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北觉得自己还能替玄戈的伙食着想也算是尽了哥们儿义气了。
张舒这谣造的毫无压力,除了喜欢吃辣椒这个不是真的,玄戈确实是对萧郷意图不轨已久,对萧郷的占有欲从来不掩藏,吞吃下腹是迟早的事儿。只是此“吃”非彼“吃”,只是程北对这个“吃”有了误解而已。
要说人家谈恋爱的时候不能打搅人家蜜里调油的二人世界,尤其是内里小闷s_ao憋着占有欲不说的人更是不好惹。
趁张舒做晚饭没法儿“护食”的时候,玄戈溜进去找程北。程北正在看张舒的相册,照片有十来年的历史了,里面是少年萧郷和张舒做辣椒全席的画面。玄戈溜溜达达跳上床柜,看到这红辣辣的画面就不满地呼噜了声。
以人形俯视猫大爷,程北生出可耻的莫名的优越感,也不计较之前玄戈摆谱哄骗他的事儿了,笑着打招呼:“你怎么进来了?”
玄戈开门见山,问:“你是怎么变成人的?”
程北轻缓眨了眨眼,假装听不懂:“你能不能说人话?猫叫我听不懂。”当然,都是做过男妖j-i,ng的人,j-i,ng怪说话他还是听得懂的。
玄戈愣了愣,有些着急:“你听不懂?你变成人了就听不懂了?你就只听得懂人话?你倒是教教我怎么说人话啊?”说道后面就有些语无伦次了。
程北皱眉,假装为难说:“我现在是人不是妖j-i,ng,我真听不懂你说什么,你还是说人话吧。”
玄戈真急了:“喵呜,我一个没化成人形的妖j-i,ng怎么会说人话!”
在没道行的普通人耳中听来玄戈确实就是在“喵喵”叫。
程北憋住笑,继续哄猫,一副惊讶模样:“活了这么久的老妖怪了你居然不会说人话?”
玄戈瞪他,生气嗷叫:“老妖怪怎么了!老妖怪就该会说人话吗?”
程北脸上为难皱眉,心里暗爽,总算是等到“报仇”的机会了。他假意提议:“要不你写字?你活了这么多年,写字你应该会的吧?”
张舒早上有说到这事儿,说玄戈看到文字就活像文字是mí_yào一般晕乎得难受,根本不认识几个字,更别说写字了。
果然,玄戈一听这话就呆住了,眼睛瞪得贼圆,眼瞳成了一道竖瞳,只恨自己当年逃了没有陪着萧郷一起去上学读书识字。
玄戈颓唐道:“言语不通,你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张舒和陈老头肯定不乐意告诉我怎么变成人,这事儿又不能问萧郷……没有人形,我怎么下口“吃”萧郷……你他丫倒是告诉我怎么变成人啊!!”
玄戈越说越难受,掉头离开,只想要萧郷的抱抱。
就是暂时不能变成人,现在也得霸占着萧郷的人,谁也抢不走!
程北:……原来你真打算吃了萧郷啊?
程北从小就被父母教育做人要诚实不撒谎不然会变臭豆腐渣,撒谎欺骗多少回让他有些负罪感。
但这次人命关天,程北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但又担心会给张舒留下自己不能做到十成十的不撒谎的印象,要真这样就不大好了,不都说安生甜蜜日子都是从怀疑开始的吗。所以,程北要给自己的“洗白”,这是必须的!
程北跟张舒磨磨蹭蹭说自己在撒谎时的“纠结心里路程”,全程明示暗示“你赶紧说‘跟你没关系不要多想’为我洗脱啊”。
张舒虽然没有完全明白对象反反复复就接着问题的原因何在,但这并不妨碍他履行一个“善解人意”的好男人的“义务”,他只问一句:“你记得回到身体的过程吗?”紧接着就用“行动”来安抚恋人,使用电视剧学来的“嘴堵嘴”套路。
实际上他确实什么都不记得。程北顿时觉得已经把自己洗白洗干净了,也就不再想这事儿了。
在张舒细密的亲吻中,程北只迷迷糊糊只有一个想法:多吃r_ou_,补回来,好伺候媳妇。
这天晚上,萧郷直到大半夜都没能睡着,玄戈一直闹腾,不是拍脸就是扯他的衣服要钻进他的胸膛里。萧郷有些哭笑不得,不明白玄戈这又是闹的哪样,问它它又不说话,就喵喵叫。最后萧郷抵不过浓重的睡意,由着玄戈闹腾,自己闭眼就要睡觉。玄戈自己闹也没意思,只能郁闷地挤到萧郷的脑袋后边,扒拉着萧郷的头发——今朝有胸今朝埋,人还没真出墙也不能把人折腾出墙了,睡觉。
第二天,程北终于被张舒允许下床一起用早饭。
陈老头儿在饭桌上一直逗程北,说什么“张舒我说你啊,你怎么就长得这么寒掺?也是为难小北你了,要带伴儿出去都不好意思。”
“小北啊,你不会借着我们这几个搞封建迷信的力气苏醒过来,然后就跑路让张舒守寡吧?虽说张舒这小子是长得丑了点儿但黑灯瞎火的过日子也不一定就要个帅气的嘛……”
……
这老头儿忒记仇!做法那天说的话现在都还记着!
程北气不过,但人长辈又老头子一个,逗就逗了还真不能占什么便宜。本着上门儿婿的小辈身份,程北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始乱终弃,会照顾好张舒,让他老人家放心不要c,ao心,还不忘祸水东引让老头儿多想想萧郷这个大龄剩男。
萧郷无辜,他都没c-h-a话就躺枪
用过早饭,陈老头就离开了,他拒绝了两徒弟的护送,只说:“萧郷你小子早点儿找个对象,要是你自己做不来,我就让李老哥帮你看看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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