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如过街老鼠,还需要什么名声。”中年男子冷哼,“盗贼匪寇,无一不是下缉捕的对象,四处宵借此名作乱,和朝廷已经借下不解的梁子,你所谓的唐王在如何仁厚,你见得于此?不需你花言巧语,我自有分断,朝廷若能拿我,尽管来就是,我盗门哪怕只剩一招绝学,也足以闹的朝堂鸡飞狗跳。”
“盗门自谦,改一字为盗,不予道门冲突,却也是以道义为本。”老者缓缓而言,“下贼寇并非盗门,已然无人证实,百口莫辩,为何这条路,你却不肯回头,当初实情非你所知,牵扯甚广,仅以所见一刹,若你在有些损伤,我如何对得起你9泉之下的父母,盗门百年传承莫不是要烟消云散,我人族少了一支可抵外地窥探之能。”
“红妆血光,一枪之力。”中年男子目露茫然,“我忘不掉,盗门从不违朝廷之事,尽忠唐王统领人族,不顾不问纷争之规,劫富济贫,皆以罪证拿人交由官府定夺,从未逾越半分,为大唐肃清了多少祸害,到头来,一门尽丧大唐,是的,他们是入了皇都,可究竟为何,是否有损大唐,没人句公道,哪怕是错,罪不该死,不至诛连。”
“老朽的话,你还能信几分?”老者轻叹,“你父母为他人,自愿断后,当场重创却还有一线生机,燕三娘何等聪慧,得见老朽和当时异样,已然知晓一二来龙去脉,不可辱及皇庭,愧于当日……那人,夫妻二人自断筋脉,老朽不知你二伯四叔为何消失,但你师傅,尽是受了一击之力。”
“肝肠寸断,血芒一枪穿身而过,是为我挡的,护我在山林之中,仅存一息。”中年男子连连摇头,“若非追杀二伯四叔,不知有我,那人岂会放过。”
“他若杀人,绝无活口,怎会留有一息,就算神智不清,那时已然知晓原由,怎能不知你在场,是因为你,他才饶了你师傅。”老者极力辩驳,中年男子却根本不信,“我师傅有至宝护身,佯死躲避,只为将盗门一绝留给我,老儿,你这信口雌黄,袒护朝廷也未免太过,我师傅弥留不及半日,乃我亲手掩埋,这就是他留下的活口?”
“你可去过你师坟前。”老者平复这语气,中年男子语调不变,“师傅无子嗣,本就为我五叔,待我如亲子,我怎能不供奉一二,无需危言耸听,这数十载,绝无异变。”
“那你想过没有,你五叔擅长乔装异术,乃是墨家高手外徒,青出于蓝,一手佯装难有人辨,五脏俱损,断骨无息,并非没有这等灵丹。”老者缓缓而语,却无端挑衅这中年男子的怒意,话音未落,中年男子手中匕首已经离其咽喉不过半指之距,盯着老者满面皱纹,中年男子出语,“就为骗我这不及出冠的孩童?逝者已矣,老儿,仗着昔日旧情,辱及逝者,你也到这般地步了?”
“信不信在你。”老者坦言,“杨燕夫妇,曾为大唐奔波,千里入妖巢擒杀,为百姓,缉捕恶行之人无数,昔日盗门首推杨老弟执掌,就连上任门主之子,你孙四叔也愿退居,五人共掌盗门,当真为人族竭心尽力,也不曾和大唐朝堂有太多冲突,甚至朝中上下,与你父交往过甚的不止我一人,任谁危害朝廷,我都信,唯独是他,当日,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为何会深入皇都,出事之后,我也寻过你,想必你是刻意躲避,盗门内乱分崩离析,太多人想要四绝之术,唯有做个普通人,你才能活下去。”
“这是你教的,好坏难辨,力求自保。”手中匕首微垂,中年男子缓缓应了一声,却还是辩解道,“他们没有告诉我任何,当日事发突然,不曾商议就立刻潜入宫中,若是需求宫中任何,明明可以……”
“知会老朽,以杨老弟为人族的功勋,哪怕不愿入朝,唐王也不会吝啬嘉奖,唯有一种可能,他们知道,此事不可告诉老朽,或是连累或是牵扯,情况紧迫,要的东西,大唐绝不会交出。”老者屈起二指压下匕首尖端,“老了,见不得这刀光剑影,臭子,老朽的话你记得清楚,有你这般执刃相向的吗?人族以大唐为尊,绝不可能有差遣你父辈之人,老朽想过,能让杨老弟行如此大不违之事的,唯有他们兄弟几人情分,问题出在你三位叔伯身上,燕三娘能那么快的反应,临死之前,托付老朽的只是一句,盗门不可无,她想的明白,无论事出何种,他们前来的唯一结果,就是盗门从此和人族两立,或无或担”
“盗门四绝,我父辈之人,有何不能取?别以为我一无所知,二伯本不愿去,家中伯母递来书函,我……他的孩子有所不适,是我四叔帮着相劝,是此去耽搁不了多久,不过数件物品罢了,当时我就在旁侧玩闹,他们以为我不知,我却记得真切,他们去的是郡主府。”中年男子似乎也想知晓过往,拧起双眉,“唐王亲眷就算有擅武之人,也不存这等厉害,我父辈不可能一入其间就中埋伏,五人不敌一人,连逃都逃不出?”
“我听你父过,王老二颇为溺爱其子,从不在外人道,你父还未得见一面,私下底在我那提及,一定要给你定了亲约,起来,你二伯的孩子,正是你未过门的发妻。”老者不免唏嘘,“盗门四绝,你孙四叔知晓最多,传于几人,唯有你父最为擅长,可惜你年幼,未曾得了传承,你父也曾言,终究还是希望你步入官途,和我家那几个子作伴,否则四绝也不至消逝无踪,大唐擅武颇多,能敌你父辈几人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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