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本宫的父兄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吗?更何况,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凤朝云说的风淡云轻,后又补了一句,“对了,你或许不相信,这件事情是容黎亲口告诉本宫的。”
“什么?!”黎婉清这下惊呆了,喃喃道:“他怎么会?怎么会?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吗?不对……”
黎婉清突然想起来舞艺复赛那日容黎看向她的眼神那么的冷漠无情,就是完全不认识对待陌生人的样子。
瞳孔微微放大,他到底经历了什么?难道他……?
“公主,总之,您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黎婉清微微低了下头,几次想要开口又被理智压回去,沉默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凤朝云虽然心里有些疑惑,那到底也没有强迫她说出来,“把手伸出来,本宫给你把把脉。”
黎婉清短短这一段时间内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要说是她突然醒悟,倒也不是说不过去,但是时机太巧合了,让人不得不怀疑。
黎婉清不明真相,但还是乖乖的把手伸了过去,“公主,这是要干什么?”
凤朝云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浅浅的搭在她的脉搏上,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
露出的一节皓腕与黎婉清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的透光白的惊人,竟硬生生的将向来以白玉无瑕号称的黎婉清给比了下去,让人自惭形愧。
“别动。”凤朝云眉头稍微蹙了蹙,似乎是摸到了什么东西,但是黎婉清的动作却干扰了她的判断。
过了一会儿,凤朝云收回手,眼中闪过了然,果然是有问题。
抬了抬手,招呼花灵去隔壁房间拿了一个白玉瓷瓶过来。
“这个你收好,每日服一粒,连服半个月,就好了。”
凤朝云说的认真,黎婉清只感觉心头猛然一跳,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似的。
手里握着白玉瓷瓶,转了两下,“公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生病了吗?”
凤朝云点点头,“是的,但是并不严重,你不用担心。对了,你是从舞艺复赛开始清醒过来的?那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
清醒?
黎婉清很是好奇,为什么凤朝云用了这么一个词,“那场比赛结束之后,我感觉脑海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打了一下,瞬间就通透了,也感觉到了自己从前做了很多愚蠢的事情。
至于公主您说的什么身体不舒服?我只能说暂时还没有感觉到。
还有,公主,你说的清醒是什么意思呢?”
“没事就好!”凤朝云点点头,很是耐心的解释道:“其实你这个病是人为造成的,有人在你脑中种了一只蛊,让你的行为和思想都不受自己的控制,简单的来说呢,就是让你变成一个傀儡,而且还是那种自己完全感觉不到的。
不过,你还是挺幸运的,前些日子,那只蛊虫正处在蜕变的过程中,你情绪太过激动,它控制不住你了,反而遭到了反噬,现在已经烂在你的脑子中了。
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只要顺利的把蛊虫残留的余毒排出来就好,这个药是本宫刚研制出来,就是专门用来清除蛊虫的毒素的。
东西给你了,你如果信任本宫的话,就用不信任的话,扔了就好。”
凤朝云说得漫不经心,她对黎婉清也没什么太大的要求,毕竟两个人实在算不得有什么交情,彼此之间有防卫也是正常的。
可黎婉清听到凤朝云说完这番话后,脸上的表情极其怪异,不仅仅是被吓傻了之后的苍白,更加包含着掩藏不住的震惊和失落。
凤朝云不经意间瞥到,这姑娘有故事啊!
后又转念一想,既然都值得元朝那老女人用蛊虫来控制了,又怎么可能是个简单?
不过,既然已经解决了残留的问题,凤朝云这个时候可就没空搭理她了,“黎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言外之意,没有什么事的话,赶紧走吧,别在这里,我还有别的事儿。
“公主,那小女就先行告辞了。”黎婉清仪态端庄的给凤朝云行过礼后,就慢慢走到了门口。
走到门口快要出去的时候,她突然顿住了脚步,左脚向外探去又伸了回来,探去又伸了回来,这样往复了几次,很明显能够看出来她似乎在犹豫什么。
紧紧握着手里的白玉瓷瓶,最终还是把深埋在心中秘密透露了几分,“公主,我不知道容黎是怎么跟你说的这件事情,我想你应该也已经猜出了,我们元朝皇后是南疆人这一事实,不过,我想要提醒你的是,皇后娘娘她真正属意的继承者并不是迟旭升。”
“什么意思?”凤朝云神色终于严肃起来,他如果心中的那个人不是迟旭升的话,又会是谁呢?难道她真的会把权利放给跟自己没有什么直系血缘关系的人吗?
凤朝云完全没有怀疑过容黎,因为,没有一个上位者会把不确定的因素放在身边予以重用的,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孩子。
“公主,对不起,其他的我并不能多言,不过你还是要多加小心,七皇子迟旭升并不是你们真正的敌人,真正需要注意的另有其人。”
话刚一说完,黎婉清就连忙走出了屋子,速度快的简直颠覆了她往日形象,就像是身后有什么妖魔鬼怪在追着她跑一样。
喂喂喂,本宫不要面子的嘛,最后一个个看到我之后就跟见了鬼一样,难道你们不想说的事情我会拿着鞭子逼你们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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