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溪山附近的一个小镇上,不想惊了百姓,云浮直接至天上落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斗篷披上才走出来。
那空间戒指是他从前还没有紫府的时候戴的,用来伪装。
若是碰到强大到不可匹敌的对手想要打劫他,将这戒指丢出去便是,顶多损失一些小物件,若是什么都不戴,会被人怀疑体内另有空间储存贵重的物品。
如此纠缠起来太麻烦,索性省个事。
后来有了紫府之后这个已经戴习惯了,总喜欢转动手里的戒指,索性不取了,就这么戴着,里头装了一些他这些年林林总总积累的东西。
有自己用的,也有给别人的。
云浮从角落里走出来,路过一处拐角时,随手丢出去一锭银子,那银子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稳稳落在一个乞丐的碗里。
他有能力,且这些对他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为什么不做?
一颗下品灵石最少可以换十万两的黄金,百万的白银,他有几个下品灵脉。
下品灵脉是一整个下品灵石矿,几个矿的下品灵石,拿出几颗换人间的银子,真的不值一提。
但是这些对于人间的他们来说却价值千金,偶尔还会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看着一个人因为得了一锭银子生活变好,开始奋力挣扎出淤泥里,不也挺有意思?
云浮压了压斗篷的帽檐,在那乞丐惊喜和感谢的眼神中没有半点停留,笔直走过。
他的外貌异于常人,尽量不要和人接触,叫人看出来为好。
因为小时候体弱多病,据说是娘怀他的时候意外受伤,动了胎气,所以他的身子一直不好,好几次险些死去,对于别人来说跨一个境界便是一个境界,对于他来说便是生死之劫。
在死亡边缘徘徊数次,每次都会进入幽冥鬼界,幽冥鬼界是人和修士死后的世界,在这片土地的下方。
他快死的时候进入里头游荡,有时候一天,有时候一个月,也有时候几年,每次都被爹和娘生生的扯回来。
救是救回来了,但是冥界不是人待的地方,在冥界待的时间比人界长,一次又一次之后,他的眼睛便更偏向冥界。
看人不太清楚,但是看灵魂,一看一个准。
昨儿那个小姑娘,灵魂干净的宛如一个小太阳,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于他而言也是友好的颜色,看着舒服,接触后更是暖意十足,所以虽然她事很多,但是意外的,并不讨厌。
他很少能遇到那么干净的灵魂,大多数多多少少掺合了一点灰或者黑,这是人的杂念和黑暗面。
无论是谁,即便是圣人,也有自己的欲.望,大和小而已,只要有,灵魂便不是纯粹的颜色。
便如方才那个小乞丐,他的灵魂掺了一些紫,颜色越重,杂念和黑暗面便越多,紫色算很轻了,得了那锭银子,他的杂念可能就是不告诉别人,也不告诉他的小伙伴,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藏着花。
亦或者用这锭银子翻身之后报复曾经看不起他的人。
紫色离灰色和黑色还很远,他不会做大坏事的,可以放心给。
云浮行走在街上,神念一一在诸多牌匾上扫过,很快停下脚步,进了一家茶楼。
他偶然间发现的,喝茶的时候人们会凑在一起聊些有的没的,他可以从里头获取一些消息。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云浮要了一间对着街的上房,从这里的窗户口可以瞧见遥远的对面山头,有一座雪山立在群山中。
周围都是青色的,只有它是白色的,很突兀,很显眼,就是因为它,叫周围的百姓大夏天还要穿着棉袄。
那不是一座普通的雪山,它是一件可以收放自如的魂器,所以即便是大夏天,也丝毫不影响它释放冷气。
魂器的冷不是一般百姓可以承受的,长此以往过不了多久周围的山都会变白,百姓们也会因为阴寒冻出毛病,然后死亡。
人类的生命很脆弱。
这座山是新出来的,压塌了别的山,占了别的山位置,是最高也是最奇怪的,自然不可避免,成为话题的中心,他已经听到了好几个人在讨论这座山。
他们说山上时不时会下来一些仙女,这些仙女会随机挑选男人到她们的仙山与仙女一会。
偶尔也会下来一些俊美的男子,勾的民间女子魂都去了九成九。
无论是男是女,去了山上的人都没有回来,听说是因为山上太美好了,可以与仙人结仙缘,自然不想下来。
也因此,叫很多人向往,但是那仙女和仙男只挑选长得好看的,年纪小的便收为弟子,年纪大的,过了十六岁的,便是去参观一番,领略仙家大范,不想回来也成,当杂役弟子便是。
杂役弟子吗?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不过是被榨干之后抛尸荒野扯的谎言罢了。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邪夕拼了命的往这边跑,有一次换了一副身子也要从他眼皮子底下绕过来,若非他的眼睛能看到灵魂,便被那厮骗了。
肉身可以换,但是灵魂不行,邪夕最终还是被他拦下杀了。
彼时没有多想,现下才发现他来这边的目的,居然是因为这个。
这里是他的大本营,不知道是哪个刚兴起的宗门,还是别的洲搬迁过来的,以前他竟然从来没听说过。
这片大陆有九个洲,他这边是南洲,北边有个极寒之地,听说那边环境恶劣,修炼资源缺乏,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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