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无坤也觉得花盈秀挺欠的,你家闺女考得好你自个儿高兴就得了呗,非得在他们面前找存在感。
“我也有问题,考试前给宝准备了大红内裤,她觉得丑不想穿,我也没逼她,听说花盈秀那闺女考试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红的呢。”
花盈婆也在那儿自责,他们的宝聪明又努力,之所以成绩被江润珠反超,肯定是因为他们当父母的没有做好后勤工作。
责任在他们,绝对不可能在宝身上。
夫妻俩一致觉得,不能让花盈秀嚣张下去。
“狗屁倒灶的玩意儿,和她爹妈一样。”
花盈婆气到连花盈秀爹妈一块骂上了,想到花盈秀的父母,她名义上的堂伯和堂婶,她的表情越发阴郁。
老爹活着的时候,村里和他关系最亲近的就属那对夫妇了,他们时常借着亲戚关系上门讨肉吃,然后再还一点蔫巴的蔬菜,就当是礼尚往来了。
老爹亲人不多,人也和气,从来也没说过那两口子坏话,还总和花盈婆说,所有人都觉得他八字硬,克妻克子,不愿意和他来往,这个堂兄弟还愿意登他家门,就说明他还拿他当亲人,就凭这一点,他也能忍他们占点小便宜。
老爹去世后,作为他生前来往最密切的亲戚,花盈婆的教养问题理所当然被推到了那两口子的身上,可那对夫妇怎么可能愿意白养一个吃闲饭的呢,尤其在老爹去世后没多久,旱灾就来了,家家户户都吃不饱饭,花盈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更是那一家人最大的累赘。
如果只是不愿意养,花盈婆也不至于记恨他们,毕竟人都是自私的,在自己都很难活下去的时候,哪来的善心施舍给别人呢。
真正让花盈婆恶心的是他们到处宣传她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克父克母克亲友,就连旱灾也有可能是她带来的,好像这样就能为他们弃养花盈婆的行为找一个漂亮的借口。
那段时间,花盈婆被全村人排斥,好不容易找到的吃食都会被人抢走,一些人甚至不允许她靠近村子,一旦发现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花盈婆无奈逃到了危机重重的深山里,这才侥幸活了下来。
那对夫妇的运气也不错,在花盈婆好不容易在当地立住脚,让大多数人都相信她真的有本事,终于可以挪出手来报复那对夫妇的时候,他们先后生病死了,倒是死的轻松。
花盈婆也没将上一辈的怨恨迁怒到下一辈身上,要不然,花盈秀他们兄弟姐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平平安安的,甚至还有勇气来恶心她一下。
“宝,这些话你别学知道吗,你马上就是大学生了,大学生要斯文讲礼貌呢。”
花盈婆骂完就后悔了,她没注意到女儿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了,刚刚她和丈夫骂花盈秀的话可能都被闺女听过去了。
宝和她不一样,她粗鲁惯了,而她闺女漂漂亮亮好像一个小公主,那些不中听的话怎么可以从小公主的嘴巴里被说出来呢。
“咱宝考了县第三,在古代那也是个探花娘呢,诶,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你瞅瞅,咱宝这俏生生的模样,就该是探花啊。”
花盈婆担心闺女听了外头的闲言碎语会不高兴,想着法的安慰她。
“人家办状元席,咱们也要办探花宴,正好之前找我们做过法事的黄老板、刘老板、朱老板等人都打电话过来说要上门庆贺呢,不如定一个时间,大伙儿一起热闹热闹。”
至于时间,当然得和状元席在同一天啊。
盛无坤微笑着,说出了一个很损的计划。
“没错,咱们得办一个风风光光的探花宴。”
花盈婆一听来了精神,眼睛闪闪发光,显然是想要搞事啊。
一开始,盛宝宝还想劝一劝的,两家同时办升学宴那就是互相别苗头,因为同住一个村子,总有一些重合的社交圈,到时候人家到底去参加哪个宴会呢,这不是要比拼各自交情吗。
宝宝觉得,按照她爸妈这些年在村里的积威,村里人会怎么选是很明了的一件事了,到时候江润珠可能会难堪。
对方也是有大机缘的人,被她记恨上未必是一件好事。
可转念一想,现在是江润珠她妈主动送上门来的,她要是拦着花妈坤爸不让他们出气,有可能会让他们憋出病来。
爸妈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能为了别人委屈他们呢。
于是宝宝还是把劝解的话憋回去了,她只是悄悄的让别人给江家传了一个口信,告知他们花娘娘准备在三天后,也就是他们原定日子办酒的事,建议他们最好换一个时间。
消息她已经传达了,至于听不听,那就是江家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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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三水和花盈秀知道这个消息果然很生气。
“都怪你,非得跑人家面前去得瑟,全村那么多人还不够你显摆吗?”
江三水觉得是花盈秀这个婆娘太能惹事。
“怎么能怪我呢,分明就是花盈婆那个女人度量小,看不惯咱闺女压她姑娘一头,咱们家办酒的时间早就通知出去了,她怎么非得和我们撞日子,有点讲究的人都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花盈秀梗着脖子说道,其实这会儿她的心里也有些慌。
掌勺的厨子已经请好了,因为最近办升学宴的人家比较多,厨子的日程安排地满满当当,根本就换不了日子,还有那些猪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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