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罗拉心有不甘,她实在不明白,她对千央不太熟,但好歹彼此是同学,她知道千央基本上不缺什么,而且千央的上进心不高,并不怎么追求实力,平时过得舒适而惬意,她想不通千央为什么要投靠这种货色的女人,图什么?难道是私生活方面有什么把柄被人握住了?
梅一白拍了拍手,“你在心里唾骂千央与我同流合污吧?那你再看看这是谁?”
侧厅的一扇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另一位穿着红叶学院校服的女生。
“小穗?”
奥罗拉惊愕地目瞪口呆,她对小穗的了解起来向她走来。
奥罗拉发狠地瞪着梅一白,叱骂道:“你在做梦!”
她很想用最恶毒的语言来诅咒这个女人,但从小到大受到的家教令她最多也只能骂到这种程度了。
她下定决心,不论梅一白如何威逼利诱,她也绝不会向这个女人投降,绝不可能!
梅一白看穿了她的心思,但是无论她怎么抵抗也没用,一旦尝到毒液带来的那种无上的快乐,就算是百炼精钢也得化为绕指柔,只要是人类就不可能抵抗得住。
梅一白走到与奥罗拉近在咫尺的距离,彼此呼吸可闻。
她用手指托起奥罗拉的下巴,仔细端详这张脸孔,赞叹道:“真是一张完美的脸!五官、比例全都像是造物主精心为你定制的!不得不说,你真的很受造物主的偏爱!”
奥罗拉想撇开头,但千央用电击器顶住她的后颈令她不能动。
“你跟别人亲吻过么?异性或者同性都算在内?”梅一白问道。
奥罗拉脸颊微红,满面怒容。
“那就恕我夺走你的初吻啦,不过你肯定会很满意的!”梅一白笑着将自己的嘴唇凑过去。
奥罗拉肯定是不会张嘴的,她才不会被这么恶心的人亲吻,死也不会。
“如果你不张嘴的话,电击器会让你张嘴的哦,我可不想让你的初吻在痛苦中失去……”梅一白威胁道。
这时,梅一白心里突然一动,她隐约感应到舍沙可能出危险了,而楼下也传来接连的惨嚎。
“又有你的同学来了啊……是来帮你的吗?”她沉思道。
奥罗拉也是一愣,她明明是自己来的,而且是偷着来的,按理说没人知道,那么来的是谁?
不过无论是谁都好,只要能把她从这地狱般的困境中解救出来就行。
梅一白收敛笑容,通过舍沙的反应,她感觉到这次来的敌人很强,实力甚至可能不在奥罗拉之下,而且不止一人。
她对千央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只要用对付奥罗拉的方法故技重施,将新来的学生各个击破就行了,不费吹灰之力。
只不过千央正在用电击器牵制奥罗拉,暂时腾不开手……
“千央,你去吧,我来替你。”小穗自告奋勇。
“好。”
千央把电击器交给小穗,离开西侧厅。
屋里只剩下梅一白、奥罗拉和拿着电击器顶在奥罗拉后颈的小穗。
梅一白走到窗边向外眺望,她感应到舍沙陷入了苦战,生存岌岌可危。
小穗瞟了一眼梅一白的身影,趁梅一白在眺望窗外,用指头轻轻戳了戳奥罗拉,向她比划“嘘”的手势,然后放下电击器,用从厨房偷来的小剪子剪断了绑住她双手的捆扎带。
形势的峰回路转令奥罗拉错愕万分,她已经搞不懂小穗到底是哪边的了,难道这又是什么陷阱?
剪子剪断捆扎带所发出的咔哒声令梅一白惊觉,她猛然回头,看到被解放出来的奥罗拉与拿着剪子的小穗。
“贱民!你敢愚弄我!”梅一白怒不可遏,合身向小穗扑过去。
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液态水,此处距离花园里的喷泉又太远,小穗根本没反击之力,侧身向旁边扑倒,险险闪过她的扑击。
奥罗拉也往旁边一闪,一朝遭蛇咬的她已经糊涂了,不确定这是不是另一出戏,苦肉计之类的把戏,否则为什么明明是一伙的她们却窝里反了?
“奥罗拉,救命啊!我之前是假装的!”小穗尖叫道。
小穗在逃跑时被抓后,为了免于皮肉之苦,只能束手就擒,被带回了豪宅里,为免夜长梦多,梅一白立刻就用毒牙咬了她。
她不敢反抗,在龙潭虎穴之中反抗除了额外受折磨又有什么意义呢,于是顺从地张开嘴。
看到梅一白的毒牙之后,她想起学生之间的传闻,就是前几天有一位学生的父亲失踪,那位学生的母亲找来学校,跟老师们讲述了一个通过眼镜蛇毒液让人中毒并上瘾的故事——中毒者一旦品尝过那种滋味,就再也割舍不掉,世间其他一切快乐都会变得索然无味,甚至失去了活着的意义……最可怕的是这种蛇毒是会成瘾的,它比其他非法药物快乐多少倍,戒断反应就会痛苦多少倍。
中毒者为了再次享受那种快乐,只能主动把自己出卖给一个神秘的女人……
小穗很机灵,一下子把好几件事串联起来了,猜出千央遭遇了什么,以及自己即将遭遇什么,等自己上瘾后,也只能乖乖地被梅一白驱使,去将更多的红叶学院学生骗至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
在梅一白的红唇向她靠近的短短几秒时间里,她急中生智想出一个点子,她不知道这个点子有没有用,但为了令自己免遭荼毒,也为了令其他无辜的同学不受自己的戕害,她必须试一试。
当梅一白吻住她,令她恶心欲呕的蛇信深入她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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