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轻寒被他掐得气息奄奄,恍惚迷离间,便看见另外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杨轻寒穿着她的衣衫,走进她的房间,抱着她的辛真寒,亲了亲小崽子的肉脸蛋儿,然后让阿梨将孩子抱走。
随后,刚沐浴回来的辛缜便环上了她的腰,低头附在她耳边,吻她的耳垂她的脖,“宝儿,我们歇息吧。”
那“杨轻寒”羞赧的依偎在辛缜怀里,“好……”两人顺势倒在床上。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杨轻寒”趴在辛缜胸口,撩了几缕辛缜的头发,将两人的头发紧紧缠在一起,“阿缜,我们生生世世都做结发夫妻,可好?”
辛缜将她纤指捉住,根根吻过,最后在她嘴角疼惜的落下一吻,“好。”
慕容景强迫杨轻寒偏过头,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房间里唯一的一面镜子前,“如何,有没有一股锥心之痛?
看着你最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张床上fēng_liú快活,你的心里应该很难受吧?”
杨轻寒死死咬着嘴唇,硬生生将嘴角咬出血来,“那个人就是我。”
她是不会被他蛊惑的。
那个女人,就是她自己!这个所谓的慕容景,无非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她难过,让她心绪变化!但,她坚信辛缜对她的爱,绝对不会背叛她!“呵呵呵呵呵。”
慕容景桀桀的笑出声,他力气大得惊人,怒声道,“你仔细看看!她到底是谁?”
杨轻寒眯着眼睛看去,镜子里,仍旧是男女相互依偎在一起拥吻的缠绵场景。
那“杨轻寒”还身姿妖娆的往辛缜怀里钻,俏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她低下头去咬辛缜的唇。
辛缜扬着下颌,去搂她,眼里便散发着沉溺的光。
她欲拒还迎。
他便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
他那样一个清冷禁欲的男人,什么时候会露出这种目光来?
说不心痛是假的。
胸口的腺仿佛炸裂一点痛起来!杨轻寒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不忍再看,心口的位置密密麻麻的涌起针刺一般的痛苦,让她忍不住直接大叫出声。
“啊——!你放开我!”
“宝儿,你怎么了?”
杨轻寒身子一轻,满头大汗的睁开眼,坐在床上,目光懵然的看了看坐在她床边的辛缜。
男人目光深沉,眼底浮起担忧,将从梦中惊醒的她抱进怀里,轻哄,“是不是做噩梦了?
怎么哭了?
乖,别哭了,我心疼。”
杨轻寒浑身无力的靠在辛缜肩头,只属于他独有的苏合香钻进鼻腔里,让她清醒了几分。
“阿缜?”
一出声,她才感觉自己嗓音沙哑得厉害。
“我……这是……怎么了?”
“你只是做了噩梦,别怕,我在,我在你身边。”
“梦?”
是啊。
好像是梦。
她仿佛做了很大很大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里的场景真实得可怕。
她梦见了小杨轻寒,还梦见了杨世臣,更梦见了没死的慕容景。
一想到杨世臣,又想到辛缜在梦里又和那个女人混在一起……她心头便犹如被什么重重一击,痛得难以呼吸。
“阿缜……阿缜……”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他的脖子,巨大的悲伤潮水一般,汹涌而又窒息的向她涌来,“你不要离开我……”辛缜心疼的轻拍着她的后背,宠溺道,“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杨轻寒心口仍旧是一抽一抽的疼,离开他的怀抱,委屈的红着眼睛看他,“真的么?”
辛缜笑了笑,指腹捻了捻她的脸颊,看着她晶莹的泪珠子挂在眼睫毛上,水洗一般的眸子里透出些脆弱的光来,他心尖一软,“嗯,我何时对你说过谎话?”
杨轻寒轻轻呜咽了一声,咬着唇,“阿缜,我刚刚又做了个梦。”
她不想瞒着辛缜,这个梦给她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需要辛缜给她力量,陪她一起走过这压抑的时光。
于是,她将梦里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辛缜认真的看向她,用力握着她的小手,眸光深沉,窥不见底。
听到最后,危险的将冷眸眯起,“慕容景?”
杨轻寒忙道,“嗯嗯,太真实了,那个人分明就是慕容景,不过,他浑身冰凉,形同死尸,应该只是个梦罢了。”
辛缜冷呵一声,眸中冷光乍现,“他的头是我亲手砍下的,绝对不可能没死。”
若是他没死,还敢动她的心思,他也要让他重新万劫不复。
杨轻寒听了这话,心里也没得到多少宽慰,始终蹙着眉心,软绵绵的靠在他肩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个梦而已,只是,阿缜,我最近做梦做得太频繁了,而且都是噩梦,是不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啊?
中医上讲失眠多梦,多是脾虚肾虚,阴火太盛的原因,我应该吃点儿药宁宁神……”辛缜嘴角微晒,俊脸一沉,“哪里就肾虚了?”
杨轻寒嗔怪的瞪他一眼,“都怪你……我每日查案子这么累了,你还缠着我不放……”辛缜轻哼一声,“为夫都未曾说肾虚,你一个女儿家,怎么会?”
说完,促狭的翘起嘴角,将她拉向自己,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粉润的唇,咬了咬她的鼻尖。
杨轻寒身子轻颤,下意识就有了反应。
“……”不怪她,要怪就怪她实在太喜欢辛缜的身子了。
“喂,你……你别冲动……我累。”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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