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我,我是你的老师,还是当天门诊参与抢救的你的直接上级医生,出了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我去解决。”祝菁然还是那样冷冷的。
但是林暮知道,她是面冷心热,“不管怎么样,我真的很感谢您。”
“行了,真感谢我就好好学,我不希望这种偶然的奇葩病人毁掉一个实习医生心里对于医学的热忱。你好好学,就不算我白白让人家骂了一通。”祝菁然难得笑了笑。
林暮点头:“您放心吧,祝老师,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过了几天,祁柏林又找林暮。
这次不在他的办公室,而是在外面的饭店。
祁柏林身边还坐着几个男人以及科里的其他几位医生,他向林暮介绍:“茗楚,这是医学会的洪会长,还有科恩医疗公司的张总。”
林暮不明就里,但还是有礼貌地和他们打招呼:“洪会长,张总,你们好,我是祁老师的学生,我叫姚茗楚。”
“小姚啊,我听你们祁老师说过你,他可是对你很看好啊,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洪会长笑着,但他看林暮的眼神却让林暮不怎么喜欢。
今天晚上,是祁柏林带大家讨论他最新的那个肺移植学术项目的,这是医学会和江大医院移植中心的联合项目,除了国家基金之外,还有科恩公司的基金支持,这个项目也是科恩医疗公司帮忙联系的。
林暮不喜欢这种推杯换盏的应酬,尤其是把医疗项目就这样轻飘飘地放在酒杯之中。
她透过祁柏林和洪会长、张总的对话,把科里很多细节都和这些人对上号了。
科恩医疗公司的药品和器械在江大医院胸外的使用率特别高,祁柏林甚至为科恩公司的化疗药还有一些器械纳入医保出过大力。
所以科恩医疗公司也投桃报李,除了今天这种科研项目,他们还向胸外免费提供过it系统的改造、赞助过空调、冷柜、自动门等等、还有许多员工福利。
胸外的员工福利之好一向让别的科室眼红,林暮本来以为是因为胸外和肝胆外这种科室疑难症比较多,所以经费充足。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主要是科主任有本事。
洪主任看林暮存在感不高,调侃:“今天桌上就这么一个美女,怎么也不喝酒啊?是不是嫌我们不是帅哥,不愿意陪着我们喝两杯啊?”
说着,他端着酒走到林暮身边,递给她:“喝一杯吧,不喝可就是看不起我了。”
林暮有些为难,她知道酒桌之上,女人一旦喝了酒,那想要清醒着下桌就难了。
她不想喝,但又怕影响了祁柏林的项目,让祁柏林对自己有意见。
说酒精过敏吧,祁柏林作为姚茗楚的老师,他很了解姚茗楚,知道她可以喝酒。
她心里暗自叹气,这连着两个任务都做得憋屈,全是职场上受气的角色,想当初她当皇帝、做律所合伙人,可比现在有话语权多了。
这时候,祁柏林站起来,挡在林暮前面:“洪会长,你喝多了。茗楚不能喝酒,她酒精过敏。”
张总看祁柏林帮忙挡酒了,赶紧过来接过洪会长手上的酒杯:“洪会长,这酒我喝,小姑娘家家的,酒精过敏喝出问题来怎么办,到时候您不心疼啊?祁主任不心疼啊?”
林暮刚才不好拒绝,也是因为她不清楚祁柏林叫自己来的目的是不是陪着应酬。
但是从他说瞎话挡酒来看,他的目的不是找个酒桌上的点缀,他的目的是要通过酒局试探林暮,看她究竟能不能成为他的自己人。
好不容易从这个酒局上出来,祁柏林没有放走林暮,别人都叫了代驾,他摇摇晃晃地似乎喝得挺多,然后告诉林暮:“茗楚,你没喝酒,就开车送我回去吧。”
“好的。”林暮接过车钥匙。
车上,如林暮所料,祁柏林开口了:“茗楚,你是不是觉得失望了?”
“失望什么?”林暮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认真开车,祁柏林的车可不便宜啊,光靠做手术肯定是买不起的。
“失望我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医院和你想象的不一样。”祁柏林眼神清明,他根本没有喝多。
“祁老师,其实医院和我想象中的区别不大,我知道,没有哪个行业是纯粹的,律所、券商、医院……其实都一样,只不过医院多穿一身白大褂而已,我从来没有因为医院的白色而以为它是什么一尘不染的圣地。但是,我从来没有改变过的信念,是入医学院时第一天,老师带领我们背诵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我记得当您研究生的第一天,您也带领我们背诵过。”林暮这就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了,她可以接受祁柏林的方式,但她有底线。
“是啊,希波克拉底的誓言。”祁柏林口中喃喃道:“无论至于何处,遇男或女,贵人及奴婢,我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做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尤不做诱奸之事。凡我所见所闻,无论有无业务关系,我认为应守秘密者,我愿保守秘密。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祇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上光荣,我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您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一名好医生,也是一位好的主任。”林暮理解,作为科室主任,祁柏林做得不错了,提高科室待遇,提高科室名气,只要没有违背良知道德,林暮是不会反对祁柏林的,因为姚茗楚也是既得利益者,她跟着祁柏林做了很多科研项目,登了很多论文。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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