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一个境界之差,已经可以稳稳的碾压对方。更不用说两大境界之差。
那是因为狼雄伟手中一件“周天金缕衣”,可以躲避几乎是任何高手的暗算,防护能力惊人。像血月子爵那种身外化身的强横拳脚,击在他的身上,也对他不能造成致命的伤害。
他身上有这样强横的东西,使得狼雄信最终放弃了杀他的计划。
因为他的修为再高。可是根本就杀不了他。
当然,这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魔帝立下了规矩,所有的皇子都要相亲相爱,不得私自斗殴,就更不用说互相残杀了。违者一定会遭受重责。
对于狼雄信这样一位野心勃勃的人来说,杀了政敌固然重要,可是维护自己的名声,也十分的重要。
“是啊。我不仅告诉了他,我们就来一次比赛,看谁先杀了薛冲。我还告诉他,血月子爵也已经前往魔都,能不能抢先得手,得看他的本事啦!”
“他怎么说?”
“他立即告诉我,他愿意参加追捕薛冲的行动。”
白剑十分不解:“殿下,你自己不要功劳。却将这样天大的功劳让给狼雄伟,我们辛苦一场。何必为它人做嫁衣裳呢?”
“是啊,是啊,殿下,我们不能这样。大不了,我们七兄弟拼了命,用七星阵法推断出薛冲大致的位置。到时候我们一旦到了京城,找到薛冲的可能性就大了许多。我们已经查到大致的方位,薛冲似乎前往魔都。殿下这样一来,不正好掉入了狼雄伟的手中?”
笑。
狼雄信微笑起来:“这正是我所希望的。薛冲前往魔都,以我的猜测。他是想借助魔都城复杂的形势以隐藏自己的身份,同时为了躲避血月子爵那可怕的鼻子,不过有了狼雄伟的加入,可以想象的是,薛冲很快,也许立即就会被找到,到时候,你说薛冲会向什么地方逃?”
“他还能逃走?”白剑等七怪张大了嘴巴。
在血月子爵和十皇子的夹击下,薛冲难道还可以逃走?
“能。他既然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为什么不能在老十的手下逃走?再说了,我如果不出言请十皇子相助,他也没有这个胆子出来和我争功。可恶的是,血月子爵这个家伙,他居然并不十分怕我!”
“殿下高明。这才是借力打力,高明的手段。殿下,我想并不是血月子爵不怕殿下您,他实在是咽不下薛冲的这口气,我刚刚得到消息,薛冲抢了血月子爵的正室老婆,我想他是因为这一点才气昏了头,殿下就不要怪他了。再说了,这件事情,本来最初也是从血月子爵的手中而起,是他把消息告诉了我们,我们才插手。按照争功的规矩,他是可以继续角逐的。”
狼雄信点头:“是。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看不惯他。这小子和十皇子走得很近。”
“是,我们以后会时刻替殿下监视着他的。”
……
魔都城中心地带,天黎山背后的一处大宅子之中,一个头戴束发紫金冠的年轻人眼神如电,看着面前的三个女巫:“告诉我,薛冲是不是到了魔都?”
咿呀。
三名女巫tuō_guāng了身子,在一块红地毯上跳起了奇怪的舞蹈。
她们的手上、脚上和耳朵上,脖子上,都挂满了一个一个硕大的铜圈,配合着舞蹈,口中念念有词。
这三个女巫的姿色很好,十皇子毕竟是少年人,一双眼睛硬是被牢牢的吸引住。
叮当。
三个女巫一齐点头,瘫倒在地毯上,将所能暴露的一切都暴露在十皇子的眼前。
狼雄伟狠狠的咽下了一口唾沫,踩着三个女巫的身子走了出去。
哼!
狼雄伟冷笑起来:“七哥,你就这样看不起我?难道我还会让这个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集合。”他高声的吼了起来。
在他的手指曲伸了十下之后,他府邸中的八百亲兵一起都到了。
“听我命令,立即出发!”
谁都不相信,一向独来独往的十皇子,今天怎么肯做出如此大张旗鼓的事情来。
有什么事情是他独自不能料理的?
八百亲兵,这可是他全部的本钱。
每一个皇子。自然都会蓄养精兵,而且会将自己手下的精兵训练成一只强大的战斗机器。
任何人都不能小视群战的恐怖。
事实上,世上再强的武功,若是陷入了群战斗之中,往往都是陨落的命运。
这就是为什么有许多绝世高手,投身战场之中的时候。虽然杀人无数,但是最终却比自己武功低得多的士兵杀死的缘故。
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者也。
因此,即使是再强的高手,也还是要养羽翼以自保。当然,许多强大的高手,也把扩张自己的羽翼看得和自己的性命一般重要。
狼雄伟所取的方向居然没有丝毫的错误,直奔响水窑。
蛮荒祭坛的高手女巫,似乎可以察觉冥冥之中某种神秘的力量。从而获得先知先觉的信息。
这看起来十分荒谬。
可是蛮荒祭坛是魔族的图腾,所有魔族信仰之地。
魔都天黎山上的蛮荒祭坛,只有十三位女巫。
每一个女巫都是绝色无比的女人,可以沟通蛮荒祭坛和世俗消息的存在,一旦她们做法的时候,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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