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二人也没见醒。下人们敲了三回门了,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知道这两个主子害羞,不喜欢被人打搅,所以下人们也不管轻易把两位爷吵醒了。
这早饭不能一直等着二人起来才吃,县太爷那边还等着呢。
最后没办法去通报县太爷,县太爷一听,身为一个正常人就多想了些旖旎的事情。昨天晚上还被李季那么嚣张的说了一通,很自然的认为二人回去又做了什么苟且的事情,所以才会这么晚了还不起来。
县太爷直接动身进了二人的院子,就站在房门口,让身边的家丁去敲门。
二狗子先被吵醒,其实之前来叫早的时候二狗子就醒了,只是看着李季睡的香就没起来,这回敲门显然没打算让二人睡,二狗子给李季盖好被子,皱着眉毛站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对上一张同样皱着眉毛的县太爷。
“干什么。”二狗子压低了声音问道。
忽然面对二狗子,县太爷心里头是有些愧疚的,所以很自然的心虚。
“李……李季呢?还没起来?”
“在睡。”二狗子回了两个字。
“你们村里头不都是起早贪黑的吗?怎么会有这么晚还不起来的。”县太爷问道。
“怎么会?是你半夜叫走他去喝酒的。他很累,要休息。”二狗子凉声道。
四目相对,县太爷从二狗子的眼睛里读出了幽怨。
也许是错觉。
有二狗子拦着,县太爷还真不敢太打扰二人。尴尬的咳了咳:“那也叫他起来吃早饭吧。实在困中午睡一会儿就是了。”
“哦。”二狗子直接关上门,回头道床边去叫李季。
就这么被亲儿子拒之门外的县太爷,这回换他幽怨了。
“老爷,这饭……”旁边的家丁提醒着。
“这饭还有的吃?不吃了,直接去府衙那边。”县太爷心里头不舒服,还无处宣泄。这找回来的儿子一心向着旁人,县太爷能有什么法子?
二狗子轻轻拍拍二狗子的脸:“醒醒,小季,吃饭了。”
李季翻了个身,拨开二狗子折腾的手,嘟囔着:“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二狗子继续努力:“吃完饭再睡吧,吃完饭就不叫你了。”
“吃完饭我都醒了。”李季不满的嘟囔一句。勉强睁开眼睛,人还有些迷糊。
“来,起床。”二狗子扶着李季坐起身,伸手去给李季脱下睡袍,换上里衣、中衣、外衣。李季像个傀儡似的任由二狗子摆弄。
直到二狗子给他穿好衣服,将他带到梳妆台前,立即坐在椅子上看着头发蓬松的自己,总算是j-i,ng神了些。
给自己扎好了头发,李季嘴长得老大打了个哈欠,站起身让二狗子换好衣服,他给二狗子梳头。
不论什么时候,二狗子都梳不好头。若是不管他,他头发就乱糟糟的,他不会收拾,也不想收拾。
普通人的眼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又将头发叫做三千情丝,代表着所有的感情,所以出家当和尚就要将头发剃掉。平时不管是多么困难的人家,头发都要输得好好的,算是一种克制。
当然,更重要的事头发的样子代表着一个人的仪表,仪表又代表了一个家的形象。
李季为二狗子带上发冠,看着镜子中愈发j-i,ng致的二狗子,怎么敲求瞧不够。
到底是县太爷的孩子,根县太爷是有几分像的。虽说因为从小生活环境的原因,二狗子身上有着难以压抑的野x_i,ng,但随着环境的改编,随着在这里时间的增加,二狗子越来越像一个正经的官家公子了。
二狗子就是正经的官家公子。
“我们去吃饭。”二狗子站起身,让李季看个够。但是在李季的眼里,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看让李季随便看,但是吃饭绝对不能耽误。
出门外面已经热起来了。外面下人们瞧见两位爷终于出来了,忙过来又是打伞遮阳又是打扇的。李季推拒了几次都没用,就干脆受着了。
李季知道他们真正伺候的是二狗子,对他只是顺带。
因为县太爷没一起,二人一峨眉折腾下人们端菜,直接去了吃饭的膳厅,跟二狗子用力早餐。
今天的早餐特意做了口重的吃的,原本县太爷是比较口淡,所以家里有的出自做出来的菜也是以清淡为主。二狗子和李季进了家里头,虽说没有明确说明吃东西上头的洗好,但每次吃饭下人们都记下了二人着重于吃那些菜。
二人这两日多吃的菜都是相对味道浓重的,所以做菜就照顾二人口味了。
早餐就是薄煎饼,一些时令的蔬菜条,和几种酱料。配上一碗豆浆,两碟板材。四个j-i蛋。简单却也丰盛。二人吃饱是足够的了。
李季没吃过这个,跟下人们打听怎么吃,很快就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口味。多一些葱,一些生菜和青椒丝抹上甜面酱和r_ou_沫。
平时早上都是少吃些的李季愣是吃饱了肚子还意犹未尽。
也许就是吃东西的时候,才能做到什么都不想,变得放松起来。
县里头很少会有人命官司,有的地方十几年也遇不到一回。当然,县衙没得到信未必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大部分出了事都是宁愿关起门来自家解决,而不是告到官府这里。
一方面是怕遇到糊涂官,随意断案,一方面也觉得来这里是丢人现眼。
所以能闹到这边的事情很少,除了每个月要给上面投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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