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璧君动人的一笑:“难道我和你之间,一定要干什么,才能相见?”
她的声音婉转如出谷黄莺,却又带点饱经世故的沧桑,听在已经经历过人事的薛冲心里。有一种无法想像的诱惑。
是的,就是无法想象的诱惑。
薛冲只有立即祭起心灵力之中至少九成的功力,才算是勉强抵挡住她的诱惑。
刹那之间,薛冲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荡女的诱惑或许自己可以抵挡,但是这种看起来正儿八经。但是骨子里却是男盗女娼的女人的诱惑,才是致命的。
“当然。”薛冲露出傲慢的神色。
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薛冲知道,没有多少可以隐藏的东西,索性做回自己。
“真的使我伤心。”元璧君留下了眼泪。
破天荒。
元璧君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居然会为了自己流眼泪。
若在若干年前这样说,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可是现在,薛冲却感受到她真正在流眼泪。
在薛冲心灵力的作用下。一点点细微的差别,都不可能逃脱他的感官,更何况是流泪。
她是在真正的伤心。
“你哭什么?”薛冲冷冷的问。
“我在为我自己感到伤心。”元璧君幽幽的掩口的说道,白玉一般的藕臂露出,纤细的手指像是朱丹,在风中十分的无依。
而且,更使得薛冲有点暴躁的是,她胸前的那一抹雪痕晃荡得有点迷人的眼。
薛冲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唾沫:“你伤心?”
“是的。薛冲,我是为我自己赶到伤心。若是我能迟生二百年。我一定,一定可以名正言顺的遇见你,然后让你喜欢我,爱上我,相濡以沫的生活在一起。”
她的神色之中露出陶醉的表情。
薛冲冷哼一声:“够啦!你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薛冲心中雪亮。这是元璧君在自己的面前施展大天魔术。
他心中本来的意思也是要看看她的大天魔术到底到了何种境界。现在一试探,真的是感觉到恐怖。庄不周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师傅,而元璧君想必也是他的得意门生。
元璧君在心中暗暗叹息:薛冲这小子拥有盛名,果然是有真才实学。我刚才已经将大天魔术催动到了极致,想不到在薛冲的面前。还是起不了作用。
“好,我是特意来为我家掌教真人邀请您的。”元璧君收起了所有的法术,意态真诚。
“邀请?”薛冲惊诧。
“我师傅说啦,邀请你三日之后的正午,八月十四这一天,前往哀牢山一线峰,他和你再次会谈结盟之事。”
笑。
薛冲微笑:“想不到他这么急?他难道忘记啦,就在几天前,他和一干大人物追杀于我的事情啦?”
这一切当然在薛冲的意料之中,只是薛冲想不到庄不周会如此的沉不住气。
三日之后。
对于修道的人而言,三日意味着的就是转瞬即逝的时间。
薛冲就任神兽宫代理掌教之后,将教中大事情都交由血衣长老处置,而小事情则是自己一手操持。而以前为形势所迫投靠血修子的刘七等精英弟子,薛冲并没有刻意的打压,而是让他们再次回到门中,只是降低了他们的俸禄,以示惩戒。方今用人之际,薛冲知道委曲求全的好处。
况且薛冲也在心中清楚,像是刘七这种高手,当时投靠血修子,的确是为形势所迫,怪不得他,否则也是白白的搭上自己的性命。
刘七虽然不错,通玄第七重的高手,可是在长生高手的面前,那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神兽宫很快的恢复了稳定。这是薛冲最愿意看到的。
按照老龙的意思,第一时间就要指挥手下的弟子杀往地底魔族,和狼天仇或者是风悬羽展开生死大战。
被苦苦追逐,差一点点就死翘翘,这种感觉,无论是谁在缓过气来的时候,都要想到复仇,越快越好。
可是薛冲居然忍了下来。
他在等着敌手的应变,也在为神兽宫赢得整顿的时间。
薛冲心中清楚,神兽宫虽然不像是悬浮宫和太上魔门那样有大战的消耗,但是长生境界的高手损失惨重,已经不足十人之数。
这是一大隐忧。
其次,薛冲知道。神兽宫的年轻弟子比不上悬浮宫和太上魔门的新秀,这是不争的事实。当初凌清风、仲夜、屠城以及自己争夺掌门弟子一职,煞费周章,短短的时间之内几易其主,也是十分伤害自己门派的事情。
第三,血明子、青田子两个长生高手的一逃一死。也对神兽宫造成了极端不利的影响。
在经过很长时间的一盘散沙一般的首席执法长老当政的时间之后,神兽宫终于迎来了自己的曙光。
而薛冲自己,都觉得很戏剧一般的坐上了代理掌教的宝座。
肯定该是坐收渔利的时候啦。
所有人都清楚,光明对于地底魔族来说就是意味着天然的屏障。地底魔族的武功只有在地底的时候才能发挥到最强,一旦见到光明,功夫就打了折扣。所以,到时候真正可以决定太上魔门和悬浮宫之间胜负的,应当是神兽宫。
这一点,薛冲是深信不疑。
其实就是天骊山信母君的心中。也知道这一点。
黑暗是地底魔族最大的依仗。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千年过去了,地面上的教门虽然一只都占据着对地底魔族的优势,可是却从来没有灭亡过地底魔族。
一百年前,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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