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轻微的,可是我可以闻的出来。”
她将手中的瓶子再是放在桌上,这些里面加过一品香的香料,这是偷,这是盗。
“无耻!”
长意一听到此,心中就恨到牙疼,拿着他们一品香的东西,当成自己家的,还对于他们百般万般的诋毁,百楚之人都是如此无耻吗?
千子尘真是尴尬不已,他都是感觉,自己成了千夫所指了,可是这些事情,真的与他无关啊。
对了,他怎么都是忘记此事了。
“我回去查过了,上一月确是有人定了香行不少香料,如是数数的话,”他再是摸着自己的下巴,细微的思考了起来,“好似就是刚才莫离所说的几味香。”
看起来就是如此的,连千子尘自己都是想明白了,他就说一品香的香料,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人给做出来,原来用的就是这种低劣的方法,用一品香的香料为底,做出了其它的香料。
“那就简单了。”
“只要我们日后不卖他们香料,不就不会有唐家香了。”千子尘摊了一下手,“就是如此的。”
莫离淡淡的一眼过去,也是让千子尘连忙闭上自己的嘴,那个,他有说错吗?
烙衡虑把玩着手中的瓶子,“只要有心想买,总是可以买的到。”
“或许她只要有一瓶香,”莫离拿出了一瓶,“就可以做出上百瓶的香料出来,这一日上百瓶,都是够你的香行关门大吉了,你的五百万两什么时候才能还我?”
千子尘的嘴角抽搐一下,如果真是这样,那五百万两,他可能一辈子也都是还不起了,怕也只能等到下一世,再是投身到富贵人家,他才能够能还的清了。
可是下辈子就没有他,也是没有莫离了。
他还要还给鬼去的。
所以他也就只能在这辈子,尽量还人家银子,要还是还不起的话,就只能用肉偿了。
“公子,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长青问着烙衡虑,此事说来不但棘手,还是相当麻烦,这以香为香之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这世间香料本就是如此,只要有香方,什么香做不出了,将别人的香料拒为已有,也不是什么事情,单是要看个人的本事。
那个唐楚心如此的有恃无恐,想来,有些事情,人家想的比他们都是要高明,天高皇帝远,更何况是百楚与大周之间,一品香的手再是长,背后的靠山再是硬,也都是将手伸不到他们百楚这里来。
“那就任他们如此诋毁我们一品香?”长青他们见此,怎能不心生怨恨,一品香可不单只是夫人一人的,一品香养活了多少军中将士,那是他们大周的,也是他们所有人的,这想要抢了一品香的生意,就等于是从他们嘴里抢饭吃,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愿意?
“明日会有贵客到访,你们准备一下。”
烙衡虑将小狐狸抱了起来,对于桌上的那些香料也都是视而不见,而后再是抱着狐狸进到了屋子之内。
长青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的,越加的搞不明白,他们公子这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还是已经要气死了。
不过烙衡虑的话,他们定然也都是要遵从的,也是连忙的让人去准备,不管是哪一位贵客,能从烙衡虑这里听到贵字,定然不会是什么品味过轻之人。
而屋子之内,烙衡虑将小狐狸放在了桌上,然后也是细细的查起它的伤口。
这伤长的真是快,才是几日的时间,就已经看不清楚了,而且雪狐的恢复力十分好,到不像是妙妙那样,当时一个伤,都是愁死了他们,就怕它那一块皮不长毛,显然的,雪狐这种灵狐,确实非一般的凡孤可以相比。
这伤口愈合的能力也是不同,真的远超了太多。
小狐狸趴在桌子上,四脚都是朝地,也是将自己的小身体拉的长长的。
烙衡虑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已经算是长好了,你可以自己去玩了。
小狐狸从桌上爬了起来,然后跳到烙衡虑的肩膀之上。
也是叽叽的叫个不停。
‘那里先是不能去。“
烙衡虑警告着它,“那里有一个女人,同你的女主人一样,鼻子十分好,她可以闻到你身上的气息,除非你想多洗几次澡。”
“叽……”
小狐狸身上的毛炸了一下,一对小爪子也是抓起主人的衣服。
烙衡虑拿起桌上的茶杯,也是放在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结果他还没有来的及喝,肩膀上面的小狐狸,就已经跳上了桌子,眼巴巴的盯着他看着。
这明显的就是给主人要水喝了。
烙衡虑将杯子放在它面前,也是让它喝水。
论这世上谁最惯它,其实也就是烙衡虑本人了,沈清辞都是没有如此惯过它的。
小狐狸将自己的小尖嘴伸进杯子里喝水,再是跳到主人怀中,滚了起来,就是一会儿感觉滚的不是太舒服,再是跳到了烙衡虑的塌上,用爪子抓着那个布袋,不知道有这小布袋有什么好玩的,可它就是喜欢,以胶挺爱同自己的尾巴在玩,可是现在却是找到了新的玩具了。
又是一日如此般而过,也如这一地的枯叶一样,什么也都是没有留下,萧条的街道两边,仍是有着不少铺面开着门,四周也能听到了一些吆喝叫卖声,却仍是能感到了一些萧条。
一辆马车此时正行在街道正中,然后马车的帘子揭开,露出了一只手还有半面脸。
就见那只手上带着一枚猫眼石的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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