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的电视机都是大箱子的造型,笨重的很,屏幕玻璃是那种有点向外凸出的感觉,经过裂口女这样一番粗暴的贴墙壁,屏幕玻璃已经破碎,但画面却没有消失,只是雪花噪点变得更多了……
肖止上衣口袋里开始冒火,放在里面的辟邪符咒燃烧起来。
这是仅有一点存货,既然已经生效,干脆作用就来大点吧。他眼眸划过一丝狠厉,当即咬破舌尖,低头一口血沫喷在口袋燃烧的符纸上面,道:“精血驱神,六丁六甲,四方八神,手有神锏,口有神言,逐鬼驱恶,火急如律令!”
束缚全身的力量骤然散开,他抓起燃烧的符纸用力扔向电视机,贞子犹如遭到重锤倒飞进屏幕画面里去,她的头发慢慢在空中散开,像是在酝酿什么大招。
肖止扯下脖子上的圣枪吊坠握在掌心里,大跨步来到电视机前,手枪瞬间化作正常体积,枪口对着屏幕扣下扳机!砰砰砰砰砰!枪声连续不断的响起,前三枪直接把画面里的贞子打的往后踉跄几步摔进井里面去……
但肖止没有停手的意思,枪口冒着火焰。
电视机在子弹的洗礼下变得千疮百孔,屏幕彻底熄灭,最后咔嚓一声,前后盖脱离在地上摔断成两节,笼罩在众人身上的力量也随之消失。
浅川瘫坐在地上已经吓傻了。
黑泽肖止,这个自己所谓的后辈学弟,究竟是个什么人,说是阴阳师她信了,毕竟有符咒还有传说中的裂口女,但你还带着手跟机关枪一样打个不停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除了阴阳师外还拥有黑色社团的身份?
她呆呆的坐着,忽然看向肖止:“肖止君,恶魔消灭了吗,我儿子身上的诅咒还在吗?”
肖止的枪口冒着淡淡的白烟,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没有离开那满地电视机碎片,淡淡说道:“诅咒应该还在吧,毕竟贞子并没有被我消灭……”
浅川面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怎么会这样,如果那口井没有填掉的话,我应该可以感化她的,只要没有怨气,诅咒也就不存在了。总之我的儿子阳一不能死,他绝对不能死!”
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那只老鼠!”浅川面容带上一丝狰狞:“上午,你们复制录像带给老鼠看,是为了诅咒它是吧。阴阳师肯定不会做无聊的事情,是不是把录像带复制给别的生命看,就能将诅咒转移出去?”
肖止右手摊在桌面上,恐怖赠与“自我疗愈”生效,右手中指
尖传来痒痒的感觉,仿佛有细小的虫子在皮肤下来回游走着。
他说道:“嗯,我做的这个试验,就是为了验证诅咒是否能顺利转移到动物身上,但按照我的助手小裂判断,老鼠的躯体似乎无法承载那样强烈的诅咒。
龙司先生身上的诅咒依然存在,只是被抽离了部分而已,若想完美解决诅咒,目前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是消灭贞子这个源头,诅咒自然消失不见,第二个是找活人进行诅咒转移,但我并不太推荐使用第二个办法,毕竟没有谁愿意平白无故去承担这样一个恐怖的诅咒……”
浅川忽然站起来从后门跑出去。
裂口女站在门口观望:“肖止先生,她在拾取地上破碎的诅咒录像带,要不要阻止?”话还没说完,浅川抱着怀里一堆脏兮兮的带子碎片跑进来,她充满期望的眼神看着肖止:“这些带子没有完全烧毁,我带去录像店修复应该可以使用吧。”
这个女人……
肖止不知该用什么形容词去形容她。
在自我疗愈下,指尖的伤恢复很快,他的手轻轻捂在口鼻上,再次使用自我疗愈,舌尖顿时传来剧烈疼痛,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酥麻瘙痒感觉。等到差不多能忍受了,他这才说道:“那么有谁愿意甘心做你儿子的替死鬼呢?”
浅川转头看向龙司:“你也希望我们的儿子活着,是不是?”
龙司面露难堪神色:“对不起,玲子,我虽然也很爱阳一,但我也有自己的人生。”
浅川猛地咬住下嘴唇,太过于用力,鲜血流出来滴落在地上,声音颤抖道:“我们虽然已经离婚,但阳一毕竟是你的儿子,他的人生比我们都长,能活着会更有意义不是吗?”
龙司面色红白变幻,猛地吼道:“够了,我和你离婚以为只是感情不和吗,你敢告诉我阳一真是我的亲儿子吗?
如今在米国有先进的dna亲子鉴定,你敢带着阳一跟我去做个鉴定?我之所以冒险来帮你解除诅咒,全都因为心里还残留对你的爱意,现在你拿爱作为筹码来透支我的感情,抱歉,我的帮助到此为止了!”
浅川面无血色,她不明白龙司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天真的以为两人离婚只是一点点的感情不和,过段时间就可以复婚。为什么会这样,爱一个人难道不是无条件的付出吗……
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休息,她黑眼圈,眼白充斥着血丝,整个人颓废了很多,她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说道:“父亲,我父亲很爱阳一,他肯定愿意为了阳一献出生命。不,我不一定要得到他的同意,只要他看了录像带就能转移诅咒对吧。”
裂口女活了这么久,也见过不少人。
但还是无法忍受像浅川这样自以为是的女人,她忍不住冷冷说道:“真是抱歉,这些录像带上的诅咒力量已经消失,你就算修好了也是没有用处的垃圾而已。”
浅川怀里的录像带碎片散落在地上,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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