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能离开这里了,刘谈坐在牛车上的时候着实松了口气。
再不离开那座庄子,他怕自己忍不住又要鼓捣出点什么来。
虽然他也挺喜欢鼓捣这些的,但问题是跟他身份不符啊。
本来跑去种地都已经让苗瑞和毕高都忍不住劝他了,再继续折腾下去,他怕刘彻会觉得他是刘家的不肖子孙。
当然往好处想的话,研究这些东西总比去争太子之位好吧?
刘谈走的时候就用了一辆牛车顺便带走了一位小昆弥,等他回来的时候小昆弥是不在了,但是他多带回来一辆马车,上面带着他弄的各种酒和糖。
等快到宫门的时候,苗瑞问了他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殿下,咱们先去哪儿?”
刘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所有的东西都是准备的双份的,甚至冰糖还给丹阳公主准备了一份。
当初他这个当哥哥的回宫可以算的上是身无分文,礼物自然也是没有的。
丹阳公主虽然不是陈阿娇亲生,但一直养在身边这么多年,跟他亲妹妹也没啥区别了,导致刘谈一直觉得应该给这小女孩补上一份见面礼。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他是先去刘彻那里还是先去陈阿娇那里?
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先去见刘彻,然后将礼物先送到陈阿娇那里,但他想要献宝嘛,先送过去了他还怎么献宝?
这就是家太大,爹妈分居的坏处了,还要想着怎么不得罪他们。
刘谈沉思半晌之后才说道:“先来个人去父皇那里看看,这个点儿……父皇应该还在跟太子殿下议政,若是还没结束,就不打扰父皇了,先去母后那里,然后让母后派人跟父皇说一声。”
刘谈说完之后就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
至于陈阿娇派人去喊刘彻能不能喊过来,那他就不管了,反正这是他们夫妻的事情,中间掺杂太多因素,已经不单纯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了。
刘谈决定不插手。
苗瑞听后就下车一路小跑去了未央宫,刘谈想了想先回到自己的岁羽殿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等都弄完了,苗瑞也跑了回来说道:“殿下,陛下正与大臣们商议宴请诸使节之事。”
刘谈果断说道:“既然父皇有正事要忙,我们就先去母后那边吧。”
刘谈早就派符渔去了陈阿娇那边,顺便还让毕高将他这几天做的事情都叙述了一遍,让符渔能有一个交代。
其实他也担心出门不带符渔她们会不会让陈阿娇觉得自己在防着她,可问题是刘谈就是不习惯身边有女孩子跟着。
刘谈准备好之后就去了椒房殿,这一次他出动难得身后跟着一堆的小宦官捧着各种盒子。
在宫里走过的时候有不少人都看到了,刘谈也看到有很多人十分隐蔽的转身就走,不知道是报告给谁去了。
刘谈也无所谓,知道就知道呗,反正方子都在他手里攥着,嗯,回头问问他爹妈能不能给庄子加强安保。
这些东西虽然都是他无意中弄出来的,但他也知道在这个时代,独一无二就意味着赚钱。
他的身份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抢他的配方,唯一会抢的也就是刘彻,这个……他想抢谁也没办法。
至于其他人,就算是钩弋夫人想要,刘谈都能怼回去。
谁让他娘是皇后呢?别管帝后感情好不好,皇后就是天然地位高贵,能够压制钩弋夫人。
等刘谈一路到了椒房殿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陈阿娇和丹阳公主的笑声。
说实话,丹阳公主的笑声的确是清脆又无忧无虑,哪怕是刘谈听了都忍不住觉得身心舒畅。
如今的椒房殿依旧是暖香阵阵,在踏入的一刹那刘谈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闪现出一个词:温柔乡。
这个词是真的很不合时宜了,反正椒房殿的女主人和她的女儿可都不怎么温柔。
刘谈一边想着一边走过去给陈阿娇行礼。
陈阿娇笑着说道:“行了,快坐下吧,可算是舍得回来了。”
刘谈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没想到会在外面停留这么久,是儿臣的错。”
陈阿娇毫不在意说道:“行了,小郎君在外面玩几天算什么?”
陈阿娇从来不觉得儿子需要时时刻刻呆在宫里,那样才要担心孩子是不是傻了呢。
要知道刘彻当太子的时候就喜欢经常四处乱逛,更何况刘谈去的又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而是自己的庄子。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乱七八糟的地方,陈阿娇对他的要求也就是别跟失心疯一样要把人带回来就行了。
毕竟对待丈夫和对待儿子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很少有人能够不双标。
刘谈听到她这么说才松了口气,立马说道:“儿臣出去也不算白出去,儿臣给母后带了好东西来。”
陈阿娇一脸好奇看着他:“我听符渔说你弄了些新鲜玩意出来,都是什么?”
刘谈看了身后的岑幼一眼,岑幼立刻趋步跑出去命人将东西抬上来。
刘谈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顺序,果酒是要最先上的,要不然先上白糖冰糖的话,到时候很容易遮掩掉果酒的口感。
当两瓶透明水晶瓶呈上来的时候,陈阿娇就被其中一瓶吸引了注意力。
刘谈一看就知道陈阿娇喜欢石榴酒,也是,毕竟红色比较亮眼大气,白色就显得素淡了许多。
陈阿娇问道:“这是什么?”
刘谈解释说道:“是秋梨酒和石榴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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