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还会不小心的扯下几根妹妹的头发,不过妹妹却是一从来没有喊过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孩子曾今受过太多的疼痛,所以以至于她对于疼痛的忍耐力要比其它人强的很多。
而对于沈清辞而言,一生回,二回熟,她现在已经梳的很好了,当然也是没有再是弄疼过妹妹。
“娘……”
妹妹站了起来,也是向许锦秀那里跑去,若是算起年纪,许锦秀也只是比沈清辞大了两岁而已,可是妹妹却一直都是喊着沈清辞姐姐。
因为沈清辞的长相确实是就像是十四五岁,丝毫也都是看不出来,其实她也都是十九了,再是大一些,便真的就是大了。
妹妹跑到了许锦秀那里,也是抱住了许锦秀的腿。
“娘,姐姐给妹妹梳的头发好看吗?”
“好看,”许锦秀摸摸女儿的头顶,也是握紧了女儿的小手,再是带着她过来沈清辞这边。
而她再是一见沈清辞这一张白皙通透的脸,仍是会感觉自己的呼吸不由一紧。
起初只是一个黑红的小姑娘,并没有感觉多么的出彩,只有那一双眼极极冷极淡,还有便是周身的气度,皆是与常人不同,而直到了沈清辞露出了真容之时。
她才是知道,原来这世间真会出了这么一个有着天颜般的女子。
她本以以自己的长相已经是出彩了,毕竟当年她的容貌,也是四乡闻名的,若不是她的家差上一些,若她是大家女子,可能现在所嫁之人,也必是非富即贵的。
而她千挑万选给自己选出来的相公,却又是王二郎那么一个赌徒。
她想,她的眼睛一定就是瞎的,当初怎么能就看上王二郎那样的一个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起初下的是眼睛,而后来,却是瞎的是自己的心,若不是这个姑娘提醒了她,可能她现在的仍是想要回到王二郎的身边。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了起来,也是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面,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再是靠在了桌边。
“你可是听说了?”
她问着许锦秀。
许锦秀不明,可是知道什么?
“谢有贵被砍了头,陈拐子充军了,王二郎以前的赌债,自也是都是一笔勾销,就连赌场都是被查封了,那么又何来的欠债还银。”
许锦秀不由的一个心惊,眼前的沈清辞明明就是轻描消写的,好似这些都是与她无关,可是许锦秀却是知道,这一切其实皆与她关。
因为她在府里曾今偷偷的见到过那位御史大人,而御史大人对于这府里的人十分恭敬。
所以她就知道,这一切都是这位沈姑娘在背地里面的操纵着的。
只是这位沈姑娘到底是何身份?她连想都是不敢想,能让堂堂的御史大人如引尊敬的,一定身份非富即贵之人,莫不成,她是皇亲?
而现在沈清辞突来的这一句,是是将许锦秀给问住了。
沈清辞向小丫关抬了抬手,小丫头这才是眉开眼笑的过来,也是站在了沈清辞的面前,沈清辞将手中的杯子交给了她。
再是摸摸她的小脸。
“妹妹要好好喝水知道吗?”
“恩,”妹妹用力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双手捧着一个杯子站在了一边。
沈清辞这才是将自己的脸歪向了一边,再是露出了一张侧颜,一张精致的脸几乎都是如月华般的清冷,也如梨枝上的冷月,一半茭白,一半却又是冷清。
而月华初上,是她没有多少的情绪的黑瞳。
王二郎已经回了村子,你呢,是否还要与他再续前缘,她说着,再是拿出了那一张和离书,这个你可以拿回去,当然也是可以撕掉。
“要如何做,也都是你自己的事。”
她垂下了眼睫,看向了妹妹。
小丫头,日后能过成什么样的日子?也都是要看你娘了。若是执迷不悟,那么谁也是救不了她,而这样的人她也不会再出手。
她为了他们一家三口,已是在此地逗留了太久,而且还动用了朔王府的东西。
这本就是她万般不愿的,而现在她只是想要知道,这个女人最后的选择到底是什么?。
许锦秀低下头看着桌上放着的那一张和离书,和离书上有着王二郎的手印,也是有着官府的印信,她现在其实都是有些想不起来,到底王二郎长的什么样子,未染上赌瘾的王二郎,五端周正,虽然读书不好,不过到也对她不差,可是染上赌瘾之后,天天除了赌就是赌,输了回来了打她同两个孩子,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都是不敢再看王二郎的那一张脸,怕是被打,还是怕什么,其实就连她自己都是不知道。
但是她能记的,便是王二郎加在自己身上的疼痛,还有就是两个孩子身上一道又一道的伤。
“姑娘,我已经与他没有关系了,”许锦秀突是抬起了脸,眼内映出来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可能还有的便是另一种的脱胎换骨。
自是和离书签下之时,便已是男婚女嫁各不相欠,那么王二郎是死是活又与他有何关系?她心里很清楚,若是她回去了,王二郎能卖了她一次,便能卖得了第二次,而第二次他们绝不会再有如这般好的运气,可以得贵人相助。
贵人不但给了他们母子三人一个可以起身之地,还是送了海哥去了学院,更是给了他们这么些时日的的衣食无忧。
为了自己的孩子,她断是不能再是与王二郎有任何的干系?
否则,等着他与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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