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狼天仇接受百官朝贺的是自己最得意的儿子金冠王,狼天仇要避一避出丑的风头,自然要请自己这个得意儿子监国,处理小事情。大事情,当然还是他说了算。
信母君摇头:“杀薛冲这样的蝼蚁。你不应该出手,而且你就算出手,也未必一定可以杀死他!”信母君的脸上有叹息的味道。
“母亲,这是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无法查出他的底细。”
“这怎么可能?”狼天仇清楚,在蛮荒祭坛的作用下,一切都不是秘密。消耗的不过是能量而已,但是信母君查不出。
“这有什么不可能。你母亲我也只是长生境界之中造人的层次,虽然外界把我的法力吹得上了天,可是我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还远远没有达到长生的最高境界羽化之境。”信母君的声音之中有一种无法把握自己命运的伤感。
只要是个清醒的人,都绝不会认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信母君这种人,当然更不会狂妄。
“那薛冲的底细,是不是需要孩儿出去查访一下?”
“你派人去就行啦。若是一旦再发现你为了薛冲出去行走,大大有损于我地底魔族的声誉。”
“是母亲。”
信母君的神色变幻:“他是那个人的儿子?”她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谁?”狼天仇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痒。自己的母亲。在自己的心中就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她对自己可谓是连一根脚趾头都清楚,可是自己对她,却是知之甚少。
“我想你应当听过数十年的薛白羽吧?”
“听说过。据说他是唯一一个修炼到长生第十重羽化的高手,甚至可以吞灭整个洪元大陆。不过大洪水时代之中,他似乎悲惨的死去再也没有音讯。”
信母君的神色庄严:“他本来就该死!我也不想提这件事情,我问你薛白羽的事情,就是要告诉你。这片洪元大陆,即使是仙道门派之中。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也非常之多,更何况薛冲也许和薛白羽有关。”
“母亲,你难道认为薛冲就是他的儿子?”狼天仇的神色悚然。
信母君的眼神冰冷:“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两个人都姓薛。”
狼天仇充满惊讶:“母亲,世上同姓之人成千成万。难以计算,就只有这一个原因?”
信母君道:“当然不是。薛冲的修为如此低下,但是他却可以发挥出如此强悍的能力,这难道也是巧合?”
狼天仇颔首:“是啊,这说明薛冲肯定有不为人知的隐藏手段。若操纵婚礼的人真的是他。那就说明薛冲必定是一个不可小视的对手。他暴露在我们眼前的修为,仅仅是他功力的冰山一角。”
信母君笑:“我看你是被薛白羽吓住了!就算这该死的家伙还活着,他也未必能杀得了你我,何况他已经死啦。我亲眼看到他死的。眼前的薛冲就算有隐藏手段,能有多大点道行?我之所以不让祖黄泉杀了他,其用意就是要保留他以条性命,探查他的底细。”
“母亲,我明白了,祖黄泉在明,我派的人在暗,双管齐下,一定可以尽快查出薛冲的下落。”狼天仇的心中是越来越相信母君的猜想。如果他真的是薛白羽的儿子,那他父亲遗留下来的东西,必定是惊天动地的东西。
哦,对啦,刚才母亲明明没有想到,当年的薛白羽喜欢的是用刀,和薛冲现在手上的柴刀虽然大不相同,可是这无疑也是一个相似点。
如果洪元大陆的灵气结构果真发生大的改变,灵气充沛,那么薛冲身上的秘密都显得尤其重要。不管是谁,只要能抢先修炼到长生第十重羽化的境界,就可以占尽一切好处。
成仙,多么诱惑的东西。
母亲为什么这么恨薛白羽,难道,这个昔日的第一强者和我母亲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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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冲的泪水犹如江河决堤一般的流下,伤心不已。
他在向血月子爵的方向挥洒出最后一枚万步神符雷的时候,已经决定放弃对他的追杀。
这小子,就算不死,想必以后也会成为一个废人,到时候,以后有的是机会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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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薛冲抢夺到凝露。将她带走的时候,一道犹如闪电一般的光芒出现。
万兽锁链!
薛冲心中剧烈的一惊,可是已经来不及啦,万兽锁链断裂!
一旦万兽锁链断裂,也就意味着被禁锢的人死亡。
无法抵挡的死亡。
万兽锁链上的阵法阵列可以说是无法破解,一旦被引爆。就是鱼死网破。
凝露嘴里流出一大滩鲜血,身体开始萎缩,但是终于还是醒过来啦。
薛冲的心中伤心无比:是我想不到,真的想不到。
血月子爵在中了绝顶魔香的情形下,居然还可以催动万兽锁链,杀了凝露。
也许,我不该向他出那么毒的手。
血月子爵若是不感觉到绝望,也不会使用天魔同归丹和自己同归于尽。就是这种丹药的药力强行刺激得血月子爵恢复了小半功力。
以这样的功力,如果是要向薛冲抗衡。那么可以肯定的是,会被杀,但是他用来催动万兽锁链,一下子就要了凝露的命。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薛冲磕头不已,泪水和血水混合而下,天地之间一片凄惨。
血月子爵!
薛冲的心中升起滔天的恨意,将凝露藏进了照妖眼之中。飞身去追杀血月子爵。
若是不能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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