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内的病房,刚接受封印不久的佐助右手捂着脖颈,额头上布满密集的汗珠,身体对咒印的排异让他饱受痛苦,即使由封印班来给他做过处理,这种如万虫噬咬的感觉也似乎没有减轻多少。
“看你的样子不好受吧,要是坚持不了不如弃权如何?”病床前的鸣人一边将削好的苹果递过来一边接着说道:“下面的考试不出意外就是个人赛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们被连累,别逞强。”
此时距离他“复活”已经过了将近两天,这一天多他可谓是将整个高塔乃至木叶搞得鸡飞狗跳,不断面临各种询问,卡卡西是这样,三代火影也是,甚至后面连对他死过一次完全不知情的伊鲁卡在得知此事后专门过来洒了一把狗血的眼泪,顺便教育了他好久,直到现在才稍微平息,也是为了躲避人们看大熊猫一般的视线,他便躲到了佐助的单人病房这里。
“哼!”佐助闻言当即冷哼一声,左手狠狠地一把拿过苹果说道:“弃权?少自作多情了,我可从来不会因为你们的存在影响我的选择,个人赛正合我意,我可是期待和你在赛场上交手呢,鸣人。”
自从昨天目瞪口呆地接受了鸣人死而复生的这个“设定”后,佐助便从之前自闭的状态恢复到了正常,一如既往的傲娇型人格。
“别误会,我并不是觉得现在你通不过考试。”鸣人先笑着摆了摆手,随即脸色转为严肃地说道:“我只是不想让大蛇丸那混蛋得逞而已,咒印是个什么存在我想你在红豆考官那里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继续下去,不是正和了那家伙地意吗?”
没错,熟知剧情的他自然知道哪怕是受到咒印的影响,佐助依然可以轻松的战胜下面的对手,甚至在一个月后的正赛中脱胎换骨般的正面挫伤我爱罗,但这又如何?这些不正是考察“容器”的大蛇丸所愿意见到的吗。
鸣人的意思是与其这样,反而不如隐藏起来,让大蛇丸摸不清佐助的底细,让其不知道佐助是否撑过了咒印的排斥反应等等更加有利。
反正他这边是自从被大蛇丸杀死一次之后,已经看开了,这回他是和对方杠上了。
“大蛇丸……”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佐助心中十分复杂,咒印带来的痛苦只是一方面,在被封印处理之前那种身体力量不断涌出的感觉他同样记忆深刻,尤其是自鸣人“复活”以来,在他的脑海中,大蛇丸最后对他说的那些话总是不由自主地再现。
对于佐助来说,最近随然发生了一连串令他目不暇接的事件,然而除了鸣人死而复生这件他难以理解的事情外,最令他印象深刻的其实还是那天他们二人与大蛇丸之间的战斗中鸣人所展现的实力。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见到鸣人全力以赴的姿态,可得到的结果却与他之前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从学校起,一直将鸣人视为追赶目标的他早已无数次在脑中模拟过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然而这些在亲眼目睹之后却都变得可笑至极。
融入风遁的剑术、远在他之上的速度,乃至那堪比自然灾害级别的风遁忍术,如此种种,哪怕他再不愿承认,也明白凭现在的自己已经远远不是鸣人的对手。
比起承受咒印的痛楚,这种被同伴远远抛在身后的感觉更令他难以接受。
所以佐助最后还是否决了鸣人的提议,然而具体原因是像他所说的那样还是其他什么,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在离开了佐助的病房后,鸣人此时陷入了无所事事的状态。
雏田他们被夕日红带走,应该是趁着个人赛开始前做些准备之类,卡卡西则在昨天之后就不知去向,鹿丸他们到的最晚,今天早上才赶到高塔,早些时候听闻他的事后过来问候一声也就回去了。
也就是说目前只有他自己在这里无目的地闲逛,一时间感到十分的无聊。
按时间算,现在是生存试炼的第五天下午,明天就会进行个人赛,他现在也应该为明天可能出现的对手而做些准备才是,可他想来想去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可准备的。
按剧情来看,他的对手会是雏田的同班牙,想到这里他不禁哂笑着摊了摊手,非是他狂妄,这哪里算的上对手,用他前世玩游戏炸鱼塘时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这我不乱杀?”
而即使因为他最近作死在剧情上引起了什么变化,他掰着指头算了算目前为止的通关的家伙里貌似也没有能够对他产生威胁的人。
能够给他制造些麻烦的倒是有两个,精神不稳定的我爱罗同学以及开了五门的小李,嗯……也许还可以算上兜这个资深间谍,如果他没有像剧情中那样弃权的话,至于其他人则根本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虽然他不久前才输在了大蛇丸手上,并且算是真正地“死的很难看”,可归根结底,经历过与三忍级别的人物交手,眼界开阔之后在再回头面对这群中忍练习生们,的确是不够看。
“抱歉,但谁让我开挂了呢。”背靠着栏杆,鸣人露出了几分哭笑不得的神色在心里自嘲着。
重新活过来的这段时间里,要说他想的最多的必然无可厚非是他死而复生这件事本身。
这件事实在是太过骇人,不但将他的人生观击的粉碎,甚至这件事本身就首先违反了大自然的规律。
要知道这并不是【秽土转生】那种工具人一般的存在,而是真正的重新活了过来,据他所知这个世界目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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