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勒索我?”叶倾城轻描淡写的盯着那领头的天仙问道。
这让其余一众队员纷纷感到有些诧异,要知道他们这队人可全都是天仙,哪怕是队员,也全都和这黑袍男子一样的修为,领队更是高阶天仙的修为,这家伙竟然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实在是有意思。
不过,这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体现,只有大宗派势力当中的弟子,才会在遇到他们这样的队伍时一点都不会惊慌,按理来说他们其实不该招惹这类人才对,可偏偏今日的领队有些脾气,这也是他们感到有些无奈的地方。
“勒索?”那领队冷战了一下,接着说道:“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我也不过是秉公执法,执行本城的规矩而已,不过话也不能说绝,毕竟凡事都有例外嘛,说不准你是因为出来时匆忙了一些,忘记了这个规矩,我们作为今日的执法者,提醒一下也是应该的,只不过看在我们好心提醒的份上,是不是可以拿个一两万的元晶出来,权当做是谢礼了。”
听到这话,那些原本有意阻止此事的队员们纷纷闭上了嘴,因为他们很清楚自己或许能够分一杯羹,这种有背景的家伙通常都颇为富有,这一点他们很清楚,为了不惹什么麻烦,一两万的元晶通常还是愿意掏出来的,分给他们几个也是笔不小的数目,因此自然也没有人出来反对。
而那名领队似乎经常干这种事,对这类人仿佛信手拈来一般,他很准确的把握了对方的心理,因此开口要的只是一两万而不是三四万,这种数目在很多人的接受范围之内,大部分情况↓对方都是略微不爽的交钱了事。
可那是别人,不是他叶倾城,曾经身为大唐知名捕快的他,最恨的就是那些贪赃枉法的贪官污吏,他巴不得除之而后快,现在进入了修真界之后竟然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众人的面向他收取保护费,这让他如何能忍?他的眼光一一扫过其他人,发现他们都是一副稀疏平常的样子,看来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干这种事了,以他的性格,自然是不会助长这种歪风邪气的。
“一万两万?你是没见过钱还是怎么?”他扭头盯着那家伙,依旧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让那领队心中一下子颤了一下,因为他在那一瞬间产生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曾经让他避开了无数的杀机,没想到在这个看起来有些不太一般的初阶天仙身上也能够让他产生那种久违的感觉。
他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于是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咳咳,话也不能这么说是吧,我们大家也只是好心建议而已,如果道友不愿意的话就算了,要是有什么能够证明身份的凭证的话,也是可以的。”他轻咳了几声道。
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了,话锋一转立马不提此事,让对方不再反感,同时能够通过对方出示的凭证来验证对方的身份,再怎么说这也是他们本身就有的职责,哪怕再怎么勒索别人,对于夷洲奸细的容忍也必须是零,这是整个东方大陆修真界的铁律,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只是掏出某个宗派势力的服饰的话,分量绝对是不够的,而且这也无法说明之前为何不穿,反而更让人生疑。
他的见风使舵让叶倾城想起了许久未见的一个朋友,谁?钱万两,此人当初与他在御剑城结识,后来一同加入了蜀山外门,虽然资质只能说是不错,但却很会为人处世,见风使舵,如今许久未见,也不知道对方现在过得如何了。
因为对故友的思念,让他一下子打消了教训这名不知天高地厚的领队的打算。
只是,能够证明身份的凭证……他有吗?仔细想了想,能够证明他蜀山弟子身份的东西,还真的没有,此外他还有能够证明自己是联合会新任五龙使的五龙金牌,不过他可不认为这种东西能够随便示人,而且恐怕还会暴露自己,让之前的低调全都打了水漂,想来想去,也只有当初离开御剑城时寰白二人给他的那玩意。
虽说当初给他的时候青木宗还只是青木帮,可即使过去再久的时间,这东西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他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枚青色的令牌,整个令牌看起来仿佛是纸制的一般,可若是仔细观察又能发现这并不是纸,应该是一种特殊的材料,整个令牌散发着一定的灵气,说明这并不是普通的令牌,而是经过炼制的法器,能够做成这样的令牌,说明其在派发的单位当中应该也是地位相当高的那种。
只不过,这些人看到这枚令牌的反应之大,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
“青……青木令!”在场的一众队员里顿时有人忍不住大喊。
能够让堂堂的天仙级修士都这样大吃一惊,说明这所谓的青木令恐怕真的没那么简单,这倒是出乎了叶倾城的意料,当年寰白二人将这青木令给他的时候,只说是青木帮的高层几乎都持有而已,恐怕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青木令的身份象征有了些许的改变。
而那位身为领队的高阶天仙也一样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色,连忙说道:“在下不知是上使驾到,实在是罪该万死,还望上使不要见怪。”
同时他连忙堆笑着取出了一个储物袋,递给了叶倾城,心中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懊恼不已,他就知道这种人肯定不好惹,之所以没按规矩穿衣服也是因为对方并不是青峰镇本地人而已,如果这次真的招惹了对方,那可就真的没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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