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轻寒目光复杂的凝着赵思琴,轻咳一声,“我们也不是完全在骗你,三九确实看到了赵思思的帕子落在了你的房间里。赵二小姐,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有些事,不是哭就能解决问题的。只要你跟我和澜儿站在同一战线,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些适当的帮助。”
“帮助?”
赵思琴悔恨的咬着牙关。
因为杨轻寒是辛缜的侧妃,她本来极讨厌她,又有赵思思在一旁煽风点火,让她对杨轻寒这个女人更加没什么好感。
可自从赵思思陷害她之后,她便觉得自己一下子从云端跌进了谷底。
她再也不是那个骄傲的赵府小姐了,她的把柄捏在赵思思手里,就会一辈子受制于人。
她求救似的看着杨轻寒,哭道,“怎么帮?我该怎么办?这都是赵思思安排好的,她先在手帕上下了春药,故意落在我房间里,然后又把我身边的丫鬟支开,我发作之后浑身难受的躺在床上,本来想求救,就……就看见赵虎走了进来,他……他不顾我的挣扎就这样侮辱了我……赵虎还没离开的时候,赵思思就推门进了我的房间,我衣服都没有穿……她就跟我说,门外都是她的人,只要她说一声,她们就会进来看到我和赵虎赤身luǒ_tǐ的抱在一起……我的名声就不保了。”
“我好害怕,要是爹爹知道我被污了清白,辱没了赵家的门风,爹爹一定会把我送到乡下庄子上,我再也没有机会嫁给七殿下了……”
杨轻寒不悦的蹙眉,怎么到哪儿都有辛缜?
他到底是什么蓝颜祸水体质,怎么是个女的都想嫁给他?
姜澜儿悄摸着扯了扯她的衣袖,压低声音道,“赵思琴没见过几个男人,头一回见到辛缜这样貌美的难免会沦陷,你就别巴巴的吃醋了。”
杨轻寒拢了拢眉心,烦躁道,“我没吃醋,你别乱说话。”
姜澜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傲娇什么?
看表情明明就是不开心了,还装。
杨轻寒收拾好心情,真心实意拉着赵思琴的手,“她陷害了你,你明明就是受害者,难道你就甘心一辈子受赵思思的摆布?”
赵思琴绝望的哭道,“那我能怎么办?赵虎是她的人,我每日惶恐,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有听她的话,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否则,一旦这个消息被散播出去,我就会身败名裂……”
杨轻寒眼眸微眯,“那她让你叫我来做什么?”
赵思琴抿了抿唇角,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的肚子,哽咽道,“她要我把你推到荷塘里,还……还让我给七殿下下药……”
“什么?”杨轻寒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护着自己的肚子,眉心高高蹙起,“下药,下什么药?”
赵思琴抹了抹眼泪儿,道,“从赵虎那儿弄来的,听说是可以让男人对女人感兴趣的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听赵思思说,只要我给七殿下下了这种药,七殿下就会对我魂牵梦萦,等我和七殿下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她就会假意带着爹爹过来,然后让七殿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就只能娶我了,到时候我和赵虎的事也会被偷偷掩盖,如此便能一举两得。”
杨轻寒嘲讽的笑了一记,“她怎么知道辛缜今日回来?”
这也太巧合了些。
赵思琴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她只让我准备好一切,其他的全部都交给她。”
杨轻寒心下一凛,按理说辛缜中不中药都与她没什么关系,可她本心里就是不想让辛缜遭了赵思思的道。
她急切的拢着眉,“什么时候下药?”
赵思琴呆愣道,“已经下了啊。”
杨轻寒心口一阵刺痛袭来,脸色微白,怒道,“下在哪儿?”
赵思琴被杨轻寒突如其来的怒火下了一大跳,道,“茶水里,七殿下在会客厅已经喝了,只是暂时不会发作,需要一些时间。”
杨轻寒胸口一紧,脑仁儿里又密密麻麻的疼起来,犹如万虫啃噬一般。
姜澜儿白眼儿一翻,心想,辛缜怎么可能会中药?
他就是毒祖宗,从小被喂毒药长大的好么!
区区春药,根本奈何不了他。
她不悦的瞪了一眼赵思琴,将杨轻寒扶住,“赵思琴,我告诉你,你别在这儿危言耸听,小心我把你的事儿抖出去。”
赵思琴脸色一阵惨白,急忙辩解道,“我真的没有撒谎,不信你们可以去检查荷花池旁的栏杆,栏杆已经被人提前做了手脚,赵思思让我将你引到荷花池便赏荷,然后不着痕迹的将你推下去,反正栏杆本来就是坏的,事后也查不出什么来……”
姜澜儿往前走了几步,果然瞧见旁边有一节栏杆。
她动手摸了摸栏杆处的痕迹,回转过来,对杨轻寒严肃的点了点头,“她说的没错,不过栏杆是被锯断的,断口很整齐。”
“怎么会查不出来?”杨轻寒捏了捏拳心,抿唇沉声道,“很明显赵思思是在拿你做挡箭牌,一旦我出了事儿,所有线索就会直接指向你!”
赵思琴恍惚道,“怎么会……”
姜澜儿啧啧两声,道,“栏杆是被锯断的,这么明显的证据,谁也不瞎谁也不蠢,只有你最蠢!”
杨轻寒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一把揪着赵思琴的衣襟,冷声问,“赵思思住在哪个院子里?”
“菡萏院……”
“她有没有说过,一旦辛缜药性发作,让你到哪儿去等着?”
赵思琴眼神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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