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榛纵然有千般不好,只要我长期的潜移默化,总是能起到作用的,我怎么能这样轻言放弃呢?
排开心中的犹豫,白泓绾上前扶着盛榛坐到软榻上,这几天盛榛总是容易疲倦,又偏偏为了要让元胎吸足足够的j-i,ng力,晚上也不能让他休息,几天下来,盛榛便养成午睡的习惯,在充沛的阳光下午睡也算是为他的阳气进补,以便元胎在他怀里不至吸取过多的阳气,让他活不下去。
细心捻好薄被,已是近秋的天气在深山中偏寒,如果不小心,盛榛很容易便着寒,到时要医治便更加困难。
习惯末雨绸缪,白泓绾做起事来有条有序,虽然间或会有些突槌,可总体上来说他和盛榛之间的磨合是越来越顺利:在踏人元胎稳定的第三个月时,盛榛已经很习惯听从白泓绾的吩咐,而白泓绾也很习惯备好许多美味的东西给盛榛补身体。
晚上共睡时,盛榛看着已经有异样感觉的肚子,然后整个人都窝进白泓绾的怀里。
这个人白天是君子,晚上却是像强盗似的打劫我!
从清醒后的第一天开始,盛榛就被他逼着做出各种羞人的姿势,若不是最后真感觉很舒服,他敢说,就算白泓绾白天再怎么宠爱他,晚上他还是会将对方踢下床去。
「怎么突然动起来?」
忙完一番热身活动,白泓绾也有点累了;盛榛是一只不安定的鬼,常常花招百出,不时想到的新招总能让人哭笑不得,然后还要跟他斗智斗勇才能将他牢牢固定在这座山中。
白泓绾不知道盛榛是否有所察觉,这座山已经被他用灵力布下结界,就算是天庭一时也难以察觉他们的存在,只要天劫的时辰未到,白泓绾很有信心可以将盛榛养育成为一个尊师重道的小孩子,至于盛榛是否乐意就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我在想,天劫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我们养这个元胎是不是真的能挡住劫难?」
在养胎之前,盛榛想的是要如何躲过天劫这个大灾难,可随着他小心翼翼的照顾元胎三个月,如今终于能看到微弱元气的元胎,突然觉得他并不想在天劫时将苦难交予元胎承受,毕竟它还这么小,还需要他小心翼翼的照顾。
忧郁染上眉间,为短短时日间成熟许多的鬼子添上一抹美丽,而白泓绾每天看着盛榛的转变,却总是忍不住感叹。
盛榛的美,总是让人眩晕!
「你舍不得了?」感觉上都快天长地久的相处已让两人在某个阶段上有着难以言喻的默契,白泓绾伸手抱着盛榛,让他伏在自己怀中,给予他最安全的保证,「若是你舍不得,我另有他法能保你平安度过天劫。」
「哦、哦?真的吗?那是什么法子?你怎么不早一点说呢?」
才想盛榛变成熟了,他立刻又毛躁起来,白泓绾不悦地看着在耳边叽叽喳喳的盛榛,心理顿时不想为他牺牲了。
「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赶快说说还有什么办法,我们从长计议!」
兴致勃勃地推开白泓绾的胸膛,盛榛半跪在床边等着白泓绾的办法。可是过了良久仍然没有听到白泓绾发话,终于忍不住一掌拍在白泓绾胸口,以表示他的愤懑。
「你太离谱了,居然睡着了!」自己乖乖等着,白泓绾却早巳梦周公去了,盛榛不禁又气又怒。
这个白泓绾真是讨厌,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刻睡着,其实他是装死吧,他根本没有办法可以保住元胎,只是哄我而已!
一下子便又伤春悲秋起来,盛榛的眼睛顿时红润,在白泓绾的细心的照顾之下,如今越来越有人样的他也不怕流眼泪了,反正只要他流泪,白泓绾便做什么都愿意。
察觉到盛榛在哭泣时,白泓绾连忙坐起身来,将一脸委屈的盛榛拥入怀里。
如同书上所写的一样,怀孕之人的情绪易躁、易急、易感触过深、胡思乱想过重,稍不留神便会陷入极坏的想像当中,必须时刻给予照顾,才能免去怀孕之人的不安定。
想起这段话时,白泓绾便什么怒气也没有了。
盛榛不是不讲理的鬼,会这样哭泣很显然是朝坏处想去,我得宽慰他,让他放下心事好好养胎!
如此这般为自己洗脑后,白泓绾慢慢扬起和善的笑容,开始温柔的劝慰起盛榛。
「又是为了什么而哭呢?小气鬼,还是没能改习惯啊!」
事实上,这个习惯是在这三个月间养出来的,盛榛只要一想到坏事便会泪眼汪汪的看着白泓绾,而那可爱的神情则让弃守心防的白泓绾看了很有刺激的感觉,心中更是坚定不许其他人看到盛榛这般示弱的模样。
「我想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救我不被天雷劈,又不用伤到胎儿。」
「这个办法我还没试过,所以不知道行不行?等天劫到了试试看,若是真的灵验,我再告诉你如何?」
「嗯,就这样说定了!」
似是而非的言论轻易就稳定了盛榛的心,盛榛明白这不是言语的安慰起了作用,而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是白泓绾。
只是短短三个月,我居然依赖起这个半僊来,实在是预料不及的场面,之前还跟鬼爹爹说他不知变通、有够老古板的,哪想到若是他想宠一个人,真的会将那个人宠溺,难怪当年的娘亲会如此喜欢他,连现在的我也觉得白泓绾很好!
他长得很俊逸,是书生气中带着一点傲气的模样,鼻子挺得很直,一看便知道骨梁也能站得很直的人;嘴唇偏薄,依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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