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高人?”想到从树林中飞出来救下自己的那把短刀,夜白脸色大变,“先生可曾看清他的容貌?”
杜少康转而对着宁则道长道:“在下不是江湖中人,看不出什么武功路数。但是看那位老者的装扮,倒是和这位道长有几分相似!”
“难道是武当中人?”夜白大惊。
温方道:“当日之事,我也听温风提起过。那位高人武艺高强,十分罕见!在武当中能有如此功力的,只有‘则’字辈的几位前辈!不过那几位前辈正在金陵参加武林大会,必然不会出现在塞外!”
宁则道长抚着胡须,严肃的想了想,才道:“武当之中‘则’字辈的师兄弟,只有老朽一人来了贺兰,但老朽并没有去过塞外!”
杜少康笑道:“那位老者的年纪要比这位道长大一些。他身后背了一把拂尘,腰间栓了一支竹笛,笛子上似乎还刻了个‘云’字。当时事发突然,晚辈也没有看清!”
“竹笛?”宁则道长大惊:“难道是云竹师叔?”
“云竹师叔?是谁?”姜有财疑惑的问。
温方小声解释:“云竹道长是武当前任掌门年纪最小的师弟,也是正则道长和宁则道长的师叔。他老人家应该算是武当辈分最大之人了!”
“来头那么大的人物,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姜有财不解的问。
夜白笑道:“云竹道长多年来一直云游四方,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见过他老人家,姜大哥不认识,也在情理之中!没想到,当日救下我们的那位高人,竟是云竹道长。”
杜少康看着公孙徵道:“温大侠的人马到来之后,那位云竹道长跟着你进了客栈的地牢,本想将你擒获,却眼见你易容换装。当时他便断定,你的来历绝对不简单,恐怕不止一个身份。为了顺藤摸瓜,将你们一网打尽,那位道长没有惊动你,而是在你背上做了个记号!”
“这话有些危言耸听吧!”公孙徵脸色微白:“况且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记号如果被发现擦去,不就白费功夫了吗?”
杜少康悠悠道:“是不是危言耸听,脱下衣服一验便知!那位道长说,他给你的那一掌用的是巧劲。当时不会有什么感觉,一段时间之后才会渐渐浮现出一个紫红的手掌印。算算时间,那枚红掌印也该出现了!”杜少康转向宁则道长道:“这些武功招式晚辈是不懂,不知武当之中是否有这种奇特的武功?”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宁则道长。
宁则道长沉着脸,对着公孙徵道:“为了证明先生的清白,就请公孙先生脱下外衣验一下吧!”
夜白见宁则开口,连忙上前一步,对着公孙徵拱手道:“商羽公子,得罪!”
公孙徵眼睛闪了一闪,一挥手,几枚钢针朝杜少康飞去。
“小心!”姜有财大呼一声,一个回身退了几步,挡在杜少康前面,挥刀将钢针尽数挡开。
夜白见公孙徵要跑,拔刀向他刺去。
其余的几人见公孙徵露出马脚,也主动加入了战圈。
公孙徵一边随手撒毒粉,一边伺机寻找逃脱的机会。
夜白慌忙提醒:“大家小心!他的毒很厉害!”
几人顾忌着毒粉,一时之间,也靠近他不得。
忽然,公孙徵眼神暗了暗,从怀中掏出几枚钢针,却尽数扔向呆愣在战圈外的段穆飞。
没想到公孙徵忽然发难,段穆飞已经傻了,站在当场动弹不得。
姜有财为他挡下几针,骂道:“傻愣着干嘛?还不躲开?”
眼看着最后一枚钢针就要从段穆飞的胸前穿过,杜少康推了他一把,那枚钢针擦着杜少康的手臂,顶入后面的亭柱上。
“你!”段穆飞被杜少康扑倒,躲过一劫,这才缓过神来,怒瞪着公孙徵。
公孙徵却笑着对段穆飞道:“绿竹兄,有些人就适合做过桥的筏子,怨不得旁人!”
“真是卑鄙!”夜白眼见杜少康受伤,就要重新扑上去,让公孙徵好看。
“站住!”公孙徵看着夜白笑道:“那枚钢针上涂了剧毒,解药的配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在下下毒的功夫夜大侠是见识过的,若想要那个书生活命,你们最好乖乖放我离开!”
“你!”夜白记挂着杜少康的命,不敢轻易上去。
姜有财怒骂道:“枉老子那么欣赏你!没想到竟是个下三滥!有本事就出来单打独斗,暗算他人算个什么鸟!”
公孙徵冷声道:“你们那么多人围攻我一个,还有脸提单打独斗!”
“商羽公子,不要再执迷不悟了!须知善恶到头终有报,你逃不掉的!”宁则道长痛心疾首的劝道,“你如此这般,怎能对得起令师的栽培之恩!”
“宁则道长,你就不用费心对我施教了!我今天就算死了,也要拉着那个穷酸垫背!”公孙徵看着倒在地上的杜少康,恨恨的道:“若不是这个死穷酸出来搅局,藏宝图早就已经到手了!早知如此,当时就应该在地窖里结果了这个病秧子!”
夜白瞪着公孙徵道:“自古邪不胜正,你自己多行不义,少胡乱攀咬他人!我等就算被你擒了,庄主也不会为了我们出卖武林同道,更不会屈服于你们魔教的 y- in 威之下!”
“夜大侠倒是大义凌然!”公孙徵冷笑一声:“不过可惜,嘴硬买不了命!那个书生身体本来就虚,现在又重了我的毒针,恐怕撑不了多久,没有我的解药,你们就等着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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