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德的家人吓得无意中咽了口口水,才顶着仿佛能杀人的锐利目光小心的答道:“是在小清河。”
“官军逃出来多少?三成?五成?”年羹尧的目光更加锐利起来。
李树德的家人真的被吓到了。他先是打了个冷战,连咽了几口口水,还是说不出话。
年羹尧叹口气,转回头靠着栅栏坐下。其实年羹尧觉得并不是别人描述的那般充满了恶意。只是就这么个眼神,而且法令很严。
在西北的时候,年羹尧要从出府,值大雪,从官之扶舆而行者,雪片铺满手上,手指头看着都要冻掉了。
年羹尧可怜他,下令曰:‘去手!’只会不想让这名扶着车驾的从官僵冻。然而这名从官没理解年羹尧的意思,竟各出佩刀,自断其手,血涔涔遍雪地。
只要想起此事,将军就无比悔恨。可再悔恨也没办法补救。
不再看向李树德的家人,年羹尧问道:“俺不看着你。你就说,从济南出发官军在小清河与贼人决战,最后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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