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都是浓稠咸腥的白浊,少年难受得紧紧皱眉,死死抓着还在抽搐的两条大腿,费了好大力气才克制着没有挣扎。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好一会儿,他才在幸村满足又歉疚的目光里撇了撇嘴,趴过去将慢慢软化的柱体上还残留的情液舔得干干净净,又不甘心的掐了掐紧搂自己的手臂才算作罢。
享受完高潮的余韵,眼看视频已近结束,幸村整理了一下自己下半身凌乱的衣物,轻咳声道:“好了,今天的鉴赏就到这里,请大家回去以后完成心得报告,下周提交。下课。”
坐在讲台后等所有学生都离开了,幸村站起来去将教室门反锁好,这才慢慢走了回来。望着从讲台里爬出来,正皱眉揉捏着肩膀的少年,他好笑又好气的道:“什麽时候躲进去的,你这只不分场合轻重就知道使坏的猫!你知道万一被人发现了是什麽结果吗?”
挑起眼角斜睨了幸村一眼,少年无所谓的哼了哼,瘫坐在椅子上忿忿的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老师!”
道貌岸然?算是吧。刚才坐在讲台上的他,在学生们眼里西装笔挺,又有谁知道在讲台的遮掩之下,他却在这孩子口中发泄着张狂的情欲,如今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唇角泛起一抹无奈的苦笑,幸村走过去拥住一脸不满的少年,指尖轻抚还沾着些许白浊的唇瓣,柔声道:“还生气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将脸埋在温暖宽阔的胸口,闻着幸村身上清浅的花香,少年闷闷的嘀咕。不知道爲什麽,他总觉得自己今天做了件蠢事,本来想报复一下这个人的,但最后却好像自己在自投罗网。
修长的手指勾起小巧圆润的下颌,俯身吻住想念了好久的柔软嘴唇,幸村放肆辗转,再探入温热的口腔热情纠缠。直到感觉少年的呼吸急促了,他才抬起头,深深看入迷蒙的猫眼,轻声道:“那天,我一直在想着你的,龙马。”
“想我还这麽久不来找我,你当我这麽好骗吗?”不服气的反驳,少年抿着有些发烫的嘴唇撇开脸去,似乎不敢与那双温柔的眼对视,怕自己再次深陷其中忘了生气。
“不是你跟师母说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我这个混蛋了吗?这些天来也是你各种逃课,身爲你班主任的我也不是没说什麽吗?也总该气够了吧?”好整以暇的看着少年,幸村知他气已经消了,忍不住逗弄两句。因爲,在经历过刚才那一场惊险之后,他觉得不捞点好处回来,实在难以平复自己备受惊吓的心。
果然,在幸村的揶揄之下,少年像一只炸毛的猫一样跳了起来,瞪着一双圆圆的猫眼怒道:“幸村j-i,ng市,你这个混蛋!”
眼疾手快抓住转身抬脚要走的少年,将他紧紧锁在怀中,幸村再次吻住正在怒骂的小嘴,厮磨间沙哑道:“这些天,我好想你,龙马。”
“油嘴滑舌……”被幸村吻得再也发不出火来,少年垂头丧气的靠着他,好半天才又组织好语言,道:“以后,不准再离那些女人那麽近,也不准接受她们送的礼物,听到没有?”
“知道了,再也不会了,我可不想今天的事再来一次。”摸了摸少年气鼓鼓的脸颊,幸村从内袋中拿出一个绒盒,把他搂坐在腿上,微微笑道:“本来打算等你毕业以后再给你的,现在想想还是先给你吧,免得你又胡思乱想,到时候又不知会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来。”
见幸村从绒盒中取出一枚j-i,ng美的戒指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少年微微睁大双眼,怔怔的看了许久,道:“这是什麽意思?”
“还能有什麽意思?套住你啊,我的小迷糊。”带着些许无奈看着这个在感情上向来迷糊的孩子,幸村轻轻叹了口气,道:“我都想好了,也和老师、师母商量过了,等你高中毕业我们就结婚。这是我们的婚戒,早就买好的。”
楞了好一会儿,少年终于消化完了幸村的话,不知怎麽就突然红了眼圈。一声不吭的把幸村的手抓过来,把另一枚戒指套进修长的手指,将脸埋在宽阔的肩膀上,小声道:“今天,我跟你回家。”
“好啊,龙马刚才也有感觉了吧,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故意把“补偿”咬得很重,看着猛然浮起一抹薄红的j-i,ng致面孔,幸村觉得自己的身体又渐渐热了起来,搂着少年起身快步朝教室门口走去,边走边道:“说起来,龙马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帮我做过,晚上再来一次吧。”
“幸村j-i,ng市!”气得一拳用力垂在紧搂自己的手臂上,少年挣扎着朝前冲了几步,又突然停下,回头用挑衅的目光盯着紫晶般的眼,勾唇轻哼:“车上,如果你敢,我就再给你做一次。”
细致的眉眼微微一挑,幸村迎上那双骄傲的猫眼,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慢慢浮上绝美的面孔。“那就这麽说定了,我的龙马。”
番外三:恋人未满
虽然身处视野极佳的全景办公室,可迹部的心却丝毫没被窗外灿烂的阳光所感染,依然沉在愤怒与失望交织成的泥淖里。
是的,迹部此刻的心情极度不好,因爲就在刚才,他学生时代的好友忍足侑士打来电话,送了他一个猝不及防的消息。忍足说:“迹部,你弟弟的留学申请被批准了,如果舍不得,就想办法留下他。”
弟弟,没错,他迹部景吾有一个弟弟叫越前龙马,是他七岁的时候父母带回来的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儿,这是兴周知的事。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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