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用!”我头疼起来,当即阻止这位狂野的大少爷,生怕他弄出些什么少儿不宜的活动,端起酒杯道:“我喝酒,我光喝点酒就行了。”
“好吧。”孟秦凉收回手,笑眯眯地道:“不叫人的话可就没什么乐子了,咱哥几个今晚就玩点酒令吧。”
我赶忙答应,于是孟秦凉叫人拿了点小玩意过来做道具,我们仨开始边玩边喝。我还是头一回知道喝个酒也能搞出来这么多花样,廖池和孟秦凉似乎一直在联手让我输,没过多久,桌子上有一半的杯子就空了,其中大多数都是我喝掉的。
廖池喝的很少,因为他父亲的缘故,他很讨厌喝酒,如果不是工作必须,平日里基本上是滴酒不沾,孟秦凉也很照顾他,廖池快要输的时候都会揽在自己身上,所以廖池整个晚上只喝了一杯,我醉意上头时他还非常清醒。
他们俩的y-in谋就是想把我灌醉?想到这里我顺势又输了几局,喝光剩下的酒,装作醉了的样子嘟囔了几句意味不明的话,揉着太阳x,ue无力仰在沙发背上。
“醉了?”廖池轻声问道,我扯着嗓子“啊?”了一声,大着舌头挣扎起身辩解:“没有!我没醉!我还能喝!”
“还没醉呢,舌头都捋不直了。”廖池挡住我试图去拿酒杯的手,“先歇会儿吧,马上就回去了。”
我胡乱嗯了几声,“不胜酒力”地倒在靠背上,难受地皱起眉头,不住哼哼。廖池凑上来,对我说了几句话,像是在检查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彻底醉了,我回给他几个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音节,把眼睛眯开一道缝,隐约看见廖池对孟秦凉做了个ok的手势。
我把灵力聚集在耳部,暂时增强自己的听力,只听孟秦凉压低声音对廖池道:“成,哥帮你把人给灌醉了,剩下的你自己努力吧。”
廖池点点头,孟秦凉瞥了我一眼,脸上扬起促狭的笑容:“要不然再给他吃点药?咱趁机会把全套都做了。”
廖池摇摇头拒绝:“不了,我怕到时候发起疯来我压不住他。”
……我错了,廖池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人。
“也是,不过你这回怎么找了个这么壮的?不喜欢漂亮的小男孩了?”孟秦凉摸着下巴来来回回地打量我:“看人家这体格,我怎么感觉你会是在下面的那个呢?”
廖池沉默了几秒,最后说道:“那都无所谓了,人是我的就行。”
我现在蹦起来逃走还来得及吗?
说着廖池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把它塞进我运动服口袋里,拉起我的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着我往外面走。孟秦凉没有跟着我们一起,碍事的人都走了他终于可以放飞自我,于是立刻去叫了一个漂亮的小男孩过来,用脚趾头我都能想出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为了不让廖池发现我是装醉,我一路走的跌跌撞撞,几乎是被他拖到路口的,一百六十多斤的重量压在身上,累得廖池甚至都出了点汗。挥手叫来一辆出租车,廖池把我塞进后排,尔后自己挨着我坐进去,向司机报上他家的地址。
他竟然要带我回他家!我内心不住呼号:他不会真的要强.上我吧!
虽然清楚地知道就算是自己真的醉了也不可能被廖池强.上,因为我们俩武力值相差太过巨大,功夫练到我这种程度,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一旦遇到危险,身体的本能会立刻发挥作用保护自己。
司机见我一身酒气醉的“神志不清”,一路上非常沉默以免惹事上身,廖池嘱咐司机开得慢些别把我晃吐了,低声对我道要是想吐的话就马上说出来。
我没回话,尽心尽力地扮演一个醉汉,刚才酒喝得太多,有点想上厕所,不过现在还不能说,只能憋着。已经很晚了,路上车不多,没过多久我们到了廖池家楼下,付过车钱后廖池扶着“已然是滩烂泥”的我上楼,进家。
把我暂时在沙发上安顿下来,廖池脱掉风衣,他里面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打s-hi黏在了身上,显露出肌r_ou_的轮廓。他的肌r_ou_一看就是为了好看而练出来的,和我那种真材实料的不同,虽然力量不足,但很具有美感。
他倒了杯水,自己喝了几口后把杯子举到我唇边,低声问我要不要喝,被刻意压低的声音好听的紧,其中似乎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然而我现在只想去上个厕所,解放自己饱受压迫的膀胱。
我在脑海中拟定了几个去上厕所的方案,皱眉把头扭到一边,躲开水杯,扶着沙发扶手艰难起身,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廖池立刻放下杯子扶住我省的我摔倒,我嘟囔着“厕所”胡乱找了个方向抬脚就走,廖池把我拽回来,说:“厕所在这边。”
从客厅到卫生间不过十来米的距离我们走了有一分多钟,我都快憋炸了,恨不得立刻脱裤子放水,只是现在更加令人窒息的困难摆在了我面前:廖池把我扶进卫生间之后没有丝毫要出去的意思,直接站在一旁看着我。
兄弟你这样看着我怎么好意思尿啊!我要抓狂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廖池却误以为我是醉的连怎么上厕所都不记得了,走到我身后,伸出胳膊环住我的腰,就要解我的裤腰带。
他这个动作像是把我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这样说还有些不贴切,因为虽然我们俩身高差不多,但要是仔细算起来我还是要比他高上那么一点点。廖池稍微矮了下.身子,下巴搁在我肩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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