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我的确是有经验。”顾川点点头, 一手托腮:“但是我应该跟你老板更有共同语言, 毕竟我们喜欢的都是可怕的直男。”
“那正好, 你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你是我老板,你会怎么想?我是说, 你会怎么看待我?”我绞尽脑汁地组织语言让顾川理解我的意思。
“面对这种迟钝的要命平日里经常做一些他们觉得没毛病但在我们眼里就是挑逗动作的直男,为师只有一个想法。”顾川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明明笑得灿烂那一口大白牙却闪着森森寒光:“可爱,想.日。”
“……………………你认真的?”
“当然。”
这四个字砸进脑子里让我有点发蒙, 我深吸口气:“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j-i,ng虫上脑,我亲爱的师父。这个问题先揭过,你帮我想想, 现在我应该怎么和他继续相处?”
“他向你表白了?”顾川端起熬得香气四溢的米粥,问道。
“…………还没有。”
“那你问个屁啊。”
“怎么,还不让问啦?都说了是我觉得,经过我严密的推断, 他很有可能喜欢我。”说到最后为了壮胆,我嗯了一声,重重点了下头。
“拉倒吧你,不管人家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没明说,就代表还不想把窗户纸捅破,你就表现的和平常一样就行。”顾川吃饱喝足,抬手擦了擦嘴:“你只要注意着点,别和现在一样戏那么多就成。”
“……你的意思是顺其自然?万一他以后真的给我表白了怎么办。”
“以后再说以后的事,你要是喜欢他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拒绝,你老板这么通情达理,肯定不会难为你的。”顾川站起来,结束了这个话题,他看了看已经快完全暗下去的天色,道:“动作快点,我可不想摸黑在山里乱走。”
“你自己去吧,”我思考着他给出的建议,真诚请求道:“我爬了一天的山快累死了,想歇歇。”
“那好吧。”顾川没有强求,他进屋拿了根蜡烛放在身上,让站在门口负责照顾我们的小妖带路,去了钟天露露那里。我坐在长板凳上,看小兔妖收拾碗筷,最后一抹霞光马上就要消失在西天,我突然想起自己忘了问顾川今天会议进行的如何。
算了,等他回来再问也不迟。
天完全黑了下来,我没再点蜡烛,坐在院子里揉着酸痛的小腿,琢磨着万一廖池真向我表白的话我该如何礼貌而又不失风度地拒绝。没过多久,一抹泛着暖意的明黄色光亮出现在围墙外,最后停在了院门处,不缓不急的敲门声同百羽衣轻柔的嗓音响起:“顾先生在吗?”
我过去给她开门,门口身着素色繁复长裙的姑娘提着一盏花灯,上面停着两只小小的白蝴蝶,灯光照在她脸上愈发柔美。看见是我,百羽衣微微一笑,脸上出现两个浅浅的梨涡,与钟天露露那足以致命的妖媚不同,她美得温婉大气。
“师父出门去了。”我向一边侧身邀她进来,百羽衣却摇摇头,从绣着金色蝴蝶纹路的宽大衣袖中拿出一本巴掌大小的书交给我:“蠡不让我在这里多待,请把这个转交给顾先生。”
“好。”百羽衣看我时眼中的脉脉情意让我有些为这个傻姑娘难过,我把书拿在手里,没有挽留,“回去时注意安全。”
她微微颔首,提灯返回,伴随着她的步调脚踝间系着的银铃发出清脆声响,在寂静夜里传出去很远,我站在门口目送单薄的身影远去,直到灯光变成了遥遥的一点,转身回屋。
今夜无云,月色正好,借着微茫的月光我打了桶水,在院子里脱了衣服,举着桶把水从头顶倒下算是冲个了凉水澡,用换下来的衣服擦了擦身子,简单洗漱后滚去睡觉,临睡之前把我百羽衣给我的书压在枕头底下,打算顾川一回来就给他。
白天把j-i,ng力都挥霍干净,躺在床上的时候根本没工夫去想别的事情,脑袋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我一觉睡到天明,在鸟鸣中醒来时身边床上叠得整齐的被子依然保持着昨晚的样子——顾川一整夜都没回来。
他和钟天露露不会真干了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这般腹诽着,我走出屋子,照理先从井里打水,送饭的小兔妖赶忙跑来想要帮忙,我怕她一不留神栽进去,告诉她我自己来就好。
我蹲在井边洗脸,原本紧闭的院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道小缝,顾川悄mī_mī地闪身溜进来,尔后迅速把门关上。他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在我旁边蹲下,捧着桶里的水抹了把脸:“醒着么早?”
我挤着牙膏:“是你回来的太晚了。”
顾川虽然面露疲惫之色却没有j-i,ng气大伤的症状,微眯着眼道:“昨儿和她商量的时间有点长,就顺便在她那里睡下了。”
“你可真够大胆的。”我呦了一声,打趣道。
“怕什么,我们对彼此又不感兴趣,钟天带来的那两个男人够她玩的了。”顾川匆匆把自己打理完毕,进屋去吃饭,我回到卧室里从枕头底下掏出来书,交给他。
“蠡给你的。”
顾川接过书当着我的面翻起来,我只是扫了一眼就移开目光,顾川却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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