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身上随随便便掉下来就上万块钱哩,咱村里不少人都亲眼看见了。
她闺女被警察抓走了,现在还没放回来了,住啥院?她找你借钱,纯粹就是为了骗你的钱!
今天中午白莲花和她请的律师还来找过我们和白洁两个舅舅舅妈,问我们要不要和白洁达成谅解,爸妈还没敢拿主意呢,就等着你回来拿主意。”
白爱国惊呆了:“啥?白洁被警察抓走了?她犯了啥事被警察抓走了?白莲花还请了律师?她和咱们还有她两个弟弟为啥事要达成谅解?”
田春芳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热汗,继续除草:“白洁母女两个心可毒着呢,是我的错,不该引狼入室的。
白洁和咱小蝶一起咱小蝶的生活费全都骗走了。
这也就算了,还给小蝶下药,小蝶长得胖乎乎的,就是因为吃了白洁下的药才发胖的!
那个小贱人不仅给咱小蝶下了药,也给她三个表弟全都下了药,她大表弟都因为她下的药得了肾病哩!”
原来宝贝发胖是这个原因!
根本就不是白莲花所说的是田春芳故意把小蝶喂养的那么肥胖的。
他不相信这些事是田春芳在说谎,这几个谎言只要一打听就能一戳就破,她没那么傻。
而且刚才他出门时老太太也说了,有关于小蝶的重要的事要跟他说,八成就是这事。
“……”白爱国就这么走了片刻神,就除掉了两棵花生苗。
田春芳埋怨道:“你在想啥呢,把花生苗都锄了!”
白爱国这才回过神来,认真的锄地:“白洁给小蝶下的啥药吃了会发胖?”
田春芳努力回想着药名:“就是……那个啥激……激素药,对!就是激素药,大夫说了,吃了这种药特爱上膘。
养猪场、养鸡场,这些养殖场就是用的激素药把猪养得肥肥的,鸡养得大大的。”
白爱国咬牙切齿道:“这对狼心狗肺的母女!想当初白莲花大着个肚子被婆家赶回娘家,咱们给了她多少帮助!她却这么害咱们闺女!”
“就是!一对白眼狼!”田春芳悔恨不迭地道,“要是我长了后眼睛,知道她母女两个是这种货色,我当初说啥都不会帮她们的!
白莲花去省城看病,我还叮嘱你多照料她,还不知那个卖肉的在背后怎么笑我是傻逼哩!”
白爱国阴沉着脸默不作声的锄地,心里很惭愧。
白莲花这么阴险,自己却像个白痴似的偏听偏信她的话,对田春芳一肚子的气,这段日子故意不回来就是不想看见田春芳。
幸亏上次白莲花想从他这里骗钱,他当时觉得不对劲,没借钱她,没想到她还真的是行骗!
田春芳见他脸色不好,劝慰道:“别为那种脏东西怄气,她又没从你手上骗到一分钱。”
白爱国听到这话心里,不可能有座位的。
她一直从上车站到下车,好在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也不算累。
再说她一心想要减肥,累一点也好,证明燃烧了卡路里。
下了车,迎面吹来的风里夹杂着稻谷的清香,白梦蝶精神为之一振,像撒欢的小鹿一样往家走去。
“哟!这不是小蝶吗?咋越长越像一头猪了?”一个刻薄沙哑的女中音在背后响起。
白梦蝶黑着脸回头,看见白伯志的女人望着她一脸讥笑。
白梦蝶皮笑肉不笑,学着她的口气怪腔怪调道:“哟!这不是狗子妈吗?咋越长越像一只猴呢?这么瘦!”
白伯志的女人马上看了看和她走在一起的几个街坊。
她和那几个人街坊全都准备去水塘里洗菜,每个人手里挽着一个装着菜的篮子,拿着一个洗菜盆。
那几个街坊虽然啥都没说,可白伯志的女人却觉得她们在心里耻笑她被一个孩子给骂了。
白伯志的女人把眼一瞪:“你这孩子咋说话的,咋一点家教都没有哩!
到底是乡下泥巴腿子,大人不识字,不会教育孩子!”
白梦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白伯志女人:“我们是乡下泥巴腿子?!
说得好像你是城里人似的,你别忘了你是镇上的户口,我才是省城户口!
我没家教你有!所以才骂我是大肥猪!
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称呼你是瘦猴子有啥问题?
我们白家村的白家人再不会教育晚辈,也做不出来抢幼弟家产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自己屁股上有屎,就得夹着尾巴做人,还要耀武扬威!
一把年纪了,让我这个做晚辈的揭了你的老底你的面子上就好看了?”
那几个和白伯志女人同行的大妈大婶全都暗暗赞赏的看着白梦蝶。
这个小胖丫头嘴巴皮子厉害,一个脏字不带,三言两语把她堂大妈骂了个淋漓痛快,连陈年旧事都翻出来骂,好一个肥辣椒!
“你!”白伯志女人恼羞成怒,举着巴掌就想打白梦蝶,“你这个欠收拾的东西,我替你大人教训你!”
白梦往地上一扔,只一招踢腿,动作快得像闪电似的。
众人还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她已经把白伯志的女人给踹地上了。
白梦蝶从地上,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依旧背在背上。
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半天也爬不起来的白伯志女人:“你这个欠收拾的女人,我替白家的列祖列宗教训你!”说罢,扬长而去。
回到家时六点不到,家里只有老太太。
一进院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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