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走出医院,刺目的阳光照的我下意识眯了下一边眼睛,从顾川那里继承而来的魂珠被我学着百羽衣的样子融进了自己的右眼,于是这只眼睛感光能力变得不是那么好,就算直视着太阳也不会觉得难受。
而在魂珠入眼后,以前只能在鬼节前后看到y-in物的我也能主动看到活跃在y-in间的那些东西了。
——我有了一双人造的y-in阳眼。
【二】
一年后。
我小心翼翼抱着怀里软绵绵的一团,看廖池拿着n_ai瓶往手背上滴了几滴,试过温度后轻轻伸到婴儿嘴边。
刚足月的小婴儿闭着眼睛,立刻迫不及待地含住了n_ai嘴,使劲儿吮吸起来,我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他的小脸,被他挥舞着r_ou_嘟嘟的胳膊打到一边。
我妈一脸慈爱地坐在小凳子上看她孙子喝n_ai,而我爸正带着老花镜,认认真真地翻字典。
从这小家伙还没出生的时候我们就在琢磨他要叫什么名,奈何一家子都是起名废,直到现在还没能选出来一个令四个人都满意的名字。
不一会儿小孩儿吐出来n_ai嘴,偏过头去小声啊啊叫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廖池看了看n_ai瓶里剩下的量,把它放到桌子上。
“是不是吃的有点多了?”我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他竖直抱着靠在肩膀上,还没来得及拍他后背让他打出嗝来,就听见小家伙哇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大口n_ai,淋了我一头。
廖池没忍住笑出声来,我无声地骂了一句,赶紧把孩子交给我妈,站起来去卫生间里拾掇自己。
一系列吐n_ai后的处理方法我已经做得很熟练了,这小子似乎知道谁才是他亲爹,从来不往廖池身上吐,只知道折腾我。
晚上吃过饭我爸妈便坐飞机回去了,他们为了看孩子在我家里住了三四天,临走前恋恋不舍地轮番抱了抱小孩儿,又作为过来人絮絮叨叨嘱咐了一堆。
我一一应着,开车送他们去机场。再回到家时廖池正坐在婴儿床旁收拾新买来的小衣服,床里儿子微张着小嘴已经睡着了。
见我从门外探出头来廖池把手中的东西放进衣柜里,轻手轻脚地出来,带上门。我脱了外套随手一搭,搂着他的腰低头啃他脖子。
廖池任我像只大型犬科动物一样在肩窝里乱蹭,灼热紊乱的呼吸打在对方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他手从我衬衫下摆伸了进去,抚摸过脊背后扒在我肩膀上,同时亲吻我耳后的小块皮肤。
“一股子n_ai味儿。”他轻声道。
我爸妈在的这几天我们完全不敢有任何负距离接触,都快要憋坏了,推推攘攘到了卧室,我亢奋至极正要大展雄风,还差临门一脚,就听到婴儿房里传来了娇气的哭声。
廖池和我同时僵住了。
我脑袋热成了一锅粥,不管不顾地按着廖池肩膀就要继续,廖池颤抖着软绵绵地叫了一声,紧接着无情地抬腿把我踢开。
“孩子哭了。”
“他每天醒四个小时有三个半小时在哭。”我抓住廖池白皙的脚踝在上面啃了一口,“乖,咱继……”
廖池直接无视了我的话,接着翻身起来,披上衣服就往婴儿房里走。浑身燥.热难.耐的我被他晾在一边,瞪着他的背影,半晌憋出来一句:“我也要哭了。”
“他这么小,你也好意思和他争。”廖池抱起咿咿呀呀哭着的婴儿轻声哄着,我终于冷静下来,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小声道:“谁叫他这么会挑时候,故意的吧。”
这臭小子仿佛听懂了我在说什么,小鼻子一皱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我懊恼地用指腹点了点他脑门,自言自语道:“还跟我哼,这小子长大了肯定不省心。”
事实证明我真的是个超级无敌乌鸦嘴。
【三】
“这边的孩子大多数都已经三四岁了。”福利院的工作人员热情地向我们介绍,一听我们想要收养一个孩子,看向我们时更是两眼放光:“按两位先生的条件,你们可以收养一个男孩……”
望着正在活动房里跑来跑去的小孩儿,我想到了家里的那位作天作地的混世魔王,脑壳儿直疼:“女孩儿不可以吗?”
“额……无配偶的男x_i,ng收养女婴年龄要相差四十岁才可以,两位的条件应该不符合吧。”工作人员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到时候孩子不好办收养证明和户口的,院里也应该不会同意的。”
“没关系,我会和院长打招呼的。”廖池温声道:“我们想要收养一个一岁左右的女孩儿,可以带我们看一看吗?”
工作人员瞄了眼廖池手上价值不菲的瑞士表,瞬间了然,没再说什么:“请跟我到这边来。”
她带着我们进了婴儿房,刚一进门此起彼伏的哭声吵得我一个头两个大,不少育婴员正哄着孩子。
“现在院里一岁左右的孩子大都是生下来就被遗弃的,主要是先天残疾的孩子和女婴……”工作人员跟在我们身边小声解释,这么大的孩子都长得挺像,我从一排排婴儿床前走过去仿佛看到了无数个家里的小魔王。
廖池比我要喜欢小孩儿,看到可爱的孩子总忍不住伸手逗一逗。很快我们走过了大半个婴儿房,工作人员指了指挂在墙上的标牌,道:“这边的是先天残疾的孩子。”
我嗯了一声,双手抄在兜里,低下头正好对上了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
那是个大概只有几个月大的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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