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珥瞧他光着脚穿着中衣散着发的样子,冷笑了一声:“怎么,春宵一刻,就你一个人?陈飞卿不行吗?让我来替他?”
傅南生恹恹地道:“解药快没了,给我。”
苟珥皱着眉,看他这无j-i,ng打采的样子,便从心眼儿里看不下去,低声骂了句,从怀里掏出瓷瓶子,却又忽然收回来:“你怎么伺候他的,我也想试试。”
傅南生翻了个白眼,起身往屋里走:“那我不要解药了,你看着我死吧。”
苟珥跟进去,把门关上。
傅南生却丝毫不担心,喝了杯冷茶就回被子里睡觉了。
苟珥站在床前,把瓷瓶子扔他枕边,有那么点无可奈何的:“你也就对着我横。”
傅南生冷笑了一声:“我哪儿敢对着你横,解药若没了,我也没命了。”
“别说得好像我给你下药一样!”苟珥没好气地道,“我说了学这功夫就是这样,你自己非得学,现在倒怪我了?”
傅南生睁开眼,看着他:“那你把解药的方子告诉我。”
苟珥就不说话了。
傅南生冷笑了一声:“无话可说了。”
第89章
苟珥猛地翻身上床,将傅南生压在下头,伸手去扯他的衣服:“浪货,这样子等我来,就等着被肏!”
傅南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忽然道:“油膏在枕头底下。”
苟珥一怔,伸手朝枕头下面摸去,果然摸到了一个胭脂盒子大小的东西,神色便十分复杂。
傅南生忽然朝他笑了起来,抬手摸着他的脸,道:“这是好东西,小倌儿都用这个,不然接不了客人,怕会吐出来。”
苟珥知道傅南生这是又在故意的气他,傅南生总是莫名其妙的撒气。可今日他也有气,他憋了很久了脾气,也想撒出来。
苟珥便俯身去咬傅南生的脖子,却忽然听到细微而凛冽的风声,他急忙起身跳下床去,却还是被傅南生手上的匕首狠狠地捅在了臂膀上。
苟珥气恼得攥紧了拳头,正要有所动作,却见傅南生抓着匕首朝他自己敞开的心口扎了下去。
“你干什么!”苟珥来不及多想,急忙去抢他手上的匕首,然而傅南生那一下却不是做虚的,因此仍旧是擦着心口上的r_ou_划了一道口子。
傅南生见他来抢,便又反手拿匕首朝他刺过去。
苟珥若要闪躲,傅南生也不追着捅,只是再次朝他自己的心口子捅。
苟珥没办法,只得和他缠打到一起,好半天才抢下匕首,好端端一条手臂却被扎了许多下。
傅南生坐在床沿上,忽然像是疯了那样的笑起来。
苟珥觉得自己也要被他弄疯了,半晌才道:“你又发什么疯,陈飞卿不是跟你好好的吗?”
傅南生听了这话,看他一眼,抬起手来捂着受伤的心口,像是很委屈似的,道:“他没有跟我好好的,是我跟他好好的。”
苟珥怪腔怪调的:“少在这里瞎说,我听到的可是他跟你好得很。”
傅南生却更委屈了:“他就想睡我。”
苟珥:“……”
傅南生看着他,又补了一句:“跟你一样。”
苟珥:“……”
傅南生指控他似的:“没一个好东西。”
苟珥忍不住回了一句:“你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傅南生委屈地盯着他看,半晌才道:“对哦,谢谢你提醒我,我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苟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坐在一旁沉默以对。
傅南生却又来招他:“你这个时候应该抱一抱我。”
苟珥没好气道:“免了。”
“你不想我吗?”
苟珥看他一眼,有点警惕。
傅南生朝他张开手,闭着眼,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很需要他抱一抱的样子。
苟珥迟疑了一会儿,走过去,抱了抱他。
傅南生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们碰我的时候我都特别恶心。”
苟珥终于忍不下去了,扬起手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扯着他的头发骂道:“傅南生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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