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度过了十几个小时,期间车子加了一次油,天亮了又黑。保镖大朗和二郎相互换着开车,防止失神发生意外,终于到达了东京。
作为一个发达国家,东京确实有很多可取之处,四处无不展现着它的繁华。不过坐在车里面的肖止发现,除了无忧无虑的学生和游客外,其他行走在路上熬夜加班刚回来的上班族或者其他行业正准备去上班的人,他们眼眸里都带着深深的疲惫……
肖止不由想起现实世界里曾有报道说,世界每年自杀人数第一国家的就是眼前这国家,自杀的人们原因很多,有感情,有家庭,但更多是来自工作的压力!
除非家里有矿,否则在这个地方想做个顾家有责任心的人,没有拼命努力的工作很难维持家庭的稳定。工作等于经济,经济出现断层,就会增生感情、家庭、亲情等等多种压力……
肖止陷入感慨的时候,保镖大朗忽然问道:“少爷,东京到了我们要先去找社长吗?”
这两个保镖跑一趟外场村失去了三个兄弟,现在一路保护着自己来到东京几乎没有休息,眼眸布满了血丝,肖止嗯一声道:“那就先去找我父亲吧。”
吉普车再次行驶起来,没过多久停在一幢高楼大厦下面,很快有几个黑西装过来查看,大概保镖和他们认识,直接放行。
车子直接开到大厅里面,二郎左手掐住桐敷沙子的后脖颈,右手抓住其胳膊往后背反拐防止被挣脱,他对那些黑西装男道:“让那些身手好的骨干来一下,还有跟社长大人说一下少爷回来了。”
黑西装男们嗨嗨了两声,转身快步离开,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没有过问一句话。
肖止几人乘坐电梯直达最高楼层,电梯门一开两旁站着两排西装男大吼一声,把他给吓了一跳:“少爷好,少爷请!”其中两个人带路,走到走廊上一个大门前轻轻敲了两下,听到里面一声“进来”这才推门进去……
走进门,这是一间很大的办公室,巨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头发银白年纪大概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的后面还有一张窄长的桌子,桌面上摆着一把除去刀鞘的铮亮武士刀,而墙壁上方则有个龙飞凤舞巨大“義”字!
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在这恐怖世界的财阀父亲吗?
排场很大呀……
肖止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旁边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迅速走过来拆开他左胳膊上的纱布进行伤口处理。
财阀父亲静静看了肖止一会儿,发出浑厚的声音道:“你这小子真是乱来,我已经从大朗发来的信息得知了事情前后,你竟然参与到吸血鬼的事情里,令我没想到呀。”
肖止发现便宜父亲脸上很平静,他哈的笑一声:“父亲似乎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呢……”
财阀父亲目光扫了在场众人,几个无关紧要的人自动走出办公室关上大门,确认没有闲杂人在场了,他这才缓缓的说道:“记得前几天你打电话来求助,我告诉你集团发生一点小麻烦无法给予太多帮助吧?”
没等肖止回答,财阀父亲的眸子里溢出一丝戾气:“不久前我们集团里陆续开始有些生病请假回家休养,这本是正常的,但后来请假的人越来越多,假期时间都在一个礼拜左右,他们回来后出现了一个特殊症状,就是无法忍受阳光的照射,只能在夜间工作……
我起初以为是某种怪异传染病,但这期间发生过多件人员失踪的事情,我于是请名医进行诊断以及保安部监控查看,结果震惊的发现那些生病回来的人员变得像吸血鬼一样开始肆意攻击自己人,而且被攻击过的人像中了催眠术一样只听攻击者的话语。
我派出大量的人手和精英调查,从最初被感染的人顺着线索寻找真相,结果令我有些震惊,那人员竟是从我们集团老对手那里受感染而来的,当我发现的时候,对手集团已经全员沦陷变成了吸血鬼集团……”
肖止看着重新包扎好的伤口问道:“吸血鬼已经形成大势,但凭我们集团的财力甚至是社团的武力已经很难控制对抗了,我想父亲肯定向东京的官员们求援了吧,只是结果失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父亲求援过程中应该发现很多手握重要权利的官员也变成吸血鬼了吧。”
财阀父亲赞赏的看了肖止一眼:“不愧是我儿子,事实确实就是这样。现在集团受到很大的影响,不仅股份严重下跌,而且人员也是损失惨重。我想如果再过一个礼拜没找到对抗吸血鬼的办法,我们就只能离开东京了……”
别说是财阀父亲心里郁闷的慌,肖止的心情更加郁闷!
在外场村里好不容易走出来,心想血父那种级别的吸血鬼应该安安静静躺在哪个古堡的地下室棺材里睡觉,自己只需找到他,往其心脏钉一跟木锥下去,大家皆大欢喜,他也任务完成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现在居然告诉我城市里已经吸血鬼泛滥成这个样子了,而且还占据了一个巨大的社团……
这不是要命吗?
沉默了许久,肖止问道:“父亲,有调查出来吸血鬼的源头是谁吗?”
财阀父亲望着窗外的夜空:“这个倒是调查出来了,是一个白色波浪卷的外国人,样貌虽然看起来很绅士但眼神却格外凶狠,这个外国吸血鬼一直居住在对手社团总部里面。我们要潜入的话难度不小……
我好不容易从乡下一路打拼到动静,创造下这么大势力,现在却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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