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被任命的这一周,苏妮为了自己的社团,果真开始行动起来。
她又找了个没课的下午,跑到伊菱的教室,拽着伊菱东拉西扯地问。
结果伊菱了解完她入社团的整个过程,只是翻着白眼儿的,开炮:“你有没有脑子啊?这种社团入来干嘛啊?!一听就是坑人的,你们那个什么什么、文艺委员,摆明了就是甩锅!
还有你们班长!很明显她和社长,都没能力搞定那么多事,也没有本事拉赞助、拉广告,所以班长她们一个寝室,才‘团队作业’、合起伙来,哄你这个二愣子当牛做马呀!
你怎么这么傻啊?这种伎俩还看不清楚吗?无论哪个学校,你跑校园里,随便找个人问问,谁报名参加社团,副社长先让人交钱的?
不说别的,就我参加的义卖社,不仅不要交钱,社长偶尔还发钱呢!摆地摊、搞活动,给社员们买饭吃、买饮料喝的钱,都是从社团经费里出的!还交钱!疯了吧!黑中介啊?!”
苏妮被伊菱一通臭骂,撅着嘴的只是不服气,倔强道:“那、那你们义卖社,都成立好多年了嘛,而且还有学校创业办公室作支持、大学生创业帮扶团队作后盾,这都形成一个特别成熟、特别健康的循环了,有钱是自然而然的!
更何况,你们那个大学生创业帮扶团队,好多师哥师姐都已经踏上社会、自己当老板了,经校友会一联系,就成为你们学校公益组织的社会资源了。这哪是我们才成立的新社团能相比的呀?
谁不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如果我也有你这社团强大的背景倚靠,我还用得着来问你,社团怎么赚钱吗?”
伊菱白了她一眼,回:“那多简单的事儿!你也找你们老师、校方帮忙,不就完了吗?你一个穷学生,没资源、没背景、没人脉,你凭什么拉赞助、拉广告啊?凭你一张嘴?人家信吗?
你也不想想,就咱们现在,踏上社会找个工作,又有几个不靠关系的?打个工尚且如此,你弄个社团,等于创业,你以为,创业真有白手起家的?所谓白手起家的意思,是相对而言缺乏资金与靠山的,但并不代表,他们就真的无人扶持!”
伊菱说到这儿,做了个深呼吸,恨铁不成钢的,又戳了苏妮太阳穴一记,道:“你啊,整天迷迷糊糊的,脑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呀?就知道做梦。还没学会走呢,就想跑了!”
苏妮的嘴撅得更高了,两条眉毛拧的,都快凑到一块儿去了,她嚷嚷:“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泼我冷水!人家好不容易想做件事,你也不支持!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追星你也反对,现在办社团你又反对!你就比我大2个月,干嘛老跟长辈似的,教训我?讨厌!”
苏妮为了跟伊菱聊社团的事,这日特意,让伊菱提前半小时出寝室。此刻她这一通叫喊,伊菱他们班陆陆续续,前来上课的同学们,都被吓了一吓,站在前门那儿,纷纷朝这边,投来目光。
几个男生一看:咦?又是这个女生?商务管理2班的老熟人了呀!
笑着相互道:“这不伊菱她‘老相好’吗?”
“她不用上课的吗?怎么老来我们班蹭课?”
这几个站的远,伊菱也没听见他们的谈论,被苏妮吼了两句,伊菱本来是有点生气的:哦!我好心好意帮你分析做成一件事的难易,你那几个班长、文艺委员的尿性,你倒好,还跟我发起脾气来了!真是不识好歹啊你!
鼓起腮帮子,伊菱也要喷,却见苏妮冲她嚷完带情绪的这一通后,突然,眼睛红红的,朝桌子上,就是泄气地一趴!
伊菱顿时,就消散了怒火——
打小儿苏妮就很少哭。她不像伊菱,被说两句就能郁闷上好几个星期。苏妮皮是很厚的,这一点,伊菱一直都知道。童年时苏妮干坏事,在6楼扔鞭炮,烧了4楼家晒的棉被,差点酿成大祸。
后来4楼家发现,找上门,苏妮被她爸拿藤条,就是一顿抽!她在家叫得跟鬼似的,伊菱在5楼都听见了,急匆匆跑上来,伊菱见苏妮被打得那惨样,背上都一条条的,有印痕了,伊菱当场就哭了,抱着苏妮爸爸,叫他别再打。可苏妮呢?疼归疼,嚎归嚎,可愣就是没哭!
能让苏妮红眼圈……伊菱知道,这回,她是来真的了,苏妮是真的,想做成一件事!
虽然,伊菱并不清楚,苏妮的突然严肃,究竟,是出于何种心态?她到底为什么把做成彝族风情展这件事,看得那么重?哪怕是高考,伊菱也没见她这样慎重以待啊!
无论如何,伊菱软和了下来,道:“我没有不支持你,咱两什么关系?你要真想做事,我还有不帮忙的道理吗?妮妮,我是担心你,这都什么时候了?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我怕你又跟上学期似的,搞到要重修,就不好了嘛!
我是希望你能抓重点!你别老是兴冲冲的,一头热,到底什么是主要的、什么是次要的,都分不清!咱们是学生,先以学业为主,好吗?
社团什么的,留到下学期再搞好了啦,你真没必要那么急的。再说了,拉赞助、拉广告,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你还是先去跟你们老师,通个气,然后再慢慢铺陈这件事,行吗?”
伊菱一边说,还一边抚摸苏妮的背,虽然苏妮埋怨伊菱“跟长辈似的”,但事实上,这些年,伊菱在思想上面,确实一直跟大姐姐似的,带着苏妮这个小2月的妹妹跑——没办法,谁让苏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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