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们,游戏结束了,现在该干正经事了,如果想活着回去就给我认真一点,明白了么?”罗拉拉过她的枪,打开了保险。
“是!长官!”大家在音频里回应。
地面的状况比他们想象的糟糕,看来刚才这里发生过激战。他们降落地是一片建筑群,现在几乎所有的地面建筑都变成了废墟,大量的古老机甲夹杂的混凝土的碎片里。
“哦,那是什么?”彼得罗夫踢开了一块碎片,这是一个被爆破的驾驶舱,驾驶舱里显然不是空的,“这里有生物,难道法玛古斯塔上还有人?”
“不是人,”罗拉指了指旁边高大的铁塔,“应该是皱腮皆足兽。”
皱腮皆足兽,在法玛古斯塔工作过的军人都不会对它陌生,大家彼此交换了一个恶心的表情。
“什么意思?”新兵不懂。
“雏形机杀掉皱腮皆足兽,然后挖出它们的大脑移植到机甲里,不愧是雏形机,真有创意,想必刚才前面的重型部队战斗得很吃力吧。”罗拉推了新兵一把,“你又不用嘴走路,别一说话腿就不动了,快走。”
新兵从未来过法玛古斯塔,也没有见过这种巨兽,他看到高大的古塔上晾满了这种动物,粗看只是觉得恶心,细看才发现所有巨兽身上都有一个大洞,想必这就是它们被挖去的大脑吧?所以……刚才和重型部队作战的其实是这些怪兽?呕!他感到了一阵恶心。
“别吐,吐到面罩里只能自己把吐的吃回去,”罗拉可没空感慨这些,“彼得罗夫你今天负责前方突击,我负责侧翼支援,大家跟紧地图指令,我们这次要找的可是一个人,人比其他东西难找多了。”
罗拉打开了生命检测仪,现在重型部队已经撤退到了外围,这两千平方公里内应该除了他们十六个人外应该不会再有生命痕迹了——除非雏形机躲在这里。
生命探测仪靠生物电波探测生命,所以没有任何“活着”的生物可以逃过它的搜索,这机器唯一的不足就是探测距离太短,想要不动脑子的带着它这样在地图上跑一圈是行不通的。罗拉打开了地图——这地图就是一个大型城市的地图,她得好好想想如果一个人想躲藏,他会躲在这个城市的哪个位置才行。
“还好,我们分配到的不是生活区,以前这里是油矿田。”彼得罗夫是当年最后一批撤离法玛古斯塔的士兵,他对这里还不太陌生。
“这里是不是有个车站?”罗拉记得当年这里有很多负责矿井的beta,可惜她在军部的时候都没机会过来看看。
“车站?大概在距离我们五十公里的位置。”彼得罗夫才不会觉得谁会躲在车站里呢,“他不是该待在一个通讯方便的位置?毕竟他得c,ao控全局呢。”
“我的直觉是车站,因为我和他都很喜欢偷袭,我觉得那里会是偷袭爱好者的首选,走吧,小朋友们,把加速器开起来,让我看看谁会最先到。”罗拉收起了地图,打开了轻型机甲的全息功能,“你们会喜欢这里的,这里跑起来就像一阵红色的风。”
法玛古斯塔的作战影像被实时传回泰卫二的新军部指挥所投s,he在了大屏幕上,罗拉和她的小队在这里只是一小格,大屏幕上一共有一千六百小格,这是二代机划分的搜查界线。两千平方公里,十小时,这看起来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二代机把最适合的指挥官投入到了最适合的区域,只要按照它的推算执行,他们一定能在十小时内找到雏形机。
这是一定的事情,就像雏形机挖出皱腮皆足兽的大脑去替代机械自动驾驶程序也没能将重型部队的作战计划拖后一秒一样。
新的一定战胜旧的,这是一定的。
伽林打了个哈欠,他的任务是保护这群科学家,现在这任务显得有些多余,所以他现在负责帮大家倒咖啡。安妮和她的团队负责保护二代机,这是个棘手的事情,因为他们不知道艾尔文会用怎样的方法入侵这里,他们不眠不休的跑着数据,就连普朗克都加入了,这搞得伽林一次要端十杯咖啡。
他不理解他们的紧张,军人们早已习惯了没有例外,在现代军事终端机的指挥下,大规模集团作战根本不会有例外。
这一点艾尔文.赫尔曼认同,他显然是个喜欢计划好一切的人,在这一点上,他和他造的芯片几乎没有区别。
所以即便他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例外,他也没将这个例外放在眼里。
他做的唯一防范大概就是尽量不当着对方的面谈他的计划,除此之外,对方自由得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施利芬中尉大概也接受了这个事实,自从他上次被电了之后他就知道这颗星球根本无法对外通信,赫尔曼先生大概是个名副其实的科学家,自己的小聪明完全被对方的智商碾压,挣扎不过是自取其辱。
他每天还过来修机甲不过是因为没有别的事情好做,艾尔文给了他修理指南,但他感到自己越修越糟糕,再修下去就算把这堆零件送回原厂都装不回去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施利芬扔下工具表示投降。
“不行,赫尔曼先生说你每天必须要修够八小时,现在还差十分钟呢。”伊文是监工。
“……这……根本就修不好啊!”施利芬摊开手。
“请不要找借口,这是您的任务,先生。”伊文当然是公事公办。
施利芬在零件堆里踩来踩去想要敷衍了事,但伊文显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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