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薛冲就将胡胡交给了身边的血滴子。
血滴子大惊:“是啊,它的身上真有师兄的气息。而且很浓烈。”
其余的长老一一接过了这只鸟观看:“果然是师兄的气息。”
薛冲将胡胡收入了乾坤一口炉之中:“诸位师叔,实不相瞒,请您们一定要替我保密,地底魔族的祖黄泉现在想必正在到处找这只鹦鹉,据说,这是一种绝顶厉害的鸟儿。现在虽然看不出它的灵异,但是说实话,可以说是神鸟,以后对人的帮助非常之大。”
血修子的神色之中显露出十分的忌惮:想不到,林慕白并没有死?他在这样的时候放一只鸟儿回来。想必是在担心我会觊觎神兽宫的掌教大位吧?
好计谋。薛冲现在也不争取当代理掌教了,想必也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哼!薛冲这小子诡计多端,也说不一定是他故弄玄虚。
罢了,这个掌门之位我先不谋取他的,不过代理掌门,我却是坐得名正言顺,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的时间,这些弟子和长老都会听我的话。
到时候,就算是林慕白回来啦,我也可以让他做不成掌教。
事实上,就在庄招贤向庄不周哭诉了自己的被欺骗之后不久,元璧君已经亲自来到地底魔族,亲自向魔帝狼天仇陈述了被骗的过程。
当时的薛冲,全副心力都用在探查庄招贤的事情上,自然无力兼顾到元璧君的动向,除非薛冲的心灵力达到想像之中的念力之境,精神可以无限的延伸,也许可以办到。当然,对于那样的境界,薛冲也只能想想而已,因为薛冲现在连胎息之境都未能达到,何谈念力的奇妙境界。
狼天仇勃然大怒,随即释放符信出去探查秋意公主的情况,这才得知果如元璧君所说,真正的兰月容公主,已经不知所踪,却是由秋意公主代替她嫁到了太上魔门。
以他的头脑,自是立即明白了庄不周这样火急派自己的手下来到魔都的原因,就是要尽快将这件丑事遮掩过去。
狼天仇装出很大方的样子:“元璧君小姐,若是你肯来到朕这里,我愿意娶你做我的一个妃子,而且这件事情,我也会同意的,可以吗?”
“嗯,陛下您是坏透啦!我现在是太上圣门的掌门弟子,今日来此地是想要完成门派的任务,不能够谈私情的。这样吧,陛下,若是您实在喜欢我元璧君,那不如改日选下一个日子,到时候我们可以把酒言欢?”
靠。狼天仇想不到这婆娘如此的奸滑,心中想的却是,都说这女子天下绝色,床第上的fēng_liú更是难以言述。想不到头脑还是如此的好用。合当太上魔门兴盛。
“嗯,你说得对。公私是应该分明的,我们先说公事。你回去告诉庄不周,就说我狼天仇已经将秋意公主这个名号废除,世上从此以后不再有秋意公主。”
“多谢。”
“还有。你代替我告诉庄不周,就说我已经正式将以前的秋意公主改名为兰月容。想必朕这样说,你已经可以回去交差了吧?”
“多谢陛下。”
当元璧君离开了狼天仇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那就是狼天仇。
他是怎样进入自己的内心,她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一个可怕的事情就是狼天仇可以时时的出现在她的心里,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想到他。
凭借一种本能,元璧君明白。这是自己在这样的时候中立魔帝的暗算。
可是究竟是中立什么样的暗算,元璧君却不得而知。
要不要告诉庄不周师傅?
不管怎样,在元璧君以神速的状态回到太上魔门之后,庄不周迫不及待的向天下的仙道门派发布了自己儿子庄招贤和地底魔族兰月容公主成亲的消息。
他决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成为笑柄。
同理,狼天仇也不能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当元璧君离开之后不久,祖黄泉气急败坏的冲进了狼天仇的靜室。
他叩头咚咚有声:“陛下,奴才罪该万死!”
显然,就在刚才。兰月容公主被掉包的消息已经亲自由狼天仇用符信告诉了他,这怎么能不使他惊诧莫名?
自己亲手经略的事情成了这样。他自然是难辞其咎。
狼天仇淡淡的说道:“起来吧,我杀你干什么?”
“谢陛下。”祖黄泉无比沮丧的站起。他当然已经看出来了,陛下对自己的态度,已经甚为不满。
“那小祖,下面你就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陛下稍等,此事小的是交给了田桂花全权处理,此时她正在赶来这里的途中,婚礼都是由她亲手打理,想必即使出了什么纰漏。在哪里出了纰漏,他一定最是清楚不过。”
狼天仇的声音充满了一种厌烦:“想不到,这样重大的事情,你居然放心交给田桂花。”
“回禀陛下。奴才这段时间之中一直全力在追查胡胡的下落,也在追查林慕白的下落,荒疏了对前面那对婚事的处理,实在是不该,还请陛下降罪。”
狼天仇的眼角露出一丝绝望的笑意:“那你找出了什么端倪没有?”
“回禀陛下,此事十分蹊跷。假如在我房间之中偷走胡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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