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名制这事其实让很多人没有安全感,因为目前各个掌握民众隐私的机构在保护隐私方面都做得不怎样(不知是少量老鼠屎坏了这窝汤,还是全是老鼠屎),但没办法,不实名就不让你用他们的产品,在没有好的替代品的情况下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不过,对于警方来说,实名制这事是利大于弊的,查某人的信息时,只要在系统里一搜就出来了,非常省时省力,当然,这是指调查普通罪犯时。
——有经验的狡猾罪犯会想办法绕过实名制这道坎。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诶?他居然不用手机……”小安瞪大了眼睛,“这人很可疑啊!”
游铎说:“大概用的是别人的证件办的手机号。”
做电话广告和电话诈骗业务的人都是这么c,ao作的。
至于不用手机,在这个移动端发达的年代,恐怕很少有人能坚持这么原生态的生活方式,特别是年轻人。
“那要知道他的情况是不是就只能问余知乐了?”叶莱问。
程锦沉吟道:“其实没理由让余知乐来协助调查……”
让伍安宁过来,是因为应文最后一次公开露面的地点是他的酒吧。
至于余知乐,现在没有证据表明他和应文私下有接触,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堂弟和应文的失踪有关。让群众协助警方调查是需要出示相关文件的,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走正常程序,文件批不下来。
程锦想了想,又去找伍安宁,让他帮忙打电话给余知乐问问他是否知道余有年现在在哪里。
伍老板很不解,“为什么你们不问,要我问?”
“我和他不熟,但你和他熟。”主要是不想让余知乐产生警觉心,他不防备,自由地活动,盯着他的警察们才能看到他最自然的一面——目前他在程锦这儿仍是个可疑的人,虽然他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程锦笑道:“帮个忙。”
伍安宁吃软的这一套,“好吧。那我怎么问呢?”
程锦的目光移向杨思觅:帮个忙?
杨思觅道:“你直接问余知乐:他堂弟余有年是不是来万林了,因为你昨晚在你酒吧附近似乎看到余有年和应文在一起。”
这个说辞不错,程锦给了杨思觅一个赞赏的眼神。
“哦,好吧。”伍安宁想了想措词,然后打电话给余知乐,“余总,你堂弟是不是来万林了?昨晚我好像在我酒吧附近见着他了。”
余知乐笑道:“是吗?他一个人,还是和朋友一起?”
“和人一起,你知道他和谁一起吗?应文,就是那个长得……”
伍安宁还未说完,余知乐便道:“我知道。然后呢?”
“没然后,我就是看见后觉得有点奇怪,毕竟那个应文长得那么像……哈哈,可能是我想多了,反正就跟你说一声。”
“谢了,我知道了。”余知乐说。
“哎,别客气。”
余知乐笑道:“改天去你那喝酒。”
“好啊,随时欢迎。”
这通电话就打到这儿了。
伍安宁干笑,“呵呵,好像没帮上你们忙……”
“不,你做得很好。谢谢你。”程锦真的觉得伍安宁自由发挥得很不错。
“是吗?”
“是的。不过,这事希望你能保密。”
“一定一定。”
“麻烦了。”程锦又道,“如果余知乐再联系你,希望你能告诉我一声。”
“哦,好。”伍安宁爽快地答应了。
“谢谢。”程锦想了想又道,“你知道余有年有哪些朋友吗?”
伍安宁摇头,“可能没有。他这人不太好相处,情绪多变,一般人受不了他。”伍老板也没搞定他,否则,他就会出现在伍老板的聚会上。
“这样啊。”
“真不是我说他坏话,等你们见到他就知道了。”伍安宁说。
程锦笑道:“好,我知道了。”
稍后,他让人送伍安宁回家。
伍安宁走后,程锦道:“思觅,伍老板是不是猜到点什么?”
毕竟他和杨思觅第一次去他那酒吧时就曾打听过他的前失踪店员常嘉的情况。现在呢,又在查他的朋友。
杨思觅道:“放心,他不会为朋友两肋c-h-a刀。”
伍安宁不是那种重情重义无私奉献型的人,所以猜到什么也无妨,他不会去做什么多余的事来妨碍警方工作。
程锦笑道:“伍老板朋友太多了,c-h-a不过来。”看伍安宁办的聚会就知道了,能召集到那么多人,他交友实在是广泛。
余知乐接完伍安宁的电话后,什么也没做,没去找他堂弟,连电话也没打一个。
小安搓手,“真着急。”都想去催余知乐赶紧做点什么了。
游铎道:“要么伍安宁说的事他并不在意;要么就是这事他已经知道了。”
“如果是不在意,那就是说他对应文长得像他未婚妻这事他不在意,话说回来,这种事该不该在意?”步欢靠在办公桌边,笑看着大家。
“一般应该不用在意,除非他堂弟打算和一个和他未婚妻长得很像的人发展亲密关系,那是挺别扭的。”叶莱说。
步欢立即提高声音,“有人告诉他在gay吧看到他堂弟和一个跟他未婚妻长得很像的男人在一起——以gay们的节c,ao,这接近亲密关系了吧。我觉得他完全可以猜忌一下他堂弟是不是对他未婚妻有某种想法。”
小安瞟着他道:“gay们的节c,ao?我跟你说,你这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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