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到儿子的性命,老头也不敢废话:“是,几个月前是有一对灵异调查员夫妇到我家调查过,当时我儿子情况很不稳定,家里时常发生怪异的事情,这对夫妇走后,情况有稍微好转些了些许,但最近又开始恶化。”
老头一边说一边请肖止和江川合子进农场附近的家里面去。
房子面积不小,比罗杰那间被女巫巴斯希巴闹鬼的宅子大多了,装修和家具也都高档不少。
老头给两人冲泡了咖啡,坐下来愁眉苦脸道:“我儿子莫里斯年轻的时候叛逆,总想自己出去打拼一番事业,刚十八岁就拿了一笔钱跑出去瞎混,二十年前他终于回来了,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家伙居然跑到了罗马尼亚的一个破落山村给一个修道院送生活用品……
没想到他说了件让人震惊的事情,那个修道院被魔鬼入侵,他和一个修女和神父几乎拼了性命才将跑出魔鬼的什么地狱之门给封印了。本来我以为这不过为了回家特地给自己找的蹩脚借口罢了,但前不久他身上发生可怕的怪异事情,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肖止抿了一口咖啡,好苦,用勺子放了点糖进去。
他环顾一下四周道:“那么莫里斯先生呢,方便见见他吗?”
老头神情有些颓废:“他就在楼上房间里,情况看起来恨不乐观,那沃伦夫妇走了之后情况复发,我立刻委托教堂的神父向教会发出申请帮助,但两个月过去除了教堂的神父来看望过几次,教会那里依然没有人来,据说人手不够……”
肖止问道:“不是有教堂神父吗,他无法解决?”
老头叹气:“神父每隔一段时间过来祈福一次,他说自己的能力不够,只能勉强阻止寄宿在莫里斯身上的恶灵不作乱,但我发现最近莫里斯越来越不对劲,总会半夜发出怪叫,他甚至有一次人都漂浮起来……祈福的效果越来越差。”
跟着老头上了二楼,推开走廊最后的一间房门。
迎面扑来淡淡的恶臭,那种长时间房间没有经过整理,屎尿屁的味道全混在了一起,肖止连忙掩住口鼻,差点被这股无形的气味推了出去……
老头有些尴尬:“抱歉,我妻子去世没多久,家里只剩我一个人看着农场又要看着莫里斯,房间很少有时间整理,加上莫里斯总会捣乱,难免会留下气味儿。”他说着急忙拉开房间里的大窗帘,阳光透过玻璃进来,整个房间顿时亮堂了不少。
房间里很多东西都被搬空,只剩下一张床摆在那里,上面躺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他的手脚被专业的医用束缚带绑在四个床角上,整个人呈大字型躺着。肖止知道这个油腻的大叔就是20年前在罗马尼亚和神父修女共同封印地狱之门的那个年轻人。
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把本来还有点像样的小哥砍成了油大叔。
江川合子不知从哪搬出一张椅子过来,肖止接过走到床边坐下,他仔细打量着莫里斯,可能太久没有洗漱的原因,莫里斯身上穿着的衣服发黄发臭,头发也是油腻的成片成片粘着,他的眼眶凹陷下去,黑眼圈很重,眼球里布满血丝……
他没有动静,仿佛植物人。
肖止轻声呼唤道:“莫里斯,醒醒。”
莫里斯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丝毫反应。肖止低头沉思一下,低声喝道:“法郎奇!你在发什么呆?”只见莫里斯瞳孔剧烈收缩,发出惊恐的声音道:“明明已经成功了,为什么要我倒霉,为什么……”
法郎奇,是莫里斯在罗马尼亚用的临时名字,他返回米国的时候又用回了原本名字莫里斯。
肖止说出法郎奇三个字,立即唤醒潜藏在莫里斯记忆深处的恐惧。
莫里斯僵硬的转过头来:“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名字?”
他的瞳孔亮起一丝光明,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说道:“是不是伯克神父派你来的,我就知道他不会放弃我的,毕竟我当初救过他的性命……”
肖止沉默一下,看着莫里斯充满渴望的眼神,他轻声叹气道:“是的,伯克神父让我来的,他在二十年前修道院里受伤了一只眼睛,这事你也知道,所以行动不太方便。不过请不要有压力,我的能力还是可以的。”
莫里斯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他似乎被什么东西开始压制意识,挣扎着说道:“那个恶魔从修道院里跑出来了,我知道是她,地狱之门封印的时候,她将部分邪恶力量留在我的身体里潜伏着,求求你,帮我弄掉她,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肖止眸子泛着光:“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莫里斯的眼角处浮现出一根根黑色筋络往面颊蔓延过去,像极了米国电影的生化丧尸一样,他的声音开始模糊:“是的,是的想要什么都可以,拜托你了。”
肖止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彩色的瓶子,是的,这也是用罗德岛上约翰神父那座教堂的彩色玻璃做成的道具,而且是加强版,上次做个葫芦之后还剩下不少玻璃,一直都交给江川合子随身携带着……
这个彩色葫芦是双层的,在两层之间灌注了圣盐水,有圣水的效果,也有盐的效果,而且玻璃上肖止用小刀细细刻下的一排排驱魔经文,实用性远超过上次的葫芦。
肖止看向老头儿:“先生,我即将开始驱魔仪式,请您到楼下回避,无论听见什么声音也不能上来,莫里斯的性命不光需要我努力同样也需要您的配合……”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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