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扫兴啊!”
姜守勤悻悻地摊开手,想要指着天骂一下,但是一想到这样的行为太过孩子气了,他可是不屑于做的......
但是心情的郁闷总是需要进行发泄的,推送新闻说今天晚上有流星雨超过三个小时的,直接把这家新闻的公众号给取关了,取关之前,顺带着把这个公众号给举报了。
......理由“传播虚假信息”。
但是一想起自己还有好多愿望没有许,姜守勤就上网找到那些分发流星雨新闻的号,一个一个举报,等举报的有些累了,他也就消停下来了。
看着刚刚记录的短视频并没有多大的阅读量和点赞量,姜守勤又花了五百给自己来了一波推广,数据一下子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来了。
满足~
在姜守勤坐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姜守姬则是拖着腮帮子看着动漫。
虽然她也有自己被新闻欺诈了的感觉,但是她并没有那么多无端的火气。
今天做了一整天的卷子了,已经很辛苦了,为什么要和自己的脑子和神魂过意不去呢?她可没有像姜守勤那样的精神头,现在看看动漫,也不是觉得这个动漫好看,只是单纯地给脑子放松放松......
说起放松,姜守正已经从车头走到了车尾,他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一个相对宽敞的地方。
天呐!
明天早上怎么办?
自从练拳之后,姜守正可没有一天停止过练习,高考都没有阻挡他练拳的,现在在火车上,没了练拳的地方,多么糟糕!!!
自己找不到的地方,说不准乘务员会知道。
看着头一点一点的阿姨,姜守正悄然问道:“你好,请问这边有没有什么宽敞的地方吗?”
乘务员一个机灵,一下子站得笔直,当看到是姜守正的时候,稍微地松了一口气,匀了一口气之后,说道:
“先生,火车就这么大,并没有什么宽敞的地方。如果您坐的是动车或者高铁,在一等座的地方,可能稍微宽敞一点。”
“真的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场所吗?我可以......付费的。”
姜守正说出这个话的时候,还是比较艰难的,但是为了让几个小时之后的练拳可以有场地,那么自己总是得有所支出的。
“付费也没有。”
乘务员职业性的微笑,没有停顿的回答,让姜守正清楚地意识到......明天没有场地练拳了。
焦虑,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谢谢。”
姜守正致谢之后,回到了自己的车厢,坐下之后重重地靠在椅子上,开始思考起明天练拳的问题。
“师兄,你干嘛去了呀。”姜守姬看了眼姜守正,关切问道。
姜守正还没来得及开口,姜守勤就帮忙说话道:“小白姐,师兄去哪里,又不需要向我们汇报,你这样问师兄是很不好、很不礼貌的,师兄想要告诉我们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我们,师兄没有主动告诉我们的时候,我们作为师弟师妹的,不应该主动问,万一......”
姜守勤逻辑清楚的进行陈述着,姜守正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道理这种东西,都是需要酝酿的,没有经过酝酿的道理,直接展现出来就会带有一丝锋锐和戾气。
姜守正搓了搓手指,姜守勤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他的嘴巴被姜守正用法力给“粘合”住了。
因为那一口气没有吐出来,气息自然转嫁从鼻腔中出来......
一根鼻毛掉了出来,飘飘扬扬中化成了一小段根须......
这样的细节好在没人发现,姜守勤把那根须给捻起,走到厕所,把这根根须从气窗中丢了出去。
他死亡后复活的机会,+1。
......
高兴出门,扫兴回家。
这很能概括陈远今天的心路历程。
没有用不丢作为蹭饭的门票,现在家中多了一张嘴。不过也不能这么功利地看待家中有狗这件事情,陈远至少发现,和狗聊天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尤其是你和它说话的时候,它能够给予你一定的反馈,比如说长个嘴吐个舌头,或者歪脑袋,或者打个滚......
和狗聊天,比人轻松许多,不知不觉陈远就和不丢唠嗑了两个多小时。
内容从学习、创业、大学生活的期许、学姐漂不漂亮,最后聊到了父母离婚。
“说实在的,我真的真的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可是我不知道和谁说,如果我说出来了,或者说我表现出来了,一定会有人来安慰我,但是我一想到别人是因为我爸妈离婚来安慰我,那我就会更加地难受,想都不敢想,你知道吗?”
不丢歪着脑袋定定地看着陈远,当然这一次并没有口吐人言......
早上能够口吐人言,那应该是清风观的狗妖在戏弄他。
看着不丢一副傻不愣登的模样,陈远一手摁在不丢的脑门上,一手托着不丢的下巴,然后让它“点头”。
“嗯,你知道了,你是不是很同情我?”
这一次,不丢因为被“抓”脑袋难受,一下子挣脱开了,甩了甩脑袋,一副像是摇头的模样。
明明知道不丢并不是给他问题的反馈,但是陈远依旧很是高兴。
而这时候,手机的闹钟响了起来,提醒显示——
该睡觉了!
陈远拍了拍不丢的脑袋,起身去卫生间里洗漱。
在卫生间里刷牙的时候总是感觉非常无聊,但是手机什么的又不能拿来用,这是被奶奶训斥后养成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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