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种毒药是一种慢性毒,要长期下在饭食里半年才会有效,若非亲近之人,谁能做得到?”
“这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少爷,又不会自己做饭,不都是下人做好了送上去的?不查厨娘下人,怎么查到老爷夫人头上去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君老爷的饭菜都是由江氏亲手做的。”
“还有这种事儿?”
“可不是?当年都说君老爷与江氏父亲恩爱不比一般夫妻,就是因为江氏乃是千金大小姐,嫁进君家之后,竟为君老爷洗手作羹汤了,传出来的时候,刚开始还是渭城的一桩美谈呢。”
“原来如此……难怪,都说是江氏杀的君老爷。”
杨轻寒等人自然也听到了百姓们的议论。
这也是为什么,至今为止,江挽风杀死君望崖的嫌疑最大。
更何况,昨日江挽风自己也亲口承认,她因为夫君性情暴虐,经常对她非打即骂,而且有着超强的占有欲,时常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侵占她。
为此,她苦受折磨,不止一次的想过要亲手了解了他的性命。
只不过,后来他真的死了。
一切罪名都被推到了她的身上,她无从辩驳,但人真的不是她杀的。
李明甫再次拍响惊堂木,让众人肃静。
君望河不屑一顾的盯着杨轻寒看,看着她曼妙的身姿和绝色倾城的小脸蛋儿,心底也就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马起来。
他痴迷的望着她高高隆起的胸口,再打量着她纤细婀娜的臀,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年纪看着虽不大,却生得如此貌美有魅力,若是能收进君府,那便再好不过了!
他得好好想个办法,等结束了这边的事儿,就找人把这个女人抢回去关起来玩弄。
莫羡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懂事的替大小姐挡住君望河猥琐下流的视线。
李明甫道,“当年死者的验尸笔录上记载了死者的死因,君望崖确实是中了梭罗的毒死的,他死之后,手边的那碗莲子羹里面也检查出了梭罗之毒。”
君望河道,“就是!那疯婆子毒死了我家大哥,我大哥死得真是好惨啊!李大人,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为我君家主持公道,赶紧定了那疯妇的罪名,将她斩立决!”
杨轻寒不快的皱了皱眉。
君望河此人毫无士族公子的风范,典型一个没有教养的混不吝,难怪那君望崖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她想起昨日江挽风在牢里对她说的话。
“君望河野心勃勃,觊觎君家家族之位,而且一直都趁君望崖不注意屡次骚扰我,我不答应,他便威胁我说,等君望崖死了之后,我就会成为他的女人,到时候一定会折磨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君望河的弟弟君望琴是个没主见的,但是跟二房关系密切,一向只听君望河的话。”
“那晚,我没有杀君望崖,那碗莲子羹里的梭罗之毒,不是我下的,我嫁进君家之后几乎没有什么自由,我根本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得到这种毒药。”
“我有君望崖的贴身婢女燕儿以及大厨房里一干厨娘等仆妇做人证,君望崖此人生性多疑,莲子羹上桌之前,我会亲自给君望崖试毒,我都没有事,他怎么会是被我毒杀的呢!更何况,那天晚上,他心情不好,与我发生了争执,我心情也不好,也就没有守着他用晚膳,而是自己待着房间里。他死了之后,燕儿来报,我才出去,一出去,就发现他倒在桌上,口吐鲜血而亡。”
“后来,那些厨娘和燕儿便都无故失踪了,我知道君望崖死后,我再继续留在君家就会成为君望河的玩物,于是便假装发疯,躲过了他的禁锢,被府衙的官差带进了大牢,这八年,我装疯卖傻,这个案子只能这样不了了之。因为他们查不到任何结果,厨娘、燕儿只怕早已经凶多吉少了。”
回忆到这里,杨轻寒双手抱拳,对着李明甫道,“李大人,我有办法证明江挽风的清白。”
李明甫惊诧,“你?”
连君望河也一脸的不敢相信,“就凭你一个黄毛丫头?”
杨轻寒目光清正,正义凛然,“嗯,就凭我。”
李明甫道,“你想如何证明?”
君望河皱着眉,也不解的看向那个女子。
这个案子,连李明甫都没有办法,她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杨轻寒淡淡的扬了扬嘴角,“这件事不难,君望崖是不是死于梭罗之毒,一查便知。”
李明甫眸光一亮,“哦?怎么查?”
杨轻寒语气风轻云淡,“简单,开棺验尸。”
四周围观的百姓们一阵哗然,这……开棺!居然是开棺!
李明甫脸色微变,开棺?
不就是要扒了君家的祖坟?
君望河一听,立马就咋咋呼呼的大叫起来,“开棺?你这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开我君家的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君家虽身在渭城,那也是靠皇亲国戚庇佑的家族,岂容你一个无名无分的女子在此大放厥词!”
杨轻寒冷笑,“怎么?不想查清楚你大哥的死因了?”
君望河结巴两声,“想……当然想,但是开棺一事,你想都不要想!”
杨轻寒淡漠的勾了勾嘴角,“你不答应开棺验尸,就是心中有鬼。”
君望河挤了挤眉眼,冷呵,“我心中当然没有鬼,但君家的祖坟岂是你说开就开的!”
先不说君家曾受过仁宗的恩泽,在渭城雄霸一方,颇有势力。
再说,这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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