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轨?
萧昭明被说得一愣,他差点忘了,自己现在可是易容的模样,但无论是英雄救美,还是深情表白,都是萧昭明发自内心的。
他本以为结婚五年的妻子变成了男人,自己可能无法接受,但是没想到,刚才当他看到红漆躯体的时候,竟然有些冲动。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红漆,和印象中没有任何改变……
萧昭明刚要说话,就听到杂『乱』的声音从小楼外面传过来,楼下吵吵嚷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众人顺着砸漏的窗户往下一看,原来是三寸丁。
他刚才被咬了手,本就是个记仇小心眼的人,怎么能放过对方。
三寸丁看的清清楚楚,那突然发疯咬他的人就是村子里的二傻,住在隔壁,大半夜『摸』过来像疯狗一样。
俗话说的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三寸丁包扎好手腕之后,立刻气势汹汹的杀出去,跑到隔壁去砸门。
隔壁的村民已经睡了,现在还没天亮,鸡都没有叫,就听到“砰砰砰”的砸门声,好像赶着投胎一样。
二傻家里还有父母,两个人披着衣服过来开门,三寸丁凶神恶煞的说:“二傻呢?!草他娘的那个疯子呢?!给老子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他!”
二傻的父母就是农民,什么也不懂,看到三寸丁这么凶神恶煞,都傻了眼,三寸丁直接拨开二人,直冲进去,一脚踹开大门。
二傻房间里却没有人影,空『荡』『荡』的,被子掀开,显然已经跑了。
二傻的父母进来一看,立刻慌张的大喊着:“哎呦喂,二傻又不见了,快……老头子,快去找人啊!”
一时间整个村子都喧闹起来,村民们听到动静,一家家打开门,似乎根本不稀奇二傻突然不见了。
“二傻又不见了?”
“这回跑到哪里去了?”
“隔三差五就瞎跑,果然是二傻。”
万俟林木顺着窗户往下看,三寸丁不依不饶的要人,但是二傻的父母也找不到人,整个村子弄得乌烟瘴气。
天『色』很快就亮了起来,差不多五点的时候,三寸丁就从外面回来了,嘴里叨念着:“啐!真特么晦气,那个傻子咬他妈老子一口,结果跑了!”
还有另外一个打手也被咬了,从楼上走下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有点发白,也应和说:“让我找到他,非打断他的腿!”
三寸丁看着那打手,嘲笑的说:“你的脸怎么了,白成这样?肾亏么?”
打手说:“丁老大,你就别打趣我了,平白被咬了一口,一晚上都没睡,咱们今天还要启程,真特么晦气死了!”
他说着,就听到“踏踏踏”的声音,是萧先生从楼上走下来,那打手就故意阴阳怪气的说:“咱们可不像某些司机,被咬了之后还有美人儿给包扎伤口,丁老大,不是我说,要是包扎,也是给您包扎是不是?再者说了,咱们红爷什么手段?什么身手,需要一个司机给充大头蒜么?”
打手的话十分拱火,谁不知道三寸丁喜欢红爷?
说是喜欢,其实也不是那么回事儿,毕竟红爷是个男人,但是他们队里常年不见女人,一出任务就好几个月,都是大糙老爷们儿无法开荤。红爷就不一样了,红爷生的细皮嫩肉,身材高挑,又长着一支小细腰,看起来就销魂蚀骨。
奈何红爷手段很厉害,而且不近人情,说话做事都冷冷的,别看三寸丁在人前都被叫做丁老大,其实三寸丁根本打不过红爷,才这么规规矩矩。
三寸丁完全是看中了红爷的颜值,想要把红爷搞到手而已,虽然不是真心的,但是半路杀出个坏事的,三寸丁还是很恼火。
那些打手多半也是如此的心思,三寸丁他们打不过,但是一个破司机还出来搞事儿,就让他们很不乐意了,因此挑唆着三寸丁和萧先生为难。
萧昭明从楼上走下来,距离刚才也就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他以前是个“文人”,坐在办公室里谈生意的,偶尔参加一个酒宴,有的时候三天不睡觉搞定一个大项目,但从没遇到过这种野外的状况。
萧昭明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昏沉,不止如此,脖颈上的伤口虽然包扎过,但还是疼,隐隐的,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很消耗精力。
再加上一路都没怎么睡觉,让萧昭明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从楼梯上走下来,三寸丁听着打手拱火的话儿,心里那火气噌噌的往上冒,冷嘲热讽的说:“怎么了,被咬了一口气,就跟丢了魂儿一样?”
他说着走过去,又向之前一样,一把拽住萧昭明的衣领,萧昭明还在台阶上没下来,三寸丁显得就更矮了,矬喇叭高声的说:“别怪我没警告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别给脸不要脸,今天咱们就去野地了,到时候你可小心点,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三寸丁说话间,红漆从房间走了出来,正要下楼,三寸丁就松开了萧昭明的衣领,还使劲“啪啪!”拍了拍萧昭明的胸口,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万俟林木和罗参跟在后面,看了一场好戏,万俟林木还唯恐天下不『乱』的笑着说:“萧先生,你有情敌了。”
萧昭明脸『色』更是不好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红漆从后面走过来,整理了一下行李,冷淡的说:“出发吧。”
三寸丁主动凑过来,笑着说:“红爷,我帮你提行李吧?”
红漆冷冷的说:“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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