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身子抖了抖,“混蛋,你赶紧从我身上下去。”
天宝可怜巴巴的伏在她胸口,“阿梨,我能抱着你睡么?”
阿梨岂能不知道他那眼里的含义,轻轻将他推开,“天宝,成亲之后才可以。”
天宝失望的从床上起来,又怕她觉得自己不耐烦,又笑了笑,“那好,阿梨,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阿梨怯怯的红着脸,将他送出门去,看着男人失落的表情,她还是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指头,“天宝,等小姐回盛都了,我就跟小姐提这件事。”
天宝眼睛一亮,“好,那我是不是,可以从现在开始准备聘礼了!”
阿梨抿唇微笑,“其实你不用准备什么的。”
他们一起跋山涉水三年,他对她怎么样,她早就看在眼里了。
一个男人知不知道依靠,不是看他给你下了多少聘礼,而是他能为你付出多少关心和陪伴。
阿梨现在想来也十分庆幸她和他能有这三年休戚与共的时光。
让她一点一点将眼前这个男人了解得透透彻彻的。
也让她坚定了要嫁给他的决心。
天宝回头,看见阿梨脸上荡漾着的羞涩笑意,小姑娘年纪不大,却依然有了几分成shú_nǚ人的美丽。
他心动不已,低下头,趁她不注意就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
然后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挠了挠头,别扭道,“我就是看你鼻子上有个脏东西,帮你舔掉。”
阿梨看着他偷偷泛红的耳尖,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也在他鼻尖上大着胆子亲了一口,“你也有脏东西,我也帮你舔掉。”
天宝羞涩的咬着唇,活像个被流氓欺负的小媳妇儿似的,“阿梨,你怎么能这么流氓的对我呢!要亲,就多亲几下,亲一下算什么英雄好汉!”
阿梨脸上一阵滚烫,“你才流氓呢!”
天宝见她害羞,心里一片荡漾,平日里见主上对大小姐那样霸道,他也要尝试一回。
于是,他嘿嘿一笑,“不亲你两下,你就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流氓。”
说完,双手抱着阿梨的腰,对着她的唇便用力亲了上去。
阿梨双目圆睁。
只听“咚”的一声巨响。
天宝就被一脚踢飞了出去……
半晌,天宝才从阿梨的关门声中清醒过来,等等,他刚刚是被自家媳妇儿踢飞的吗?
天哪!
他教她防身的功夫,不是为了来对付他自己的啊!
真是自作了不可活的典范了。
……
杨轻寒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就跟昨晚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她一夜没睡好。
但一想起自己昨晚做的春梦,就有些不好意思。
小半个月没见着某人了,先别说她心里想不想他,但这身体是真的有点儿想他了。
想得她一大早起来就有些口干舌燥。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诡异的发现自己腿居然有点儿发软……
“额……”
这,特太羞人了吧……
她昨晚喝了酒都做了些什么啊!
“阿梨……”
她无奈的躺回床上,“我口渴得很,想喝水……最好是凉水!”
阿梨端着热水进来,“小姐,和凉水对你身体不好,不许喝凉水。”
杨轻寒心里有些烦躁,现在就需要用凉水来浇灭她的欲火好么!
“你别管那么多,我要喝冷水,最好是加冰的!”
倒是十分怀念冰可乐,可惜这里没有。
阿梨唔了一声,“好吧,小姐,坏肚子了你可别后悔。”
杨轻寒靠在枕上,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扑鼻而来一股浓浓的酒味儿,她嫌弃的皱了皱眉,“阿梨,让人再给我准备一下洗澡水吧。”
阿梨点了点头,出去准备。
辛真寒揉着朦胧的睡眼不满的爬到娘亲身边,“娘亲,宝宝昨晚怎么没陪你睡觉啊……”
杨轻寒抱了抱肉肉的小团子,让他睡到自己怀里来,“娘亲昨晚喝醉了。”
辛真寒抬起小脑袋,懵懂的问,“娘亲为什么喝酒?”
杨轻寒被孩子问得头大,“额……”
“娘亲是不是想爹爹了?”
“不是……”
小家伙耸了耸小鼻子,在娘亲身上嗅了嗅,然后漂亮的眉眼耷拉下来,“那娘亲身上怎么会有爹爹的味道呢?”
杨轻寒一愣,低下头仔细闻,“没有啊。”
辛真寒委屈的在娘亲怀里滚啊滚,“明明就有,娘亲一定背着宝宝和爹爹偷偷见面了。”
杨轻寒觉得很奇怪,她身上只有酒味,哪里来的男人味。
但是辛真寒这臭小子,就跟狗鼻子似的,挂在她身上,直嚷嚷她身上有爹爹的味道。
杨轻寒无语的将小家伙扒拉下来,把他放到地上,让他乖巧的站着,“吃过早饭没有?”
辛真寒委屈的扁了扁小嘴,“没有呢,娘亲。”
杨轻寒敲了敲他额,“听娘亲的话,先去看会儿书,等娘亲洗完澡一起吃早饭去。”
辛真寒耷拉着脑袋把书抱在怀,念念不舍的盯着娘亲的背影。
杨轻寒坐在浴桶里,觉得自己腰间有些不适,昨晚也不知道喝醉酒之后做了什么,身上还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满心狐疑,怕不是睡着了被人打的吧?
可一想,这宅子里谁敢打她?
连辛真寒昨晚都没能跟她一起睡,她想来想去,只想到一种可能。
那就是她做春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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