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锋说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惨厉的苦笑纹络,似回想起那些不堪回事的童年往事,叶涛听得动容,他没想到,这个十人小队中实力最强的队长,竟然有这样凄凉而悲惨的往事。
“但我被人救醒了,救我的人,就是父亲……”厉锋的眼睛,明亮了起来:“他给我吃的,给我喝的,给我钱,还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我当然愿意了,从那天起,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个男人我跟定了,那怕是他让我去死,我也心甘情愿,因为从小到大,他是对我最好的男人。”
叶涛听的默然,他现在理解厉锋为何对父亲忠心耿耿的原因了,换做是他,恐怕也会有同样的心思吧。
一个把你从地狱里拉出来的男人,一个传授你一身本领,给了你第二次全新生命的男人,你会不感恩,不感动,不效忠?
跟父亲给厉锋的恩惠来比,他把他从地牢里救出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虽然都是救命之恩,但他救出来的厉锋,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独立的思想;而父亲救的厉锋,却是个差一点惨死街头的流浪孩童,二十多年的培养调教,光这份沉甸甸的时间积淀,他就没法比。
“父亲传了我一身本领,我从十八岁,开始帮他做事,有的是获取情报,有的是杀人……到现在,我都记不清,我究竟杀过多少人了……后来,父亲交给我一支小队,一共有十人,让我指挥,去完成一些更难的任务,我都做的很好。
“在我三十岁那年,父亲忽然秘密召见我,让我去执行一件秘密任务,他还让我发誓,决不告诉任何人这个任务……”
说到这里,厉锋忍不住语气一顿,面现犹豫之色,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虽然他猜测,当年那段话,是父亲给他的明确暗示,可万一是他理解错了呢?
但不说的话,可能叶涛会继续跟他翻脸撵他走。
唉,真的是两难啊!
叶涛没有催他,听了厉锋讲述悲惨黑暗的童年,他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同情,他愿意给
他更多一些的时间,由他决定,究竟告不告诉他当年的秘密。
而不是他一再相逼。
那样没意思,他终究是父亲精心培养出,实力最强的手下,若是父亲不让他说的情况下,
还让他回到自己身边,那个时候,他收不收?厉锋尴不尴尬?
就在这时,突然间,院门外,传来一阵汽车紧急刹车的摩擦颤音。
叶涛心中一惊,立刻开启右眼,朝外望去,只见院门外,紧急刹停一辆大卫国越野军车,车上大卫国特种兵正往下跃,后面还有数量越野军车呼啸着开过来,每辆车上,都加装了一挺重机枪,第一辆车的射手,蓦地把枪口,对准房门。
“卧倒……”叶涛厉叱一声,朝地上一扑,身形哧溜一声,滑向他的背包。
厉锋反应也极快,闻声收敛心头的杂念,蓦地朝下一扑……在其他房间的队员们,也是闻声便知不妙,慌忙朝下一扑。
蹬蹬蹬、蹬蹬蹬……一串狂暴的子弹,射穿院门,激射进来,打的墙壁,客厅里的家具纷纷崩裂……
吱嘎,吱嘎……一辆辆军车,纷纷刹停,一个个荷枪实弹的军人,紧急往下跳,有的猫腰接近院墙,有的猫腰,疾步包抄向院子后面。
光明盾这么快,便查出他的行踪了吗?叶涛感觉,可能贾扎姆联络的逃窜人脉中,有卧底出卖了他们的行踪,要不然,对方来的不可能这么快,因为他们已经远离了耶路撒冷城,光明盾应该在城内城外大搜捕才对,绝对想不到他们已经偷溜到血沙地带了。
他迅速从包里,掏出一支速龙突击步枪,把另一个背包,往厉锋方向用力甩去,然后匍匐到一个窗户的墙下,右眼穿透墙壁,随时准备射杀冲进来的敌人。
噔噔噔、噔噔噔……
重机枪开火的声音,恍似火山喷发看,一发而不可收拾,一颗颗12.7毫米机枪子弹,如瓢泼暴雨般,朝院中房屋肆虐,每一颗子弹的速度都打到每秒一千五百米,刹那间,被狂射而中的墙壁,家具,宛如朽纸般被撕裂,打碎,无数碎片,疯狂喷溅。
室内室外,浓烟弥漫,里面的人无法看到外面的景象,外面的人看不清屋里的情况,狂暴的射击声,令人绝望而恐惧。
每一个室内的人,都死死趴在地上,没人敢抬头,因为谁都知道,被这种子弹打在身上,不死也得残。
就是这么恐怖。
可叶涛却是个例外,他的右眼,穿透墙壁,穿透硝烟,锁定在那个重机枪射手的身上,当他调整射击角时,他突然探枪出窗,哒哒哒,射出一串子弹。
院墙已经被恐怖的弹雨给撕裂,而这恰恰方便了叶涛的击杀。
那个正在兴奋操控重机枪猛烈射击,掩护同伴们迅速接近那座房屋的射手,胸口陡然中弹,身形剧震,仰头跌在了车厢之上。
哒、哒、哒哒……叶涛直接把速龙突击步枪当狙击枪来用,接连点射,弹无虚发,不断射杀借着浓烟,朝院中猫腰冲锋的大卫国军人,吓得其他军人,慌忙各找掩体藏好身形,唯恐步同伴后尘。
趴在地上,刚取出扔给他背包里的速龙突击步枪的厉锋,见状一呆,他也是久经战阵考验的老手,一听浓烟深处的惨叫声,便知道叶涛弹无虚发,在这种全面被那挺重机枪压制,浓烟滚滚的窘境下,叶涛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他有点懵。
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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