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这些日子里,除了遭遇白的那一天,其他时候可以说都乏善可陈。
卡卡西要留在达兹家休养,佐助在完成了踩水修行之后开始和小樱轮流换班,保护达兹他们建造大桥,以防止卡多的人来挑衅。
至于鸣人,他到现在一次也没有去过建造中的大桥,整日都是自己在进行性质变化的修行,根本懒得去管那座在他眼里有没有都一样的桥。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包括卡卡西在内也没有人跟他提过这件事或是有意见,他也就索性乐得清闲。
当然,也可能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边缘化了,就像在和白一战后,所有人都没有问起过他左手缠绕的绷带一样。
说起和白的那一战,的确让他受益良多,光是增长见闻这一块就值得为此付出些许代价。
白的战斗方式和他记忆剧情中差别很大,体术这方面暂且不提,重要的是忍术和血继限界。
原来不止他记忆中的冰遁,再不斩的水遁和雾隐忍术白同样精通,这个盲点让那天的战斗几乎一开始就逼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并且最让他意外的则是,冰遁的血继限界并不止【魔镜冰晶】,战斗的最后,当他的螺旋丸按在白身上的那一刻,他能感觉出周围尤其是白身上那些冰晶粉末的极速流动,虽然他第一时间就收手了,白也同样利用冰瞬身逃开,可是他的左手还是被寒冷的冰霜所覆盖冻伤。
这样的技巧或者说忍术,事后竟然让他联想到了另一个世界中某个懒散的海军大将,这招和那位大将的绝技【冰河世纪】实在是太像了。
好在值得庆幸的是,两者还只是像而已,其中威力的差距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要是对手换成青雉的话,那他别说左手保不住,能不能逃得性命都是两说。
从这件事上鸣人学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记忆中的剧情以后最多能作为参考,不能当做真知实践来判断现实的情况。
忍者都是一群阴险的家伙,到死仍旧藏有底牌的事并不罕见,不能因为剧情里某个人只用过某些忍术或者绝技就武断地判断其只有这些而已,那样以后说不定会吃大亏。
就像白,现在想来,剧情中白没有用出这一招也是情有可原,首先从其性格来看本身就不是那种在绝境中爆发的类型,尤其剧情中原鸣人爆种释放九尾查克拉的时候,那时的白在看到鸣人和佐助之间的羁绊后,心态已经收到了巨大的影响,自然发挥不出原本的实力。
而这次则不同,白当时明白那一记螺旋丸要是挨实了后果不堪设想,被他压制在生死边缘的白不得不拿出了全部的实力。
说到底,白这个人在鸣人看来就不适合做忍者,这个人的性格太亚撒西,太温柔了,从和其交手就能感觉出来,不带着的杀意逼迫其认真,永远都是三分进攻七分防守的类型。
“也许这就是你悲剧的源头呢,希望你们能听得懂忠告,否则下次就没这么好运气了。”随着时间感觉到最后之战的临近,鸣人心里不禁这样期望想到。
也许开了剧情挂并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不知道再不斩与白的身份背景,不了解他们具体是什么样的人,也许以他的性格根本不会在乎二人的死活。
可偏偏鸣人对这些都是一清二楚,所以心里难免有些小纠结,看来出身于和平年代的他心里难免还是难免存在一些优柔寡断以及妇人之仁的。
明明被他毫不犹豫杀掉的鬼人兄弟未尝就不能有着同样悲惨的身世背景,也没见他事后有任何悔意,甚至此时都已经不记得有这么个人存在了。
可见他终究是个做事主观意识强烈的普通人,思考和认知都十分浅薄。
……
清晨,看着卡卡西破天荒地决定带着小樱佐助一齐护送达兹去大桥,鸣人几乎立刻明白了一切,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是最后一战的日子。
和剧情中不同,他即没有如原鸣人那样因为修行太累而赖床,也没有像往常一般早早外出修行,而是就坐在这里,然而不管是卡卡西还是其他两人,都没有叫上他一起的意思。
不管是因为三人不清楚今天再不斩来袭也好,还是故意孤立他也罢,鸣人对比表示很巴适,他也的确懒得去重复发生过的事情,这样正好。
大桥的建造最近已经到了尾声,如果再不斩听了他的忠告不出现,等桥造好他拍拍屁股走人,如果不听,那鸣人这边也只能表示遗憾,还是大桥完成后走人,所以他对于去掺乎今天的事他可谓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这样,鸣人仍旧坐在原地慢悠悠地吃着津奈美准备的早餐,卡卡西三人则护送着达兹出发去大桥。
“你为什么不去?果然还是害怕吗。”伊那利见鸣人独自留下,便走过来说道。
看起来,小家伙是又要来宣扬自己那一套“英雄无用论”了。
“伊那利,不要打扰鸣人君吃饭,今天卡卡西先生都过去了,已经足够保护大家,所以不需要所有人都去。”正在刷碗的津奈美见此赶紧过来劝道。
虽然也对鸣人这些天的无动于衷略有微词,可毕竟是个成熟的大人,津奈美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可是……这个人一次都没有去过大桥,他一定是害怕卡多那些人。”伊那利小脸略带纠结的继续叫道。
显然这孩子表面想鸣人他们认同他宣扬的那套负能量理论,可实际在内心深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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