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当面挖墙脚吗?这么刚的人是存在的么?
田山花袋一脸的一言难尽,艰难地道:“我是武装侦探社的。”
“可是你不是在准备辞职吗?”封烛反问。
田山花袋:“……我没有!”
“可是你的搜索引擎的历史都有‘怎么和上司委婉地提辞职’‘在辞职后怎么样保持和同事的友好关系’等内容,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侦探社了呢。”
封烛话音一落,本来是不相信的国木田捕捉到了田山花袋脸上的心虚……
“花袋你?”
“我只是有这个想法,让我出外勤太为难人了呜呜,我真的适应不了外面的世界啦!而且我也就是、也就是想想……”田山花袋嘴硬地补充。
花袋扭动的太厉害,被子下面滑落了一点黄色的信封边缘,贤治好奇地拉出来,发现是一封信,上面写着‘辞职信’三个汉字。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你这家伙辞职信都写好了,还准备瞒着我?!”
“唔,这、这是意外,我只是在排演,没错,这都是假设……”
与谢野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站起来退到客厅里,远离这场闹剧,接起电话:“喂,社长?”
房间里国木田扯着花袋的被子:“快给我好好解释,为什么不提前和我商量,如果我没发现的话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别扯我的芳子啦qwq我是害怕国木田你生气嘛!”
“我哪有生气!”
“你明明现在就在生气!”
“我没有!”
“你有!”
两个人隔着被子突然就开始吵架了,贤治本来想劝架,却被两个人一起吼了,现在乖巧地坐在原地不敢动弹,封烛看得一阵无语。
“都是成年人了,还像幼稚园的小孩一样吵架,连克己他们都不会那么幼稚了,对吧弘树。”
“嗯。”弘树含笑点头。
两个吵架的成年人这才意识到有小孩在场,不知道是责任感还是不好意思,不自觉停下了争吵。
“好了,你们也别吵了,社长来电了。”与谢野晶子淡漠地从客厅走来,看向了封烛,“我们社长想要见你一面,可以吗?”
社长,福泽谕吉啊。
封烛想起上一次见面还是在船上会议的时候,侦探社这边的江户川乱步给了他极大的压力,如果不是系统帮忙隐瞒身份的话,说不定他的马甲就要被扒下来了。
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是船上那个必须说谎才能保护自己的玩家了,既然如此,去又何妨?
封烛看了一眼茫然的花袋,点了点头:“好。”
去和侦探社社长过过招吧。
——
“所以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可太尴尬了。
中岛敦呆滞的看着封烛和弘树一前一后走进侦探社,有一种想回去找到时光机的冲动。
他,中岛敦,前孤儿院儿童,现被织田作收养的孩子之一,在企图找兼职工作的时候被当场抓包。
不,他真的不是叛变了天界特种战队qwq请相信他啊封烛先生!
“真的对不起!”中岛敦跳起来毫不犹豫就来了个猛虎落地式土下座,“请听我解释原因!”
“我没有说不听啊。”封烛和其余围观人员反倒是吓了一跳,“你先起来。”
“是……”中岛敦坐在了封烛的对面,时不时小心翼翼抬头打量封烛的脸色。
明明是模样看上去比他小很多的孩子,但是中岛敦丝毫不敢在封烛面前放肆,究其原因应该是他天才的头脑,还有自然流露的成熟,如果不是外貌特征太明显,说他是成年人中岛敦也不会怀疑。
封烛一脸无奈地接受敦小心翼翼的打量,真是的,他有那么吓人吗?
他也没有生气啊,而且就算敦真的加入了侦探社,怎么想都是太宰治的锅,首先要把那个黑泥精清扫了。
说着,他横了一眼在待客室试图伪装盆栽的太宰治。
视线回到中岛敦和泉镜花身上的时候依然温和:“你们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我们是来、是来……”
“是来这里找兼职的。”泉镜花平静地把敦不好意思的意思表达出来,漂亮的眸子丝毫没有退缩的神色,“我和敦不想一直在家里吃白食,想要获得一定程度的经济独立。”
“经济独立我倒是不反对,但吃白食这一点我要反驳。”封烛有些头疼,“你们从被织田作捡回来开始就已经是我的家人了,我养家人有什么错误吗,更何况你们也不是一直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只是这半年留出时间让你们适应国中的知识,过几天就可以正式上学了,难道还有什么比读书更重要么?”
说罢,他还不忘偏头看向国木田:“对吧,国木田先生。”
“没错。”前数学老师的国木田严肃地点头,“你们最应该做的应该是回归校园。”
“但是!”镜花忍不住反驳,但看到封烛同样不赞同的神色下意识退缩了,心里竟浮现出复杂的欣喜和感动。
不用说,中岛敦也和镜花是一个反应,温暖瞬间冲击了他的心脏,整个人如同泡在温水里,暖烘烘到不知所措。
“嘛嘛~不如让他们说说自己的想法,不要着急否定也是给予孩子们最起码的尊重。”太宰治从隐蔽的角落主动走出来,在封烛看人渣的眼神中晃悠到中岛敦身边,把手轻轻搭在中岛敦的肩膀上。
“你有想要说的话对吧,敦。”
中岛敦抖了一下,直起身子,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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