情谊是重要,但怎么能让一家一家老小挨饿呢?”
包环长长呼出一口气,欣然说道:“行晟通情达意,实在令我喜悦,只是眼下,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行晟也是一脸不舍道:“诚而言之,我舍不得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离开,但是既然说兄弟,哪能不为你考虑”,言语之间又将那柄马刀放回包环手中,“你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同我开口,不需要客气什么。只是此事还需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们也莫要先行不安了,各自安抚好才是最重要的。”
包环心下感激地连连点头,已然不知再说什么好。
行晟又低声叮嘱道:“不管心中打算如何,当下还是先遏制这人心浮动,你想想,若是让那个无事也要闹三分的许业宏知道,那岂不是要传到大军长耳朵里?”
包环咂舌,心有余悸地点点头:“所言有理,这人盛气凌人,大家都要将心中厌恶写到脸上去了,哪里能让他抓到什么把柄,你是不是还要给别人送去兵器?我随你一起如何,多一个人说话,他们也更容易听进去。”
“如此甚好。”行晟难得牵动了嘴角。
逸景返回涧河谷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六位营长。
“左部人数不多,也好掌握,本官担忧右部情形,相信各位营长已经开始动作,六营动静已然平息许多,理当嘉奖营长蓝莫。”
蓝莫上前行礼道:“下官谢大军长,敢请免去下官的嘉奖,提拔另一人。”
“但说无妨。”逸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平息此事,南荣行晟功不可没,还请大军长依功斟酌。”
秦左奚与长铭相视一眼,逸景也一时沉默,终于是欧文倾说道:“此时军心好容易稳定,突然晋升有功之人或许会引起众人猜忌不断,不如蓝营长将此人功劳以文书详细呈报大军长,晚些时日,待大军长定夺再行赏赐不迟?”
长铭也附和道:“下官深以为然。”
逸景将堂下扫视一眼,转而问蓝莫:“本官亦是认为文倾所言在理,你以为呢?”
“是,下官领命。”蓝莫抿了抿唇,仔细思量其中一二,随后行礼答道。
正打算遣散众人之时,逸景又喊了七营长留下,说明其中原委。
“又是下官?”长铭看起来很是欲哭无泪。
逸景见他如此表情,反而放松了一些,陪着一并苦笑道:“绛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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