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囊括时间、空间、信息、物质……所有种种,阐述着全知即全能的理念,掌控至高无上的权柄。
当这权柄在羲皇的驾驭下,透过知道得太多的倒霉白泽,迎向了剑光后——
一切寂静。
一切失色。
大音希声!
大象无形!
刹那的交锋,瞬间绽放能创造无穷时空世界,却又在下一刻破灭殆尽,归于绝对的无!
那是连概念都不存在的无!
两尊强者,相隔着这“无”在对峙。
帝者被时光的碎片模糊了身形,看不到表情。
羲皇的神色却很庄重,很严肃。
这是一个不在他之下的绝世大敌!
“罢了……”
对峙良久之后,帝者悠悠长叹。
他似乎是在卖羲皇面子,没有继续对白泽动手,转而是长剑归鞘,重新踏上属于自己的道路。
一步一步,走向了更古老的时代。
羲皇一脸冷漠,看着那人远去,没有动静。
直到彻底看不见背影,他才缓缓伸出手掌,沉寂无言。
把自己身上伤势修复的白泽好奇看了看,却见如玉手掌上有一道清晰无比的剑痕,血液正在一点一滴的往外渗着。
白泽的瞳孔收缩。
“哈哈哈……”羲皇蓦然大笑起来。
“那个人?”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羲皇眸光变得凌厉炽盛,是看到猎物、看到对手的欣喜。
白泽却一点欣喜都没有,摸着方才爆碎的眼珠心有余悸,“都能伤到你?问题很严重啊!”
“有必要召集人员,商讨一下对策——黄帝突然有动作,本不应该有其干预的时代却如此大动干戈……”
“不不不……没必要这样做。”羲皇摆了摆手,眼中的兴奋光芒很明显,“正是因为意外,所以才很有趣不是吗?”
“一个意外的发生,背后总是有些很有趣的原因……”
“能让他亲自下场,是因为什么?”
“找到这个原因,或许……我们能多一枚棋子也说不定?”
“这枚棋子并不好掌控。”白泽咧了咧嘴,“非常凶暴……要是针对我妖族?那就麻烦大了!”
“嗯……也是。”羲皇沉吟着,稍微改变了念头。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可能就要有所改变了。”
“从原本围堵针对巫族的状态改变……我个人是不认可的。”
“万一,这是巫族方面假扮客串的黄帝、就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呢?”
“太多可能性了。”
羲皇摇摇头。
“应该不至于。”白泽长长呼出一口气,“且不说能扮演这种能伤到你的强者多么困难……再说了。”
“巫族难不成连我突然观察未来的切入点,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不用想了!”
“一定是黄帝本人!”
白泽眸中慧光闪烁,“接下来,我们很有必要排查一下……那跟黄帝有嫌疑关系的大能,都有哪些了。”
“宁可杀错,也不可放过!”
“相比于一个区区都运会,一位人皇的价值远远胜出!”
“如果可以,能用放松都运会的关注,换来找到关键线索……太值得了!”
白泽妖帅,公忠体族,为了妖族的事业,他尽心竭力去谋划。
这仿佛是要证明,白泽精怪图什么的,跟黄帝串通一气什么的,真的是敌对方散步的谣言!
“唔……跟黄帝有嫌疑的大能吗?”伏羲大圣眉头一挑,“我倒是有一些猜测。”
“事实上,这种人物能诞生,能成长到如此地步,本身的根脚绝不可能简单……多半在这个时代就已经是绝顶强者。”
“还是那种游离在巫妖阵营高层之外的强者……不然一般来说,没必要在局势不明朗的时候背叛阵营,去试探着能不能成就黄帝——这一路上必然遭到各种竞争、阻道打击的身份。”
“比如说后土,就是横竖看这个名号很不顺眼。”羲皇说着,莫名的笑出了声,“所以,既然想排查的话……看看接下来的时间中,有哪些顶尖强者很活跃、不甘寂寞、搞出了大动作,又不愿意加入我们阵营被压榨,想要吃独食……多半是有问题的。”
“倒是这个道理。”
白泽连连点头,表示非常认同。
黄帝一剑差点要劈死他的行为,实在是给之带来了太巨大的心理创伤。
‘我寻思着,我和黄帝你是无冤无仇啊……不就是我看到了你吗?至于反应那么大吗?’
‘上来就要我命……怎么感觉不是单纯的抹杀知情者,还夹带着些报私仇的意味?’
‘如果是这样……真是相识的人吗?还是被我坑过的?’
‘嘶……年轻的时候,我似乎坑过挺多的神圣来着?’
‘拍黑砖、敲闷棍、写史勒索、写举报信……呃,得罪的太多了,真不好确定是谁?’
白泽想着,一时颇有写自闭和郁闷。
……
“我已经照你所说的去做了。”
一处隐秘的时空,提剑斩白泽、伤伏羲的无上大能——“黄帝”,止步顿足,出声说道。
此刻,散去了体外神秘时光碎片的他,是一个很英武的男子,有睥睨天下、运筹帷幄古今无双的大势在心中沉淀。
“辛苦你了。”
此地时空中,传出回应之声,在感谢。
“你强提心血,燃烧本源,斩出那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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