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总之就是关于不小心淌了浑水的白面书生被沉默寡言的小捕快救了之后一起过没皮没脸的日子的故事【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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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说小兄弟你怎么又来啦,这回又犯什么事儿了?”蹲在衙门门口爱凑热闹的小乞丐顶着一张八卦脸问被几个捕快押过来的书生。
不过你要看到这一幕就觉得这个小乞丐爱管闲事,那可就真大错特错了。
要说是一般的被抓过来的人,这小乞丐倒还真都不好奇他们犯什么事儿了,唯独就是这个书生。原因很简单,就在这一个月里,他已经是第七次被捕快抓来衙门了,而且每次都能完好无损的出来。
听说这书生为人也挺好,品行也不赖,按照捕快的话说就是太倒霉,每次都不是他犯的事儿,但总是因为各种巧合被别人当做惹事儿的让捕快抓来。他一介书生,虽然看起来文文气气细胳膊细腿儿的,可嘴皮子却好使得要命,不过打不过还是没什么用。
之后隔两天就来衙门里逛一圈儿就像是形成了一种习惯。这不,两天还没到,今天就又来串门儿了。
“我刚才去卖包子,手里边儿突然被一个生人塞了把刀,结果被当成了在街上闹事的人,然后就被抓过来了。”书生撇了撇嘴,倒也不在意这些了。现在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隔两天不来一次反而会觉得别扭,觉得像是有什么大事儿发生一样。
“行了,别聊了。”押着书生的捕快瞥了小乞丐一眼,说话的语气倒没那么强势。
今天是个大晴天儿,外面大太阳高高挂着,亮堂的很,可这公堂上依旧不见光,昏暗的一片。县官端坐在公堂之上,正了八经的喊了声升堂。
过会儿那书生就被押上来了,县官儿探着身子往下瞧了一眼,立马露出了原型。
身子歪着倚在了扶手上,桌子下面的二郎腿也翘了起来,案上的惊堂木后面实际上还藏了一小盘儿点心,便伸手去拿,一整块儿都塞进嘴里。这边满嘴的点心还没咽下去,就张嘴要说话,结果掉了一手的点心渣。
县官儿拍了拍手,又擦了擦嘴,“吴邪,你怎么又来了?”说着话的语气里都带着十足的笑意,丝毫都不掩饰他觉得吴邪很好笑的事实。
公堂下的吴邪本来还跪着,看着上面的县官儿这副样子,于是就盘腿儿坐在了地上。
这个县官儿说白了就是一个官二代,天天跑过来解决几桩j-i毛蒜皮的小事儿就算是完成工作了,毕竟他们这儿也是个安宁的小地方,没什么大案子好审。可最近这一个月案子倒是多了,每次抓上来的还都是这么一个人。三来二去的两个人就混熟了,这个官二代也算是个好相处的,不摆架子,跟吴邪搁堂上就跟私底下闲聊一样。
“我去买包子,被人当成当街闹事的那小子了。”吴邪扭头用下巴指了指被扔在地上的刀,从怀里摸了个包子出来就吃。
县官儿坐在上面看着吴邪盘着腿儿低头咬包子的模样觉得好笑得不得了,结果把刚放进嘴里的点心生生的吞了下去,咳嗽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吴邪也不理会他那个,自己坐地上不紧不慢的吃完两个大包子,抹抹嘴抬头看了眼县官儿,“我说,能退堂了吗?”
县官儿笑了,顺着喊了声退堂。吴邪起身就走,背影潇洒,走路带风。
出了衙门也没回家,直接上了山打算采些草药回家。
吴邪说是个书生,可也并不是那么勤学苦干,寒窗苦读多少年只希望能够中举,然后入朝为官,顶个小职位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但也能安心过一辈子的人。他也不想当官儿,想的是在自己家乡开个小药馆,天天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舒舒坦坦的过清闲日子。
虽然说他是这么想的,可这近一个月来了七八趟衙门,他到现在还没来得及上过几次山。趁着今个儿天气好,赶紧上山去了。
前几天刚下过雨,山上还残留着s-hi气,风吹过的时候,雨的味道混杂着泥土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人觉得舒爽。吴邪半弯着腰,仔细的从参差不齐的杂草丛中寻找药材,找到之后就采下装进布口袋里。
此时正值五月,春末夏初,山上的海棠花开得正旺,打远处一瞧,淡粉色的一片,好看的打紧。吴邪去摘了几朵海棠花放进布口袋,又折了一枝拿着。
吴邪上山的时候还是上午,眼瞧着这太阳也下了山,他于是也下山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正好碰见解雨臣,把手里的海棠花给了他,前者瞧见了也是欣喜,又道了声谢。
解雨臣就住在吴邪隔壁,是个戏子。平时就能听见大早起的在隔壁院儿里吊嗓子,声音清凉玩转,好听得很。在外面叫他解语花的多,知道真名的则是少之又少。解雨臣喜欢海棠,所以每次吴邪看见山上的海棠花开,都会留心给他摘一枝送过去。
“总送我花,是不是还想娶我?”解雨臣转着花枝,勾着嘴角。
吴邪的耳朵又红了,连忙摆手说了好几声“去去去”之后转身就走。
要说这也是个误会。吴邪跟解雨臣怎么说也做了有十几年的邻居,两个人关系好得很。可只是解雨臣小时候总打扮的像是个女孩子,吴邪还以为两个人是青梅竹马。当时还说要娶解雨臣回家当媳妇。等他后来长大知道隔壁家的是个混小子之后,吴邪还别扭了一阵儿,后来两个人关系也的确是不赖,不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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