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暮告诉蒋延平:“蒋延平,你转告王倩,少费心思,我不会像她一样没有本事只能回家做人家太太。虽然她弄了这样一出,但是,我抓住了契机,反败为胜,我要去做证券投资咨询这方面的工作了,我离开了承做岗位。”
蒋延平这下子更惊讶了,他不惊讶会有男人围着乔晗茵,因为她确实足够美貌,但是,乔晗茵居然可以在职场上走得这么远,出乎他的意料。
林暮猜到了蒋延平的想法,她笑得肆意:“你看看,世界离了你照样转,我离开你,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如果不是当初做了全职太太,我想,我现在的职位不会比你差。不过,还好,一切还来得及。谢谢你,蒋延平,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是整日待在家里围着那一亩三分地转的女人呢。”
蒋延平没有了什么其他可以说的,他默默离开了楼梯间。
他一走,程澈连忙跟林暮解释:“抱歉,晗茵,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那样和蒋延平说了,我只是不希望他再欺负你了。”
“他欺负不了我。”林暮自信地笑笑,“这个世界上,靠别人保护是靠不住的,很有可能会被欺负。但是靠自己保护自己,是不会被人欺负了去的。所以,程澈,我自己会保护自己的,你不用担心。”
你不用担心,也不用插手。
这是林暮没有说出来的话语。
她不希望和程澈继续纠缠什么情情爱爱的问题,她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回到十七楼,林暮去交接工作了,大家都在猜测她究竟是搭上了谁的顺风车,出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能留在公司而且调去了更有前景的部门。
相熟的女同事和她打听,她也只是一笑带过。
她自然会用能力证明,她为什么可以留在公司。
不过,在她努力工作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程澈的父亲来找她,拿着一张没有填写金额的支票:“说吧,给你多少钱,你愿意离开我儿子。”
林暮在心里尖叫,这不就是她梦想中的场景吗,有人拿着钱要砸晕她。
如果是林暮,管它什么样的男人,她肯定拿钱走人。
不过可惜,她现在是乔晗茵。
她只能心存怨念地看着那张支票,嘴上硬气:“叔叔,我不要支票,我和您儿子,也没有什么关系。”
“乔女士,程澈单纯到可笑,是玩不过你这样的女人的,不要耍什么欲擒故纵的手段了。你这个年纪又经历过一次婚姻,应该明白,豪门这碗饭难端,不要想着嫁进我们家分财产,我有最好的律师来拟婚前协议,你分不到什么钱的。你又有多大的信心程澈会一直爱你呢?他身边一向不缺好看的女人。”程澈父亲的话语直白又难听。
他审视地盯着林暮,上下打量,“与其浪费你所剩不多的好时光在程澈身上。不如,我现在给你一大笔钱,你离开程澈,重新寻觅目标。这笔买卖,可是一点都不亏。”
当然不亏了,豪门这碗饭难端,拿钱走人既不需要浪费时间,也不需要步入婚姻的坟墓,少了很多不确定因素。
林暮真的很想收那张支票,也很想和程澈的父亲好好讨价还价一番。
可惜,她现在不在自己的身体里,她不知道乔晗茵的想法,不能接受这张买断她和程澈可能性的支票。
林暮喝一口咖啡,轻笑两声,“怪不得,程澈和您关系一向不好。您听听您说的,程澈单纯到可笑,您就是这样看待您自己的儿子的吗?”
程澈的父亲皱眉,显然已经在失去耐心的边缘了:“我怎么看待程澈,不需要你来多嘴,我见你,只是为了和你谈一笔对我们都稳赚不赔的生意。”
林暮想要试试,看看能不能帮程澈和他父亲缓和一下关系,“叔叔,或许,你很好奇,为什么会是我。程澈这么多年了,感情上没有过您觉得出格的事情,那么这次,为什么会是我这样一个比他大六岁还离婚带孩子的女人呢?”
她抓住了程澈父亲的心理说话,不然的话,他肯定没有耐性听自己说完这一大堆。
程澈的父亲盯着林暮,心中确实在疑惑这个问题,眼前的女人很漂亮,娇俏动人的小女人模样,但是程澈身边扑上去的年轻漂亮姑娘数不胜数,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比他还大六岁的女人呢?
林暮看他沉默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兴趣听自己说两句,“叔叔,程澈幼时丧母,这件事情给他的打击太大了。您要知道,母亲的离世对任何一个孩子来说都是毁灭性的打击,更何况当年程澈还那么小。他喜欢我,也是喜欢我的儿子,他大概是从我儿子身上看到了他当年的模样,从我身上看到了他母亲的影子。”
程澈的父亲眉头紧锁:“恋母情结?”
“恋母情结倒不至于,他之前也没有过这种表现。只不过我的家庭,我的儿子,让他感觉温暖而已。”林暮壮着胆子说:“他没有在您和他的家庭中感到温暖。”
“一派胡言!”程澈的父亲反驳得很快,“我给他提供了最优渥的生活条件,送他去最好的学校读书,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他还要怎么样?”
“您的确提供了足够的物质条件,但您没有提供情绪价值。幼时丧母,又得不到父亲的关心,再多的钱也不能弥补来自父母的亲情。”林暮没有说程澈觉得他父亲虚伪这件事,一个人的性格到了五十几岁奔六十去的时候,很难再改变了。
而且父母子女,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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